谁也不曾想到,鬼子少佐晖一郎的亲妹子会在她哥哥的酒里下了『迷』『药』。
陆勤仅仅被她灌进去两口那带『迷』『药』的日本酒,再喝了自己的酒一点,这二酒中和,产生作用,随即晕倒。好在他这方面有抗力,一会功夫便勉强睁眼。
却酒兴作。一不可收拾。
他开始『迷』『迷』糊糊的唱起歌来。晖一郎少佐也半睡半醒的开始哼哼唧唧。二人就好像好哥两好一般的互相搂着膀子在屋子里面『乱』跳起来。
好在那晖一郎妹子酒量不佳,已经被陆勤那酒灌的睡下。
陆勤还稍微清醒一点,他看着此女如此狡猾,就连亲哥也不放过,真是无语。
“不行了,爸。我要睡觉了。”
小鬼子这个“爸”叫的陆勤一阵惊慌。这小鬼子,可能是想念他爹了,不过陆勤这白里透红的长相也算得上人中龙凤了,有那么老气横秋吗?
“那好吧,儿子,你睡觉吧。”陆勤说的自己一个尴尬。
晖一郎于是醉卧在他怀里,双手却抱得死,不肯松开。
“喂,晖一郎。”他需要想点办法离开这里。
面粉工坊外面。
一个女工却慌慌张张跑出来说:“不好了,小莲还在里面。”小莲是那个怀孕女工。
“她的手被机器卡住了,出不来了。刚才我们换上自己衣服准备出来的时候。一台机器没有关。她顺手给关上,不料刀片飞出来,随即卷入她的一只手。小鬼子嫌弃她麻烦,将她的那只手,给,给······”她面如土『色』,眼泪已然流出。
“咋的了?你快说。”林工长扶着她,感觉她略微颤抖。
她涕不成声的说:“小鬼子,说她麻烦,生拉硬拽出来,还说要剁她的手,他们拉扯的狠劲,那机器开着,于是把她的手给掰折了。指头快要断落,耷拉在手上。人被丢在墙角,没人给她止血。我劝她快点跟我出来,她推开我。她说活着也没意思。好可怕,怎么办啊······”
林工长吩咐道:“几个汉子跟我进去。”
小面粉工人道:“反了算了,这工作,我早就不想干了。咱们把和小鬼子有关联的东西全给毁掉!”
“好,说干就干!”几个汉子『操』起门外的铁皮栏杆。
“你们还嫌事情不够『乱』吗?”林工长气道:“先去把小莲救出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随即和汉子们走回去,看见那些小鬼子拎着枪支从面粉工坊后门谈笑风生一般的出去了,没人管小莲。血流不止。
“小莲哪,你这手······跟我们出去,快点去看大夫。”林工长和汉子们拉着她,她死坐不肯起。
“林工长,你们知道的,我这回家去,还不得被我家男人骂死。他最痛恨小鬼子,现在我肚子里还有小鬼子的孽种。就让我死在这儿吧。”小莲眼含泪水。
“傻瓜,好死不如赖活着。听哥一句劝!如果你家男人不讲理,就搬到女工家里去住。会有人照顾你的。”
街市一角。
篮笙躲避与警署对面的房顶,观察周围与警署门口。又看着江程手忙脚『乱』的拎着戏园子老板做阵用的布袋子,飞身上来之却因拿的过多,袋子绳子缠绕,险些滑下去四脚着地。
“拿那么多做什么。”篮笙哭笑不得把他拉一把,见他上来稳当了,忙问:“少爷,这些东西能成为证据吗?能帮陆老板母亲扳回一局吗?”
江程一边神秘兮兮的整理着袋子,一边笑道:“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嘛!如果这些东西能让陆老板母亲平安被释放的话,那你在陆老板那边就有好的印象,肯定可以优先录用你啊。”
陆老板母亲岂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就算她能够平安释放出来,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当作顺利应聘的法宝。
篮笙:“你就是找个借口罢了,其实你跟我的心愿是一致的,想让她老人家尽快的出来,不在这里面受罪,对吧。”
江程偷瞄她一眼:“呦,我发现,最近你好像越来越懂我了。”
李警员这个怪人,此刻正在警署门外,拿着一根香烟在门口抽着,年轻的警员路过,纷纷给他问好。
“少爷,你看那个警员威风八面似的,长相略显猥琐,为啥大家那么尊敬他?我猜他应该是个老经验吧。会不会年轻的都是他的学生啊?”
江程:“他就仗着他那点小权利,刚才在去戏园子的路上,我倒是听说他在警署掌掴了陆老板母亲,但是后来就小事化了,风平浪静了。陆家的仆人,过去探望说,安然无恙也没再掌掴,说她老人家在这里面吃不好,其他的倒是没什么。”
“但是此事拖延不解决,肯定会影响孝顺的陆老板情绪,声誉也略受损,影响做生意,他可能跟我一样,是不爱表白痛苦的人。”江程补充道。
“少爷,我就等着你吩咐行事,你是打算让我拿此物去警署,还是你去?”
江程却悠然一乐:“会体贴少爷我了?如此听话。”
“少爷,你快说吧!”蓝笙又怕他跑了正题。
他连忙认真道:“把东西按照戏园子的摆设,陈列警署门前即可。”江程环顾一周,附近有废弃掉的长杆:“正好。”
“此物咱俩一人拿一半。警署下午有行动,许多警员会出去,门外不会有人,咱们把此物摆上就走。”他将布袋子分为两部分,一份交给蓝笙。
“少爷,如果这个布阵不起作用,咱们会不会瞎折腾。”
“行走『乱』世之人,还怕折腾么。”江程幽默道:“再说,你蓝家班子,不是精通这门道么,我都不怕,你还担忧?”
“我就三成的把握。如果你想启动此阵的话。”
江程方才所做的一系列举动,无非是刺激蓝笙,想让她亮出蓝家班子的绝活出来。
不出所料,她果然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