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好久不见了。”蔡冉冉脸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靠坐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尖轻点着地面。
钟茉却突然低低地笑了两声，“你还是老样子，看见不喜欢的人，连装都不会装一下。”
“你不也是？还是一如既往的能装。”
钟茉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多谢夸奖。”
蔡冉冉似乎是对这样打太极的对话失去了耐心，偏头直直地盯着她，“你接近Bat，到底想做什么？”
“我接近他？”钟茉的表情有些无辜，“你怎么不说是他接近我？”
“钟茉。”蔡冉冉的语气沉了下来，眸光也有些冷。
钟茉微扬了眉梢，慢悠悠地走到沙发上坐下，抬头迎视着她审问的目光，“不想做什么，就是想静下心来，好好喜欢一个人了。”
蔡冉冉冷冷地抬了抬嘴角，“你觉得我会信？”
钟茉闻言蹙紧了眉头，单手撑着下巴望着她，“那怎么办呢？我已经想不出比这更好的理由了。”
蔡冉冉深吸了一口气，偏头去看随着窗外冷风飘动的窗帘，温软的声线带了些紧绷，“不管你是为了名利也好，为了其他也好，你若是想要伤害Bat，我不会就这么放纵你。”
钟茉指尖微动，脸上的神色讳莫如深，良久，才浅浅地笑了，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你应该是累了，好好休息。”
待门重新落了锁，蔡冉冉才按捺下了胸腔里险些要喷涌而出的情绪，烦躁地扯过了床上的被子将整个人都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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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菜？菜菜？你还好吗？”
蔡冉冉睁开眼，隐约可见面前模糊的影子，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嗯。教练，怎么了？”
何叙言这才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对着身后的Fang和凉风快速交代道：“你们去看比赛，我带菜菜去医院，记住，别惹事。”
Fang担忧地望了眼蔡冉冉，“菜菜，你还好吗？好端端的你开着窗睡觉做什么？干嘛这么想不开。”
蔡冉冉莫名其妙地蹙紧了眉，强忍着眩晕坐了起来，“我挺好的啊。”
后知后觉想起了今晚还有TOG和LIE的比赛，摇了摇头看向何叙言，“教练我没事的，我想去看比赛。”
何叙言轻轻拍了一下她的额头，语气虽是温和的但却明显不容置喙，“都烧到39度了也不说。比赛可以看直播，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蔡冉冉苦着脸，求助性地看了眼凉风和Fang。
凉风摸摸鼻子，用胳膊肘怼了怼Fang，后者则是一脸眼观鼻鼻观心，教练说啥就是啥的表情。
蔡冉冉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犹豫地抬手拉了拉何叙言西装外套的下摆，本就带着鼻音的声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教练......等看完比赛再去医院好不好？我发誓，就这一次......”
何叙言皱着眉看着女孩祈求的眼神，半响才抬手按了按眉心，语气里尽是无可奈何，“你受得住吗？”
“受得住受得住！”蔡冉冉冲着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就差摇尾巴了。
“算了。比赛结束，就和我去医院。”何叙言终究还是妥协了。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