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是她诬陷我的！”
韩卉虽有些慌乱，但依旧维持着面上无辜的神色，“录音是可以作假的！一定是她找了别人陷害我！”
“我没有做过！”说完她似是再也坚持不住般蹲下了身子，掩面痛哭。
“教授！你不要相信这个贱女人的鬼话！”李梓杭也在一旁附和。
蔡冉冉和台下的施筠对视了一眼，看向老教授再次开口：“教授，这个U盘里有我所有的计算过程以及找到的数据，如果您需要，我可以一一解释给你听，或者您现在大可以随机抽查我，如果我答不上来，那我便任凭您处置了。”
老教授皱着眉头思索，边上的评委却是坐不住了：“教授，咱们别任由她浪费时间了！分明就是瞎说乱扯！”
老教授闻言转头颇具威严地盯着他：“给我闭嘴！”
又对一直在边上站着的周楚晗，投去了警告性的一眼。
这才对台上的蔡冉冉开口：“这些数据，不排除你有事先记下来的可能，这样吧，我现场给你出一道题，若是你能在短时间内想到妥善的解决方法，我便相信你。”
台下的人又是一阵骚动。
“开什么玩笑？现场做题这怎么可能？”
“神仙都不可能马上有思路吧？”
“我们那时候可是想了一天才有了点眉目好不好？”
周楚晗闻言轻讽地勾了勾嘴角，倒要看看她能翻出什么花来？
施筠也有些担忧地看向台上站着的蔡冉冉。
却见台上的女孩神色没有丝毫慌乱，甚至还扬起了一丝笑意：“谢谢教授了。”
老教授有些惊讶地抬眸看她，又低头沉吟了半响。
第一排坐着的一位妇人此刻含笑着站起来，只见她身着一件碧色旗袍，勾勒出姣好的身形，肩上披了条米色的丝巾，一脸淡然地看向居中的教授：“教授，不如这道题就让我来出吧。”
蔡冉冉顺着声音看了过去，一直淡定的眸子此刻却有些错愕。
由于上台来轻微的紧张，蔡冉冉的视线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选择性放空，避免自己看到观众会更加紧张。
也就没有注意到这位妇人。
而这位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季谰的母亲，季夫人。
老教授点了点头，含笑着看向台上的蔡冉冉：“季夫人在数学方面颇有建树，更何况还是这次建模比赛的投资方，有她来立题，再合适不过。”
蔡冉冉点了点头，一改之前沉静的模样，颇有些窘迫地看向那妇人：“季太太，还请您赐教了。”
季太太立在那儿，看向台上的蔡冉冉，徐徐开口：“那就让你量化地评价A城的人才吸引力水平吧。”
蔡冉冉垂下了眸子，轻轻蹙着眉头沉思。
问题却是简练明了，但是分析一个城市的人才吸引力水平，确实是一个并不简单的问题。
周楚晗闻言也是舒展开了紧蹙的眉头，这样的问题，就连他也需要推演数次，才能找到可行的方案，他可不信，蔡冉冉能在短时间内就找到正确的路线。
台下也是不停窃窃私语，或是讨论，或是干脆吐槽起了题的变态程度。
“这个问题，我想或许可以用层次分析法来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