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凉风率先站起了身，没有回应她的道歉，拉过行李箱便往门外走去。众人也都依次起身，友好地朝着她点头致意，勾肩搭背地跟上凉风。
钟茉微垂了眼，看了眼坐在一边悠闲晒着太阳格外般配的两人，眼底划过一丝嫉恨，跟着Bat走了出去。
蔡冉冉清淡地收回了眼神，伸了个懒腰，“我们也走吧。”
“她就是上次拍照片的人。”季谰清冷的语气明显是笃定的。
蔡冉冉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上次体育馆内他到下台来送她去医院时被拍的照片，眨巴了两下眼睛算是默认。
季谰没再说什么，牵着她的手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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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等人办理登记手续时，才被机场的工作人员告知有人为他们办理了升舱。TOG众人已经见怪不怪，带头先去了头等舱的专属休息室。
Fang在宽敞的沙发上坐下，依旧有些玄幻，拍了拍身边Hungry的胳膊，“你们出去比赛，不会坐的都是头等舱吧？”
Hungry思索了片刻回答道：“那倒不至于，飞行路途比较远的时候才会是头等舱或是商务舱，不然基本上都是经济舱。”
“豪门就是豪门......”Fang撇了撇嘴，想起了有一次长达十二个小时的飞行，他们几人就蜷缩在又挤又窄的经济舱勉强补觉，下了飞机还要马不停蹄地就开始表演赛，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
凉风与Fang对视了一眼，都在各自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渴望，异口同声地问道：“你们俱乐部还招人吗？”
“中单倒是缺一个。”Late耸了耸肩，表情颇为无奈。
Fang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让他去顶K神的位置，不是开玩笑呢吗......
Hungry神色黯然了片刻，不知想起了什么，又抬头看向Fang，“听内部消息，何叙言就要离开Mars了，你们在Mars的合约也到期了，有什么打算吗？”
钟茉坐在Bat的身边，闻言有些诧异地看向Bat。他却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没有开口解释。
“还不知道。”凉风低低喃了一句。
一时间众人的情绪都有些低落，为各自团队精神领袖的离开，也为迷茫看不清前路的将来。
Hunter放下了手机，视线一一掠过低着头的众人，撇了撇嘴开口道：“至于吗？这个圈子里来来往往的多正常啊，今天还是你死我亡的死对头，明天也许就是相见恨晚的好队友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Hunter看向TOG众人的方向，“说不定以后你们会有更好的中单。”
又看向Mars的方向，“你们也会有更好的教练。只有不停地改朝换代，电竞才会进步嘛，一群没有远见的小屁孩。”
蔡冉冉背对着他们，闻言凑到了季谰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句，“他说得不对。”
“哪里不对？”季谰早已将口罩收了起来，此刻放下了手里的Ipad，偏头看她。
“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中单，教练也是最好的教练，没有更好的了。”蔡冉冉很是认真地开口。
季谰听见前半句时，眉眼间还晕着笑意，可又听小姑娘颇为认真地说出了后半句，眉梢几不可见地又蹙在了一起。
“那我和他，谁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