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缓和的气氛,忽然就有点绷直。
杨采妮有点傻傻地看着秦远,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现在是医生,妮姐!我没想占你便宜!”秦远无奈地举着手里的红布包裹,摇了摇,“你是病人,请配合一下好不?别到时候说我医术不精,故意占你便宜。”
“你……你可以不可以闭着眼针灸呀?我知道我是病人……”本来也知道这是个无礼的要求,但杨采妮还是抱着无奈的心理问了一遍。
“如果你打算变成一个刺猬的话,我可以闭上眼睛成全你。”秦远真是无语了,好在,他现在已经正式开始进入医生的身份,所以,他做医生的权威不知不觉间就霸气侧漏了,“现在,请你赶快脱掉你的胸罩和内裤,平躺到床上去!”
咬着嘴唇,一脸委屈又难为情的表情,杨采妮泫然欲泣地望着秦远,两只手背到背后去解开胸罩的搭扣。胸罩从胸部松开的瞬间,杨采妮的双手重新抱回到了自己的胸前。不过,这一次,是一只手捧着一只罩杯,负隅顽抗地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我……我可以不可以趴在床上?”半斤不行,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图谋八两,杨采妮就像是去菜市场买菜一样,跟秦远讨价还价起来,“我……不习惯……还从来没有男人看过……”
真要命!不会是真的吧?
“那你男朋友呢?”秦远居然顺着杨采妮的话,很白痴地问了下去,“他从来就没看过它们?”
这不可能嘛!这事绝对的不科学!
“没,没有,我才不会让他看呢!除非他娶我!”杨采妮双手捧着罩杯说。
这么说来,奶奶的,老子竟然成了第一个了?
“是的,你这个混蛋是第一个!”杨采妮好像看透了秦远的心思,“不要以为姐跟那些坏女人一样!姐不是随便的人!”
嗯,随便起来不是人。
这句话,也就只是随口在心里应一声就是,嘴上是万万不能说的。
……
“好吧,你也可以先趴在床上,”秦远顺着杨采妮的话说下去,“不过,你迟早是要转过来的,因为有些穴位不听话,它们都长在你的身体正面。”
不得不说,这话回答得还是很有水平,连羞涩紧张之下的杨采妮都忍不住笑了。
不过,她还是干了一件令秦远稍稍头疼的事,换句话说,也就是掩耳盗铃的最新版吧。杨采妮一只手捂着胸,一只手打开了床头灯,回头指着秦远身后的电源开关说:“劳驾,帮我把那个关掉。”
于是,吸顶灯关掉,整个卧室就变得光线暗淡起来。
但是,作为副作用,整个卧室的气氛与光线也更加暧昧了。这似乎是杨采妮始料不及的。
“便宜你了,小色狼!看吧,敞开看吧!”杨采妮终于一狠心,撤掉了护在胸前的双手,乳罩拿掉的同时,那一对呼之欲出的小白兔就彻底暴露在空气里了。
暗淡的床头灯,从杨采妮的身后辉映着杨采妮葫芦型的曲线娇躯,那对半阴半阳的小白兔就越发显得诱惑迷人。
很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秦远打气似的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拜托,勇敢的女病人,那个布片现在也不该在你身上,请你把它拿走。”
最后的防线。
面对着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杨采妮踌躇而不前。要知道,那个布片一旦脱下来,就如同新生婴儿了!
“我是医生,请你相信我好吧?”面对如此顽固的患者,秦远实在有些黔驴技穷了。
“多一眼你都不准看,你要答应我!”杨采妮炯炯的目光在昏暗里发光。
“好的,多一眼都不看!”
“你发誓!毒誓!发毒誓!”
“我……”秦远真是无奈到极点了,只好举起手来,“我秦远发誓,不该看的多一眼都不看,如有违背,脚底流脓,头顶生疮!”
“不行!不够毒!”杨采妮说。
“那……”秦远一咬牙继续他的恶毒誓言,“如有违背,那就让我永远十二秒!不,老子才不屑做雷十二,老子永远东方不败!怎么样,这个毒誓够狠了……吧?”
最后一个吧字,几乎是有气无力地从秦远嘴里吐出来,因为他的眼睛几乎都凸出来了。在他的对面,杨大美女正慢慢地褪掉夏娃的最后一片树远而无情,“你体内的黑寡妇毒素已经逆行到了你的灵台穴,如果再不治疗,一旦到达你的风府穴,你就算活着,也不过是一具放浪形骸的行尸走肉而已!不想死,就闭嘴!”
此刻的秦远,俨然是一副陌生的气质,霸道、冷漠,却又彬彬有礼,杨采妮已经完全看不懂秦远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脱光你的衣服呢?”杨采妮想要蜷缩起身体,但身体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控制住,竟然一动不动,这让她越发恐惧起来,“你……请你不要……”
“放心,我说到做到,我不会侵犯你的身体一丝一毫!”最后一片布片也从秦远的身体上脱离,此刻的秦远也变成赤果果。如果以健美的眼光来审察,秦远绝对属于那种身材偏瘦型的健美运动员,颀长而比例完美。“现在,我来跟你解释一下我的医疗过程,不必担心,整个过程大概会持续十分钟左右,但在这个过程,你需要转过身来……医者父母心,你的肉身在我眼里,不过一具运行气血的灵躯……”
“你……你到底是谁?”杨采妮忽然就觉得,眼前的这个秦远已经不是先前的那个秦远了,不但语气冷漠霸道,就连眼神都变得目空一切,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高贵。
“医生,秦远。”秦远冷冷地回答。
“不,你不是。”杨采妮惶恐无助地扭头望着秦远,“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