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桃源豪庭还有20多分钟车程时,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父女俩和果粒登下车。
云叶把陆修存的悍马放出来,又拿出抽油器,计算着距离,抽出一部分汽油。
想想面前的车太干净了,回去不好交代,云父开着车直接到泥土路上一顿造。
直到车子看起来好像经历了一场沙尘暴,才停手。
回到2号楼,已经是中午时分。
业主们忙完手上的活,这会儿正好回家吃饭,所以楼下没什么人。
云叶拿出家里的对讲机,给三位楼长发了消息。
不一会儿,5人就全部出现在地窖。
云父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枪支弹药放在桌上:
“这次出门收获非常大。这些,是2000发子弹,正好适合你们霰弹枪的口径。
还有这把,狙击步枪,子弹少点,但是也够用。”
三位楼长看着桌上的热武器,惊讶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许伯川:“云哥,你可真是神了,连这宝贝都弄得到。”
云霄:“我几十年的朋友家的,他已经去世十多年,又无儿无女。之前没注意,昨天想起来就去看看,没想到真有。”
陆修存:“太好了,以后就算私人基地来找麻烦,我们也不用怕了。”
闫宇雄:“对了云哥,你都给我们几个了,你还没有呢?”
云叶拿出手枪,得意地给几人看:“怎么没有?我有啊。”
陆修存接过来仔细打量:“不错,你这把手枪,适合女孩儿用,后坐力不会太大,准度也不错。你可要放好,这东西走火的话,后果可就严重了。”
“放心吧。对了,存哥,你教川哥和雄哥的时候,也顺带着教教我呗?”
陆修存点头:“没问题,有时间我教你。”
其实云霄也是用枪的高手,只不过为了低调,还是请陆修存在明面上教闺女,更说得过去。
父女俩带着果粒登回到12楼,就看到黄允知在摆弄着两台自行车。
“你这是干啥呢?”云叶好奇地问道。
黄允知抬头,目光撞上二人,放下手上的工具打招呼:“云叔,叶子。
许楼长今天上午找回来两台自行车,虽然挺旧了,但是改一改还能用,我就想装上磁铁和变频器,看着改成发电自行车,留着给2号楼用。”
云父弯腰拿起地上准备好的磁铁颠了颠:
“不错,以后等极寒来了,太阳能发电机的发电量就会减少,咱们有了这个,用电也能多一重保障。
但是,就两个磁铁,够用吗?”
黄允知无奈地笑笑:“物资库里就找到两个,先装上吧,以后找到再说。”
云叶看着地上数量可怜的材料摇摇头,她空间里有好多各种型号的磁铁,但是都是新的,没法拿出来。
下午陆修存开车,把上官恒一家接到了桃源豪庭。
当他带着一家三口进入围墙,正在楼下干活的业主们全部停下手里的工作,好奇地望了过来。
陆修存清清喉咙,向大家介绍道:“各位业主,我有一件事情宣布。
我身边这几位分别是上官恒,这位是他的妻子金宁,以及他们的儿子上官勋。
我们三位楼长已经商量过,从今天开始,上官家就住在2号楼2单元的501。
当然,以后501的业主回来了,也要和上官家住在一起。大家认识认识,以后就都是邻居了,要互相照顾。”
听到他的话,业主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难以接受。
钱婶第一个站出来:“楼长,不是说只有直系亲属才能住进来吗?你这是......”
陆修存早有准备,不急不慢地解释道:
“这话我是说过,但是现在和之前不一样了。这两位,上官恒和上官勋,都是熟悉海上运输和船舶驾驶的专业人员。
还有这位,金宁女士,她是吉城人民医院急诊科的主任,医术很厉害。
有了他们一家,会为2号楼带来很大的好处。所以,我们应该接纳他们。”
众人对于什么船舶驾驶人员没有太大感觉,毕竟现在陆地上风平浪静,大家并不需要面对海洋。
但是对急诊科主任倒是很有兴趣,原因不难猜,医生啊,一栋楼现在有了两位医生,那就是保命符。
2号楼虽然有很多年轻力壮的业主,但是同样,年纪比较大的老人家也不少。
人上了年纪,难免会有个不舒服的时候,有个医生给看看,说不定小病小灾也就过去了。
再说那两家有孕妇的,1单元401的霍家和3单元1102的钟家,天灾一来产检全免了,眼看着有个一两个月就要瓜熟蒂落,楼里面多一位医生,就能多一分安心。
于是,一贫如洗、落魄至极的上官家顺利地住进了2号楼。
陆修存安排物资小队的几个年轻小伙子帮着搬了他们带来的生活物资,顺便说了一下这里的生活方式。
这一点上官家早在避难所时,就听詹城说过。
来的路上,陆修存也给他们仔细地讲过。
至于吃的东西,暂时先赊给他们,以后干了活赚了积分再还上。
许伯川瞧着身边没人,小声问陆修存:
“存哥,你怎么把他们带回来的?不是说避难所一直有人要杀他们吗?”
“我找了赵师的警卫唐宋陪我一起去的,那些人只能干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回来的路上遇到两拨人,但是我把枪拿出来,他们就自动离开了,没事。”
许伯川点点头:“没事就好。”
第二天,云霄给上官勋安排了巡逻岗的工作,一边巡逻2号楼周围,一边在闲暇时间跟着冯昂学习工作时需要注意的细节。
至于上官恒,他已经50多岁,不适合做巡逻岗,暂时就先干点力所能及的活,赚点积分。
这会儿,他刚跟着业主们沤完肥,就看到了老熟人。
詹城带着桃源豪庭除2号楼以外的7栋楼现存的700多位业主们,正在清理北区,就听见有人叫他。
回头看去,竟然是避难所的老朋友。
他走过来,很高兴地打招呼:“上官叔,您怎么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