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听我说,”杨采妮打断秦远的话,不由分说地投身秦远的怀抱里,浑身颤抖着,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不要嫌我脏,我真的没有跟那个混蛋发生过关系,你可以检验我,我……我还是处女!秦远!你要相信我!”
“妮姐,我相信你。”秦远爱怜地抚摸着杨采妮长长的秀发,“我没有不相信你,我的意思是说,我不够资格做你的男朋友,你那么美……”
“不!你够格,秦远!在我眼里,这个世界上最够格儿的男人,就是你了!”杨采妮低声而坚定地诉说着,“那种男人如果跟你放在一起,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你高高在上,而他比臭狗屎还下贱!你知道吗,秦远?在我看来,就是我不肯满足那个人面兽心的混蛋的兽欲,他才会离开我,甚至不惜下毒来谋害我!”
“你太抬举我了,妮姐,其实我也对你有那种邪恶的兽欲,”秦远如实说,“你也知道你有多美多迷人,尤其是你脱光了衣服躺在我面前的时候……”
“但是你没有,你什么都没有做!”一只手掩住了秦远的嘴巴,杨采妮在秦远的怀抱里仰起头来,看着秦远说,“你是一个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大丈夫,我情愿要你来做我的男朋友!”
“妮姐……”
“还有!你有女朋友了吗?秦远?”杨采妮问。
“还没有。”秦远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杨采妮问,“就让我来做你的女朋友吧!反正今天你也已经把我全身上下都看了、也摸了,你要是不要我,那我……那我……还不如……”
眼睛一红,泪水就再次涌出眼眶。
“妮姐,你不要哭,我没说不要你做我女朋友……”
“你愿意?”杨采妮抹了一把眼泪,有点惊喜地问,“你说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对吗?”
“是!”秦远看着艳光四射的大美女杨采妮,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愿意!有你这样一个大美女做女朋友,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
“小远!万岁!”欢呼了一声,胸前的两只小兔子雀跃着涌现在秦远瞳孔里,杨采妮两只胳膊一下子环抱住秦远的脖子,有些笨拙地将秦远扑倒在沙发上,“你答应我了!你答应我了!”
**压着**,重重地跌倒在软软的沙发上,然后又从沙发上翻滚到地板上……
激情,在客厅的地板上,如火如荼进行中。
“小远,远弟……”鼻息与喉咙之间呢喃着幸福的呻吟,杨采妮稍显笨拙地搂抱着秦远,“今晚我要把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从薄纱衣襟后钻出一半。坚挺的蓓蕾,像一朵粉嫩的桃花,昂扬着挺拔在雪山的顶端。雪白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挑拨着秦远的视觉防线。
杨采妮的主动出击,彻底燃烧起了秦远心底久久压抑的**之火。
胳膊缠绕着胳膊,腿缠绕着腿,两个人彼此热烈地亲吻着,小鸡啄米一样,互相抱着头,用力吸吮着对方的嘴唇,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但他们无疑都属于情场上的菜鸟,只知道亲吻,而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究竟应该怎样进行下去。
“小远,你,你再给我疗毒吧!”无师自通的杨采妮,竟然神来一笔地说出了男女之间的**真谛。
毫无疑问,只有脱光了衣服,那才是真正入戏的表现。穿着衣服的,那是玩的另一种进阶。而秦远的疗毒,恰恰不谋而合地符合了这一个程序。
“快,快脱掉!”翻滚着从秦远的肚子上坐起来,骑跨在秦远的肚皮上,杨采妮双手杂乱无章地胡乱撕扯着秦远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快脱下来,我热,我好热,我身上还有毒,你要给我治!”
连扯带脱,在杨采妮的“帮助”下,秦远被动地将才穿身上不久的衣服又脱了下来。说实在的,出了一身臭汗,浑身黏糊糊的,穿着衣服也实在不爽。
还有更不爽的,上身的衣服脱下来了,裤子还没有来得及脱。活雷锋主动配合,竟然背转过身子,双膝跪立,以及其银荡的姿势解开秦远的腰带,急不可耐地往下撕扯着秦远的裤子。
由于全身只是穿了那件情趣睡衣,所以,当杨采妮背对着秦远跪立秦远身上为秦远宽衣解带的时候,她的臀部,以及双腿间的潺潺小溪与后庭菊花都有随时暴露在秦远眼里的可能。只是那件覆盖了雪白**的睡衣下摆,偶尔遮住了这些令人血脉贲张的东西,但更加撩拨了秦远的视线,从而更加助燃了**之火。
双手,着了魔一般抓住了薄纱,用力撕扯。
嚓……薄纱不堪撕扯,变成一缕一缕,乱草一样披挂在杨采妮的身上。而这时,秦远的裤子终于半推半就地脱到了膝盖处,秦远一用力,将一条腿从裤子里抽出来。
他终于摆脱了可恶的束缚。
随后摆脱束缚的还有他的内裤,在他与妮姐的通力合作下,他的内裤与他的裤子在他的膝盖处胜利会师了。
现在的室温可以说是春意盎然,但秦远却感觉有一种天高任鸟飞的凉爽。
“啊,他长得好丑!”忽然传来杨采妮的一声低低惊呼。
“可是他很温柔!”秦远双手猛地一拽杨采妮的双腿,杨采妮顺势坐到了秦远的头上,**极其银荡地磨合在秦远的口鼻处,“唔,唔,妮姐……妮姐!你差点憋死我!”
极度羞耻的部位接触秦远口鼻的瞬间感受,让杨采妮有一种触电的震动。她情不自禁耸动着腰肢,前后上下摩擦起来。两只手无师自通地抓住了自己高耸的玉女峰,用力抓挠着,一边用鼻子呻吟着:“好热,好热啊……好痒,里面好痒……”
不但痒,而且粘稠的液体还很多,从小溪里流出来,面膜一样糊满了秦远一脸,嘴巴,鼻尖,到处都是……
子弹已经上膛,处于随时都可能走火的态势。
这种银荡蚀骨的**,让秦远**与精神高度紧张,愤怒的小鸟在空气中翱翔,突然就被一双猎人的手抓住,并且虐待似的上下套动……
“妮姐……不要!”不堪重负,秦远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然后嘶吼从杨采妮的臀缝里泄露出来,“我快忍不住了!”
小鸟险些变成了水枪,只差一点就突突地发射了。
于是,作为疯狂的报复,他的牙齿、嘴唇、舌头、甚至鼻子都参与了惩罚行动。
“不,不,不……”疯狂的舔舐、钻探、摩擦,令杨采妮猛然浑身剧烈颤抖着,像是一滩烂泥趴在了秦远身上……接着,可怕的山洪暴发了,洪流从山涧的泉眼里大量涌出,喷溅了秦远一脸,连他的眼睛都糊住了。
愤怒的小鸟,终于以围魏救赵的方式维护了他的尊严。
“我死了……我要死了……我浑身都死了……”杨采妮躺在秦远身上死狗一样呻吟着,“我在飞……好高,好高!哎呀!……快,小远,快拉住我……我跌下去了……”
有一下,没一下的颤抖着,完全是神经质地抽搐,杨采妮漫长地经历着她的神奇体验。就这样,一个故事情节还完全没有铺陈开来的好戏,从开局直接就越到了**与结局。
“小……远,你好坏啊,妮……妮姐都要死了,你也不,不拉我一把……”半晌,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之后的杨采妮才用一种猫一样的声音娇慵惫懒地埋怨着秦远,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异常情况,因为此刻的她正娇慵无力地趴在秦远的肚皮上,“啊!他变得更丑了!上面的血管好像蚯蚓一样!好可怕!好可怕!”
猛地掀翻身子作威作福的杨采妮,霍然将她压在身下,秦远面目狰狞地俯视着杨采妮,用发情野兽一样的声音咆哮着:“还有更可怕的呢!”
“人家才不怕!小傻瓜!你的小弟弟好威武!”杨采妮突然就换了一张脸,她及其银荡地为秦远抹去糊在眼睛上的粘稠液体,甜腻腻地说,“远,我要做你的女人!来吧,就今晚!”
“其实,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秦远俯视着杨采妮暧昧的笑脸,心里延续着他要说的话——妮姐,我不得不说,你很有银荡的潜质!我的鼻子和舌头,都已经享受了你的气味与味道。
“是的,是的!我是你的女人,小远!来吧,小远!”两只水蛇一样的柔臂攀住了秦远的脖子,杨采妮意乱情迷地躺在秦远的胯下,随后媚眼如丝地扭动着她的腰身,摩擦着小秦远,故意引导着他的走向,“我要你要我,正式要我!我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那种爽到爆的摩擦感,化成一**生物电流冲击着秦远的中枢神经,坚硬的部位越发坚硬,就如同杨采妮所说,好多蚯蚓,好可怕!小秦远越来越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