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你认识他?”
徐淮左看右看两人熟络的打招呼,目光不善的看着程楠。
苏栖下车,点头,简便的说道:“嗯,公司同事。”
程楠把苏栖护在身后,皱眉。
“那你家先生在车上?撞了人家车不下来赔礼道歉,还想把你带走?怕是诚心的吧。”
总算说对了,某个人还真是诚心的。
徐淮只是看见这辆车价值不菲,猜测来头怕是不小,以为是苏栖得罪什么人,来找事的。
“你拐走我的人,需要道歉?”
矜贵的男人散漫慵懒的嗓音,有种迷人的危险。
与徐淮四目相对,正面杠上。
他看了眼低头的苏栖,震惊错愕,“薄砚景,又是你?”
“你不该说一句好久不见?”
男人哼笑一声,漫不经心瞥向他。
徐淮把苏栖拉进,防止他动手,一脸警惕心得望着他。
“又来纠缠橘子干嘛,我告诉你,你们俩早就没有关系,识相赶紧滚。”
薄砚景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在帝都可是能搅动风云的人物。
当时听说的时候,还不信是同间教室的那位清冷少年。
可当他亲眼看见照片的时候,眼里满满是震惊。
怎么也想不到,会和帝都权贵有过同学关系,毕竟只是尔尔听见闲言碎语,说他家有钱,转了更好的学校。
他一点也不觉得荣幸,反而更加厌恶他的存在。
如果不是他,苏橘不会寻死,把自己弄得那么悲怆。
富家公子,就可以随意玩弄人家感情?把人家耍的团团之后,抽身离去。
不管她的死活,只管自己的潇洒。
一张面皮,不知骗了多少个女孩,一想到这就来气。
如今再见,只有满满的紧张份儿。
“几年不见,还是老样子的脾气呢。”
徐淮毫无顾忌,挺起胸膛,对视他看不出情绪的眸子,讥讽道:“怎么,你不服?是不是要弄死我?薄砚景,别以为帝都是你的地盘我就怕了你,你已经害死了橘子,现在还想干什么?还闲她没死想重蹈覆辙是不是?”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
薄砚景怫然不悦,鬼斧神工般英俊的五官,依旧是刀刻般冷漠的轮廓。
瞳孔倒映着安静站在一边的苏栖,一丝余光都没丢给徐淮。
“上车。”
高贵的薄唇微动,矜贵清冷的气质显而易见。
“橘子,我们走。”
徐淮却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拉着苏栖的胳膊欲往另一个方向。
站着看戏的苏栖终是忍不住开口。
“他是我老板。”
徐淮再次出现不可置信,“你,你上司是他?”
苏栖点头。
大致也猜出了两人的不对盘,高中时期的徐淮,大大咧咧的一个人。
几人经常聚在一起玩乐,年少的时光过的总是转眼流逝。
曾听过谁说,徐淮暗恋她,只是苦无不敢表白。
当时她听说时,觉得挺可笑的。
拿来当哥们的人怎么可能会玩喜欢那套,一直不甚在意。
不过徐淮却与她渐渐疏远,其中发生什么事具体记不清。
想必也有薄砚景的存在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