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丝毫不谦虚的说,最后一天的广交会各个展厅都交出了一份还算不错的答卷,基本上都可说的上是收获满满。
算得上完美收官,为此次广交会画下了一个还算圆满的句号。
根据广交会结束之后,后来官方统计公布的数据显示,此次广交会的交易总额创下了历史新高,比起去年足足增加一之多。
为国家创造了从未有过的巨额外汇收入,是一届相当成功的广交会!
而随着广交会最后一日的过去,也意味着朱楠武,陈锦绣,胡伟天他们此次的广交会之行就要结束,落下了帷幕。
虽然参加这一届的广交会期间也遭遇了一些麻烦和不愉快,但大体上他们此次参加广交会还算是顺利的,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不管是雪楠服装店展厅,还是大棚基地所在的展厅,都与不少厂商签下了数目可观的订单。特别是大棚基地展厅,老话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拥有‘外贸局对外出口商品’的名头,吸引了大量的国外客商,订单成绩比起雪楠服装店都要好不少。
要说此次广交会最大的收获,除了在广交会上签订的大量的订单,那就是还结识了不少的国内外厂商,建立了不错的人脉关系。
这些人脉关系,那可是金钱也买不到的,维系好了,将来定然少不了合作。
而在广交会结束的第二天,朱楠武,陈锦绣他们就得知了刘元庆,田文东二人的处理结果。
是那位周副局长亲自派人过来通知他们的
刘元庆直接被开除了公职,甚至还将要被起诉。
按照正常情况而言,如果仅是因为他徇私枉法帮助田文东强抢雪楠服装店的订单这一项罪行,自然不至于令他被直接罢官免职。毕竟这并不算是一项多么严重的罪责,以权谋私,顶多也就是降职警告一类的处分。
之所以刘元庆会有如此严厉的处罚,严重到直接被开除公职,甚至要被起诉有可能坐牢。乃是因为他犯下的罪行并不只是借助权利之便,意欲帮助田文东强抢雪楠服装店的订单这么简单。
调查人员通过一系列的问询侦讯,然后抽丝剥茧,顺藤摸瓜查出这刘元庆在过去十多年的时间当中,利用自己的职务权势,参与多起违法乱纪案件,其中甚至还牵扯涉嫌与某些黑恶势力勾连合作,情节严重,性质十分恶劣,所以才被直接开除了公职,被起诉,面临牢狱之灾。
相较于刘元庆因为犯罪情节严重而被重罚,田文东的下场相对就要好许多。
他的主要罪行就是贪污受贿,除了此次事件当中贿赂刘元庆请他帮忙对付雪楠服装店,过往平时他也没少利用自己身为京市第三纺织厂厂长的身份之便,吃拿卡扣,贪墨公款,各种给自己捞好处。
不过,田文东还算知道收敛,贪污的金额并不算太多,最终的处理结果也就是被免除了第三纺织厂厂长的职位,失去了工作。
当得知田文东被罢黜了第三纺织厂的厂长职位时,陈锦绣和朱楠武原本还担心会不会影响到先前与田文东签订的赌约。
毕竟现在打赌比试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一目了然的是雪楠服装店获胜。按照事先达成的赌约规定,京市第三纺织厂名下的那十几家店面的十年免费使用权就要归雪楠服装店了。
眼看着就要得偿所愿获得十几间地理位置等条件极佳的好店面,陈锦绣他们现在就怕万一出现某些意外变故。
就比如田文东被撤掉了厂长之职。
别忘了,那份赌约是与田文东签订的,现如今田文东出了事,被罢黜了厂长之职,那他以前签下的赌约还算吗,第三纺织厂会不会耍赖不承认那份赌约?
朱楠武他们这绝对不是在杞人忧天瞎操心,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谁能保证田文东不再是第三纺织厂的厂长之后,第三纺织厂还会不会承认他以前签下的赌约。
更何况还是涉及十几家店面的使用权,一旦第三纺织厂承认了,可就要把名下地理条件最好的十几家店面的使用权拱手让人,他们又岂会甘心舍得。
所以,按照人之常情推论,第三纺织厂,或者说是接任田文东厂长之职的后继者,完全有动机理由耍赖不承认田文东签的赌约的。
第三纺织厂可以冠冕堂皇的对外声明,赌约是田文东签的,和第三纺织厂没有关系,履行赌约就去找田文东。
更为麻烦的是,即便第三纺织厂不承认雪楠服装店与田文东之间的比试打赌,耍赖不肯履行赌约,朱楠武与陈锦绣他们也拿第三纺织厂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只要第三纺织厂死咬着那是田文东的个人行为,而田文东现如今已经和第三纺织厂没有任何关系,那朱楠武他们就会陷入十分被动局面,无计可施。
幸好这种最坏的结果并没有出现,第三纺织厂很爽快的承认了这场比试打赌,并履行了赌约,乖乖将十几家店面的十年的免费使用权交给了雪楠服装店。
后来朱楠武,陈锦绣他们得知,第三纺织厂之所以会如此好说话,乖乖履行了赌约,是因为那位周副局长出面介入了此事,在其中起到了十分关键的作用。
要不然第三纺织厂也不会这么好说话,就算会履行赌约,也不可能如此的干脆爽快,甚至十有八九是直接赖掉这次的赌约。
而那位周副局长会介入此事帮朱楠武他们一把,主要是为了补偿田文东和刘元庆之前所作所为对雪楠服装店的伤害,同时也是感谢朱楠武,陈锦绣他们识大体,没有将这件事闹大,保住了相关单位的颜面和声誉。
知道了刘元庆与田文东的处置结果,朱楠武也算放下心来,了却了最后一桩麻烦,再加上广交会都结束了,这边的事基本上算是都忙完了。
朱楠武也就没必要再继续留在羊城,他离家也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早就想媳妇和孩子们了,要不是有事在身一直忙着走不开,他早就回京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