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冉冉疑惑脸：“他们刚刚说你是我新欢？”
江天然瞬间炸毛：“怎么可能？！”我还不想死......
蔡冉冉：“他们还说你一无是处？”
江天然：“可能是吧......”也就是一无是处到开了个如意楼吧......
两人旁若无人一来一回地说着话，而被忽视的韩卉与周楚晗此刻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周楚晗深吸一口气，依旧是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蔡小姐也不必妄自菲薄，新欢一无是处没关系，你眼前，不还有一个不错的对象？”
蔡冉冉很配合地抬头，眨巴了两下眼睛，“哪呢？”
周楚晗：“......鄙人不才，刚成立了自己的公司，现在也做得小有规模，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在我的公司给你安排一个职位......”
韩卉原本还洋洋自得脸色顿时变得极度难看，不可置信地看向身边的人，几乎是咬着牙质问：“周楚晗，你说什么？你竟然......你竟然看上了这个贱女人！你忘了吗？就是她害得我被开除的！”
“够了！”周楚晗嫌恶地盯着她，“你最好注意点分寸，否则，我能把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部都拿回来！”
“你......”韩卉死死地攥着拳头，却一个字都不敢再说，忿忿地回头，满含恨意地盯着依旧施施然坐着的人。
蔡冉冉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随手拿吸管轻点着杯底，温软的声线此刻带着无尽的凉意，“职位？”
“对。”周楚晗笑得胜券在握。
“我想要什么职位都可以吗？”
周楚晗微拧了拧眉，“......是的。”
蔡冉冉了然地点头，抿着唇的样子似是真在认真思索，半响才眨了眨眼悠悠开口：“那我想要，周董你的位置。”
“噗——”
这次换江天然笑出了声，好整以暇地看着脸瞬间绿了的周楚晗，“怎么样？不是说随便什么职位吗？不知道牛逼哄哄的周董，愿不愿意给啊？”
“你......”
“呵......”
周楚晗刚要发火，身后便响起了道瘆人的冷笑。
还不等他回头，那道人影便直直地越过了他，在蔡冉冉的身边落座。将手里端着的热腾腾的纸盒子递给了她，棱角分明的俊脸笼罩在烟火气后，显得柔软又温柔。
“夫人刚刚说想要周董的位置？”
蔡冉冉一手拿着筷子，被某人这样轻飘飘、好像在问她是不是想再要一份水爆肚的语气惹得一阵无语，当下便把那碗水爆肚移到了面前，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
周楚晗在看清眼前人的那一刻便僵在了原地，此刻勉强维持了镇定，脸上带着不自然的讨好笑容，“季总，你怎么也在这？”
季谰仿若未闻，一双墨眸依旧注视着坚决不抬头的蔡冉冉，好笑地勾了勾唇，轻描淡写地做了决定。
“那就当是夫人默认了，最迟不超过明天，夫人想要的，都会是夫人的。”
“咳咳......”
蔡冉冉一口毛肚堵在喉咙口，猛地咳嗽起来，偏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季谰眉梢微挑，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一边转过头来含笑看向已经脸色苍白的周楚晗。
“我家夫人好像是在与我说，周董不会同意的，是这样吗？周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