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飞一脸感激的拿着十枚铜板,还没走出十米远,就给二胖追上了来,伸手一把从霍飞手里抢过那十枚铜板,二胖没好气的瞪着霍飞,“你傻啊,帮我搬了那么多货,累的跟狗一样,十枚铜板就把你打发了?”
“这也不少了,至少够我吃两顿饱饭了,以后再想辙么!”霍飞淡淡一笑,看着二胖手里的铜板,脸上表情显得唏嘘不已,想当初,他在天元城西城区的时候,身上最贫困的时候,也不过三五枚铜板,但他照样可以活下来。
“两顿饱饭?”二胖一愣,随即却是撇撇嘴,骂骂咧咧的说道,“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十枚铜板,你扔地上都没人捡,知道吗?在元东城过日子,你以为是那么容易的啊,这里最便宜的烧饼,那都得十枚银币一个!懂吗,一枚金币,你要省着点花,一天才能够用,这还是最底层的那些穷人的生活呢!十枚铜板,屁都不值!”
“这。。。”霍飞顿时哑然,一脸惊讶的看着二胖,显得很是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呢?元东城的物价,就这么贵?”
“我说的那还是便宜的!”没好气的瞪了霍飞一眼,二胖摆摆手,开口说道,“算了吧,看你可怜,你以后就先跟着我混,做我助手好了!不过我可说好,我管你吃住,但没工钱,知道吗?”
霍飞点点头,这里他人生地不熟,能遇到一个肯带他的‘老’人,就已经不错了,而且按照二胖的话来说,元东城的物价,很贵。
“元东城里,就只有我最好心了,其他的都是些恶棍,凶徒,暴徒!”二胖带着霍飞一边往马车走去,一边念念不休,“元东城是什么地方?犯罪之城,这里的人十个有九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剩下一个是他们的老大!”
霍飞淡淡一笑,以他目前的所见所闻来看,他倒是觉得,元东城的凶险,似乎被外面的人渲染过度了,这里并没有他所听闻的那么凶险。
“我不管你原来在外面是什么人,跟那帮厉害的家伙有什么瓜葛恩怨,但现在我可以老实告诉你,你既然已经来到了元东城,那也就别想有出去的机会了!”二胖一脸冷笑的看着霍飞,此时的霍飞,正埋头消灭着面前的一大碗阳春面。
“嗯?为什么,今天你不也刚从外面进来吗?”霍飞一愣,抬起头来,有些不解的看着二胖。
“哼!那是特定的时间,而且我出去,也是经过允许了的,我是去给独狼老大的宅院采购东西!”二胖好笑的摇摇头,开口对霍飞说道,“你以为事情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我出去之前,独狼老大是给我吃下一颗夺命丸了的,我要是晚上都还不回来,准得爆体而亡!你以为那城门口没有守卫?守卫都在城里面呢,城外面是不需要人守卫的。元东城,只许进不许出,我要出去一趟,那还得是十天半个月,出去给人采购东西!”
“原来是这样!”霍飞眨眨眼,随即轻轻点头,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起来,现在看来,元东城,倒也真的是一处凶险地方。
只许进不许出?霍飞轻轻摇头,那他和阳婉君的约定,还算不算数?他还要不要出去探查自己身世的事情了!
“你别不服气,这元东城里的人,哪一个不跟你一样,在外面惹到了一大堆仇家,最后才躲到这里来的?”看着霍飞一脸沉思的模样,二胖好笑的说道,“元东城三万凶徒,每天都要打架杀人,你看着,等下这酒楼就要开战,你到时候机灵点,跟紧我,咱们趁乱赶紧跑,就不用付账了!”
霍飞顿时愕然,一脸惊愣的抬头看着二胖,能吝啬到这个地步,倒也让人刮目相看了,只不过当霍飞得知自己吃的这一碗阳春面需要五十枚银币之后,却也吓了一大跳。
看来在元东城生存下去,也真是不容易,这里的物价,至少是外面的十倍,难怪二胖会拉着他回来,原来十枚铜板,果真是吃不了一口水的。
酒楼里面此时熙熙攘攘并没有多少人,但临着霍飞他们的几张桌子,却是大大咧咧坐着二三十个身材魁梧,凶神恶煞的大汉。
一帮人身穿黄色锦袍,服装很统一,全都静静的坐着不说话,面容阴沉,周围有见机得快的人,早已经结了账转身就走,整个酒楼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了那二三十个黄衣人以及二胖霍飞这样打着逃帐心思的几个客人。
“哎,云川三爷,咱们这是不是。。。”酒楼掌柜得到伙计的消息,赶紧从后院跑了出来,来到一个黄衣人面前,灿笑着说道,“云川三爷,我们这小店不容易,你们有事能不能到外面去。。。”
“嗯?怕什么!三爷又不会吃了你!”云川三爷是一个目光阴鸷,满脸凶戾的壮汉,扬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那桌子被云川三爷拍的嘎吱嘎吱作响,也吓得掌柜的浑身一颤。
“这是一百金票,足够今天你的损失了,风云帮办事,闲杂人等滚开!”豪气的往桌子上再一拍,一张金灿灿的金票出现在掌柜面前,那中年掌柜赶紧拿了金票,转身去请那还剩下的几个客人赶紧离开。
“嘿,咱们走吧,有人替我们付账了!”二胖笑盈盈的对霍飞招招手,不等那掌柜的来请,却是已然往酒楼门外走去,路过那云川三爷面前,二胖还笑盈盈的对云川三爷招招手,“三爷,又跟谁打架呢?”
“竹林帮!”云川三爷抬头看了二胖一眼,面色阴沉,没好气的摆摆手,二胖急忙招呼霍飞,两人一路就往外面走去。
霍飞刚刚走出酒楼,却见身边呼啦啦有一大群蓝衣大汉从他身边走过,二三十个人,手里明晃晃的长刀闪耀,花了霍飞的眼。
“走吧,还看什么呢!小心等下他们乱刀砍死了你!”霍飞愣愣的站在原地,身边的二胖却是没好气的伸手拉了他一把,急急的往大街上走去。
给读者的话:
因儿子的婚事父子俩吵得不可开交。
这时,儿子的母亲进来劝架。儿子一把拉过妈妈说:“妈妈,我可从没有干涉过你们的婚事,可爸爸为什么总要干涉我的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