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保华就算不看文件,也知道,这是那份真正的股份转让协议。
康保华捂着手道,“我手疼!”
慕容悦使了一个眼色给李威,李威迅速的让他的手,只听“咔”的一声,骨头归位。
“现在可以签了!”慕容悦催促着道。
康保华一点都不想签,他道,“我要给我的律师打个电话!”
慕容悦冷声直接威胁道,“事已成定局,你就算再拖延,也无用。我劝你,动作快点,否则,延迟一分钟,你就别想出国了!”
“哦,对了,你给冀容寒所签的那份假文件,估计到明天就会被发现,你说,你到底还要不要给你律师打电话?”
康保华一听,全身再一次瘫软下来,他道,“好,我签!”
慕容悦的威胁,他怎么不明白,意思他现在不立马签了文件,他就不会让他出国,而冀容寒发现他签的假文件,肯定会找过来,此时的他已经得罪了冀向阳父子,肯定不会放过他。
所以,他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乖乖签了名。他还有保命的可能。
康保华拿笔的手颤巍巍的一笔一画签下了自已的大名。
慕容悦收起文件之后,唇角勾起,又给张强使了一个眼色。
张强拿出一白色颗粒,凌厉的对着康保华说道,“吃下这颗药!”
康保华一看,哪肯啊,立马发怒大喝道,“慕容悦,文件我已经签了,你不是答应我立马出国的吗?你现在是怎样?”
慕容悦瞥了一眼康保华,道,“这药只是让你睡一觉,明天醒来,你就在国我了。”
康保华将信将疑,他狐疑的道,“是真的。”
慕容悦笑靥如花,道,“是真的,康叔叔!”
康保华不情不愿的吃下这颗药,他知道就算他不吃,慕容悦的保镖也会强迫人他吃下去。
第二天,坐在总经办的冀容寒接到张朝阳的电话,整个震得呆愣在那。
他大吼着以电话里的人道,“张朝阳,这怎么可能,康保华与我们签的那股份转卖文件,怎么可能只是复印件?那原件呢?”
挂了电话之后,冀容寒气冲冲的开车,去了康保华之前的那个医院。然医院告诉他,康保华昨天晚上就办了出院手续。
他立马给人打电话说道,“立刻给我查出康保华现在在哪?”
挂电话之后,气得猛锤了一下汽车方向盘,没有想到康保华那个老家伙竟然摆了他们一道。现在连人都没有找到。
大约半小时之后,那些寻找的人,才给他来了电话,接起来不知道说了什么,挂了之后,他立即开车而去。
到了康保华别墅,冀容寒匆匆下去,快速踏进康保华的家里。
然,入眼的一幕,却惊呆了他。
只见,康保华瘫坐在地上,后背靠沙发,双目呆滞,暗淡无光,嘴角流口水,对着人就是“呵呵”的笑,更让人恶心的是,他裤裆下,还有一滩暗黄液体,还有一股尿骚臭哄哄的味道,扑鼻而来,很明显,这是大小便都失禁的状态。这康保华明显就是变成了傻子的状态!
冀容寒怒喝的问着寻到人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一个晚上不见,这人就变成了傻子。
被喝问的人,可是万分的委屈,他们一找到康保华时,就是这个状态,他们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其中一个为首的保镖说道,“三少爷,我们找到他时,他就是这副模样!”
冀容寒气脑的狠狠的抓了一下后脑勺,他喝道,“你们别管他了,你们在这别墅里去找找那份冀慕公司股份权益书原件,看他放在哪里了?去,快去!”他又恼又气又着急。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这些属下翻遍了整个屋子,寻找了每个角落,都未曾找到那份文件。
冀容寒气恼极了,他觉得康保华是耍着他们的,所以他不嫌脏的跨过来到康保华的跟前,提着他的衣领狠狠的问道,“你把那份股份权益书放到哪去了?说啊!”
但康保华根本就没有听见似的,只知道傻笑,但笑了一会,他又变成惊恐起来,他立刻大叫着跑到沙发座后面躲起来,“你别过来啊,别过来,不会我害得你,你别找我啊!”
“不,不是我害得你们,”一下子又吓得浑身发抖,“你们别来找我报仇啊!”
康保华惊恐大叫,让冀容寒一惊,他不知道康保华口中的他们,到底是谁,难道是慕容修父女,但想想也不太可能,康保华害得人多了去了,所以不可能是他们的。冀容寒心底一直这样对自已说的。
一下子康保华又哈哈的大笑起来,“哈哈,冀向阳,她回来报仇了,她回来报仇了,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随即声音又低了下去,像是喃喃自语,“她回来了,她回来了……”一直念叨着这一句。
只是康保华疯言疯语,冀容寒除了开始的心里一惊,后面他也没有把这些话当回事。只是以为把她回来报仇当成了他。
冀容寒懊恼的骂了一句,这哪是傻子,这明明是疯子!
询问无果,冀容寒就和一众属下离开了,也没有去管慕康保华。
只是他离去之前,却却没有听到康保华低低的一句,“慕容修的女儿慕容悦回来报仇了!”
冀容寒离开之后,别墅前就出现了两个黑衣人,他们动作十分迅速的就把康保华抬上一辆轿车,接着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