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东岳茶楼,因为时间还是上午的关系,霍飞并没有在大堂看到多少客人,小心翼翼的环视整个大堂一眼,霍飞在一双双好奇的目光打量之下找了茶楼一处显眼的地方坐了下来,开始打量起整个茶楼的环境来。
虽然只是上午,茶楼里也有七八桌二三十个客人在喝茶聊天,大多数客人只是看了霍飞一眼,便回过头去,继续相互低声交谈。
“小二,来壶茶!”霍飞提高了自己的声音,一个伙计急忙过来,霍飞看了周围一眼,却并没有看到注意他的人。
“客官,您要什么茶?我们这里的茶种类繁多,碧螺春,铁观音,红土,红茶绿茶乌龙茶,都有!”伙计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似乎还没有睡醒的样子,开口说话,倒是显得非常的顺嘴,也挺溜。
“随便吧,一枚金币,你看着办就好了!”霍飞不耐烦的对那伙计挥挥手,豪气的把一枚金币拍在桌面上,现在他也算是有钱人了,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
“额,客官。。。”那伙计并没有如霍飞预想中的一样受宠若惊,反而是一脸尴尬的看着霍飞,灿笑着说道,“咱们茶楼是高档茶楼,最低消费是三枚金币,一壶最低级的茶,需要两枚金币!”
“什么?这么贵?”霍飞顿时骇然,一脸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伙计,眨眨眼,霍飞随后没好气的摇摇头,只得从身上掏出两枚金币来,一起拍在桌面上,“那去给我办吧,三枚金币就三枚,只当我当了一回凯子!”
霍飞语气显得很冲,也怪不得他心里感到愤怒,想当初,他在天元城的时候,喝个茶,路边摊也就一个铜板就够了,再贵,那到茶楼里去,也不过几枚银币而已。这喝个茶,就要三枚金币的茶楼,算是霍飞经历的最为昂贵的地方了!
扭头看看门外,天色已然不早,上午偏近中午的时候,想来那陆金山的人,也应该是要来了,霍飞等了半天,却是没有想客栈众多客人里,发现一个貌似陆金山手下的人。
茶上来了,一壶茶,一叠精致点心,一叠香瓜子,一叠玉片,一叠茴香豆,就这么些东西,却是要了霍飞三枚金币,摇摇头,霍飞满脸无奈,若非是要来完成陆金山和他的约定,他是万万不会进这家茶楼喝茶的。
“小兄弟可是打洛丰城来?”霍飞正好支开了伙计,正要给自己倒茶,忽而眼前人影一闪,一个人已然坐在了他的对面,正眯着眼打量他。
霍飞皱眉,面前坐着的是一个青年男子,二三十岁的模样,一身蓝衣劲装打扮,不置可否的放下收了当额茶壶,霍飞淡然一笑,“怎么,我打哪里来?与你何干?”
“我家主人姓陆!”那蓝衣青年一开口,霍飞脸色微变,扭头看了看周边,这才凝重的看着面前的蓝衣人。
“哦?你们如何认得我?”霍飞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这一路上,他倒也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他,面前这蓝衣青年也和他素未谋面,但为何此时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来历呢?
“这个自然是有故人在此!”蓝衣青年淡然一笑,侧身,霍飞目光看过去,却是看到远处一张桌子面前,却是坐着几个同样一身蓝色劲装打扮的大汉,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气度不凡,表情淡然,最为惹眼。
“哦?原来是他!”霍飞陡然一愣,因为他认得,那中年男子他当初见过,陆金山身边跟着的一文一武里面的文士,便是这中年男子,姓朱名隆!
“怎么样,现在小兄弟可该相信我的身份了吧?”那蓝衣青年点点头,笑盈盈的看着霍飞,“我们朱管家烦请小兄弟过去走一趟!”
霍飞轻轻点头,心里也总算松了一口气,现在看来,当初陆金山所说的只要他一到东岳茶楼,自然就有人来找他的话,却是真的。
跟那蓝衣青年来到朱隆这桌面前,朱隆已然站起身,笑盈盈的对霍飞开口,“呵呵,兰森公子,久违了,这边请!”
“不敢,朱管家别来无恙!”霍飞淡淡一笑,旁边已然有蓝衣人给霍飞腾出了座位,霍飞很是自然的坐在了朱隆的对面。
坐下的一瞬间,霍飞眉头却是陡然紧皱了起来,因为他赫然发现,自己面前这张桌子前,除开他和朱隆,还坐着另外三个人,其中一个蓝衣人挨着朱隆坐下,两个黄衣人,则是坐在旁边。
而霍飞扭头四望,却是一脸惊讶的发现,整个大堂里的二三十号客人,竟然是分为了两拨,一拨身穿蓝色劲装,一拨身穿黄色劲装,而且分列两边,霍飞此时所在的这张桌子,正好位于所有人的中央。
“这是。。。”霍飞皱着眉头,一脸奇怪的看着朱隆,朱隆轻轻一笑,不置可否的看了旁边的两个黄衣人一眼。
“听说你会鉴定武器等级?是个武器鉴定大师?”旁边一个黄衣人目光阴冷的瞪着霍飞,一开口,语气冰凉!
霍飞愕然,一脸怔怔的看着那黄衣人,有些迟疑的摇摇头,“额,我没有。。。”
旁边的朱隆一脸淡然的看了那黄衣人一眼,扭头笑盈盈的看着霍飞,轻声说道,“兰森老弟不用紧张,我们老爷说了,不管这次兰森兄弟能不能鉴定出来这件东西的等级,他和您之间的事情也是会一笔勾销的!”
“什么话呢!管你们找来的是谁,这次你们就算鉴定不出来,那这件东西,你们也得给我出钱买了去!”旁边高个的黄衣人怒喝出口,声音暴力,吓得霍飞浑身一颤。
霍飞眨眨眼,感受着旁边那两个黄衣人一脸凶狞的目光,冷峻的表情,心里有些忐忑的对朱隆开口,“哦!那你们到底找我来,是想要鉴定什么东西?”
朱隆轻轻点头,回头看着那两个黄衣人,“两位,我们找的鉴定师已经到了,烦请二位把东西拿出来吧,不用藏着掖着了,现在客栈里,除了你们的人,剩下的,也就是我们的人了!”
给读者的话:
和往常一样,父亲喝了点酒,一场家庭暴力即将发生。
我忍不住问他:“爸!你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父亲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忧郁地说:“麻醉了全身,挨你妈打时不会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