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来自那些富太太们有关高雪瑶的询问,周红秀只是淡淡开口回道:“我朋友并非港城人,第一次来港城怕生,不喜欢与陌生人来往,抱歉,恕我不能过多透露她的信息。”
她的声音平稳而冷淡,那声音仿佛是深秋寒夜里拂过的一缕轻风,不带丝毫的温度,却又在这看似平淡的语调中,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每一个字从她的唇间吐出,都像是经过了千锤百炼般的深思熟虑,平稳而清晰,不带有一丝多余的情感,却又让人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话语中的坚决。
她的眼神直直地看着前方,目光如同一道笔直的射线,没有与富太太们的目光有任何交汇,就像是面前的这些人不过是虚无缥缈的空气,根本不值得她投注一丝一毫的关注。
周红秀这说了等于没说,而且态度也很直白,不想说,不告诉你们。周红秀的这种态度,就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和富太太们彻底隔开。
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仿佛在告诉她们,别想从她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
紧接着她的嘴唇轻启,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玉石,冰冷而坚硬,掷地有声:“几位作为港城有头有脸,涵养极高的体面人,想来应该不会强人所难。”
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和动摇,像是一堵坚固的城墙,无论对方如何施压,都无法突破她的防线。她挺直的脊梁宛如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坚毅而不可撼动,散发出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威严。
她的身姿挺得笔直,犹如一棵傲立在悬崖边的青松,无论狂风如何肆虐,都依然屹立不倒,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气场,让那些企图从她这里获取信息的富太太们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五个富太太都被周红秀这种毫不客气,丝毫不给面子的做法给气到了,一个个脸色都有些难看。
这周红秀未免也太不给他她们面子了,说话如此不客气,根本就是没把们放在眼里。
她以为她是谁,不过就是一个暴发户的糟糠之妻。就算现在手里有了两个臭钱儿,也改变不了他们卑贱的土包子出身。
而她们五人哪个的家里不都是在港城扎根了几十年,家族底蕴深厚有头有脸的人物。
区区一个从内陆来的暴发户,居然还敢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简直岂有此理,反了天了。
一想到这些,五个富太太的神色瞬间变得阴沉,就像突然被乌云遮住的天空,原本的得意和期待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和不满。那阴沉的脸色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压抑而沉闷,让人感到一种即将爆发的恐怖 。
精心描绘的妆容也在愤怒的扭曲下显得有些狰狞,原本细腻的粉底此刻在愤怒的扭曲下显得有些龟裂,仿佛是大地在干旱中出现的裂痕。浓厚的的腮红都无法掩盖住那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反而让她们的面容看起来更加怪异。她们的脸色由原本的红润转为苍白,再到铁青,那细微的变化仿佛是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奏。
一个个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目光犹如燃烧的火把,充满了愤怒和敌意。
“哼,藏头露尾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面相刻薄的那名富太太不屑的冷哼一声:“该不是从哪弄来的狐狸精,小心引狼入室!”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周红秀和高雪瑶。
她的眼神仿佛是有毒的箭簇,直直地射向高雪瑶,充满了恶意和嫉妒。那嫉妒的火焰在她的眼中燃烧,让她原本还算端庄的面容变得扭曲而丑陋。那扭曲的面容就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每一道皱纹都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丑恶。
说出的话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恶意和鄙夷。那尖锐的语调像是在平静的水面上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打破了原本紧张但还算平静的气氛。原本还算安静的空间瞬间被这充满恶意的话语打破,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尤其是看向高雪瑶的目光当中燃烧着不加掩饰的嫉妒火焰,仿佛高雪瑶的存在就是对她最大的威胁。
面相刻薄被称为李太太的富太太这番指桑骂槐的话语一出,当事人高雪瑶还没有什么特别反应,一旁的周红秀就先炸了。我
周红秀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就像一颗被点燃的炸弹,瞬间爆发。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双眼眸中原本的平静瞬间被愤怒所取代,充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那瞪大的眼睛仿佛要从眼眶中凸出,像是两颗燃烧着的火球,随时可能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随时都会冲上去与那名富太太拼命。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压抑着内心即将爆发的火山,那急促的节奏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点。
周红秀怒不可,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就像是熟透的苹果,却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
而那紧握的拳头仿佛是在积攒着力量,随时准备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血液涌上头顶,让她的头脑一阵发热。那急速跳动的心脏仿佛是在敲响着战斗的鼓点,催促着她去为朋友讨回公道。
现在的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愤怒的力量在她体内汹涌澎湃。
所以紧接着就见到周红秀直接指着那个面相刻薄富太太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什么意思,姓李的,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她的声音高亢而愤怒,仿佛要冲破云霄,让所有人都听到她的愤怒。
那声音如同夏日的惊雷,在空气中炸开,震耳欲聋。
如果仔细去观察,就会清楚看到周红秀的手指颤抖着。
而那颤抖的手指像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限,却又在最后的理智边缘苦苦挣扎。
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都能听出面向刻薄富太太说这番话的险恶用心。那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调,都充满了恶意和阴谋。
更别说是周红秀了。
她本就不是愚钝之人,更何况这些年跟在张远来的身边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的世面。
这点眼力和见识还是有的,对方说的是人话还是鬼话?她一下子就能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