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白搂着郝宝贝回到出租屋,薛千易等人都不在,这时正在学校里上课,也就廖凡白这样的学神才能翘课去找女朋友。
廖凡白将郝宝贝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捏了捏郝宝贝的脸,笑道:“满意了?”
郝宝贝搂着廖凡白的脖子坐好,笑着点头。
“当然,你为我出气能不满意吗?”
“可是我的名声可全让你毁了,你得负责啊,不然,我可就找不到老婆了。”
郝宝贝疯狂点头。
“负责负责,我来负责,小白,你的人生由我负责,不许你找别人。”
廖凡白微微一笑。
“不找别人,只有你,两世只有你一个。”
郝宝贝被廖凡白的笑容迷的神魂颠倒,不管不顾地向廖凡白扑去,直接将人压倒在床上,跨坐在他的腰上低头猛亲。
丫的太好看了,不愧是她的廖男神,忍不住了。
郝宝贝暗戳戳地想将廖凡白扒光,还没等她动手,就让廖凡白抓住了作妖的手。
廖凡白仰躺在床上苦笑。
“宝宝,不要考验我的自制力,在你面前我什么自制力都有,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我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上一次我洗了几遍冷水澡你不是不知道,宝宝就忍心看我受苦?”
郝宝贝眯眼看着身下的廖凡白,笑的邪魅。
“那就不用忍了。”
话落,郝宝贝从廖凡白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并且单手将他的双手束缚在他的头顶上,另一只手直接将廖凡白的毛衫推到脖颈处,在他前胸印下唇印。
廖凡白倒吸口气,还没等他张口就感觉郝宝贝的小手在他小腹上游走。
长期锻炼的效果很明显,廖凡白的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结实紧致的小腹上六块腹股像面包一样突出于肚,整齐又棱角分明,看一眼就想上去摸摸。
郝宝贝也的确是上去摸了。
“嘶,宝宝,乖,放过我吧,看在我今天为你出气的份上,今天先这样行不?下回,下回随你。”
郝宝贝从廖凡白的小腹上移开视线,嘟着红唇摇头道:“NO、NO、NO,没有下次,这次就必须让我摸个够。”
郝宝贝一边说一边伸手继续在廖凡白的身上作怪。
廖凡白怕伤到她,也不敢反抗,只能咬牙硬挺。
“嘶,别摸那里,宝宝,你乖一点,先下来,不,嘶,呃,你听话,我……”
廖凡白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这种甜蜜的折磨让他浑身直冒热气,打着哆嗦任她施为,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郝宝贝在廖凡白身上“忙碌”了半天,终于抬起头,轻舔下唇,魅惑地问道:“小白不喜欢吗?”
廖凡白咽了咽口水,强忍不适摇了摇头。
“不是,喜欢。”
郝宝贝不依不饶。
“是不喜欢,还是喜欢?”
廖凡白无奈,“喜欢。”
郝宝贝笑的更加邪魅。
“既然喜欢那我就继续喽!”
廖凡白苦笑一声,只能再次陷入“痛苦”中。
其实只要他动动手就能轻易地从郝宝贝的手中挣脱,可他不想,也不敢这么做,怕郝宝贝真的爆走,到时更加苦逼的人只能是自己。更何况,他也很享受,只是这享受的代价有些大。
“小凡,你在吗?”
洪源初的声音在客厅响起,显然是知道出租屋里进了人,有所察觉。
听到洪源初的声音廖凡白差点没感动到哭。
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来了,他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郝宝贝不满地紧皱眉头,眯眼看向躺在她身下的廖凡白。
“很开心?”
廖凡白警觉地摇摇头。
“没有,真的,我不知道他会来。”
没有还笑?当她傻的?
郝宝贝没理会他,给廖凡白一个警告的眼神,起身开门出去了。
廖凡白不敢动地方,怕郝宝贝生气是一方面,再有就是怕自己以后有的苦头吃,干脆等她回来再说,只是他没想到会有更加痛苦的事在等着他。
郝宝贝打开房门,小心地将房门掩好,靠在门边看向客厅里的洪源初。
对于这个打扰她“好事”的男人她现在半点好感也没有,所以就显得她有些冷。
洪源初听到门响,向来源处看去,当他看到郝宝贝的时候就不意外了。
不用问,她在这里廖凡白肯定也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出来,也许是有事吧。
洪源初不在意廖凡白为什么会不出来,只在意郝宝贝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他没得罪她吧?为什么看起来他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
“嗨!小凡在吗?”
还是打声招呼吧,虽然这气氛看起来不太好,还有些尴尬,可总比面对她的冷脸来的强。
“在,有事。”
好吧!和那个家伙一样冷冰冰的,说话简洁的不要不要的,能给个回音就算自己面子大了。
洪源初干笑两声,“没、没事,你们吃晚饭了吗?”
郝宝贝皱眉,歪头想了想,从大衣兜里掏出十块钱。
“拿去吃面吧。”
洪源初懵逼。
卧槽!我就那么像要饭的?我就问了一下,不至于给我掏钱吃饭吧?
郝宝贝见洪源初不接钱,有点不耐烦了,将钱直接塞在他的手心里。
“去吃饭吧。”
说完,郝宝贝转身进了房间。
洪源初看着手里的钱觉得好笑。
好吧,你有钱,你任性,你不差钱,我没钱,我滚蛋。
郝宝贝摆明了不想他呆在这里,他要是还没眼色地往上撞,等着他的是什么他心里明镜一样。
抬头最后看一眼紧闭的房门,洪源初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知道廖凡白那小子能不能挺得住?不过,他还蛮有艳福的。
洪源初离开了出租房,听见关门声,廖凡白欲哭无泪地看着在他身上作妖的某女,暗暗发誓,等他回去有他好看。
“小白~,你不认真哦!”
廖凡白苦着脸没回答,闭上眼睛随她了。
郝宝贝也没想得到答案,只将绑着廖凡白手腕的绳子紧了紧,用绳头轻轻划过廖凡白的脸庞,在他耳边小声道:“小白,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廖凡白被郝宝贝逗弄的实在忍不住了,张开眼睛说道:“宝宝,我饿了。”
该死的!能逃过一劫就行,什么脸面在她面前就是狗屁,扔地上踩两脚都嫌搁脚。
救饶才是关键,放过他才是正经事,无所不用其极的达到目的就行。
郝宝贝冷眼一眯,开口道:“忍着。”
廖凡白无奈了,“宝宝,我一直在忍,不然还有你作妖的份吗?”
郝宝贝咯咯一笑,挑眉道:“哦?看不起我?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廖凡白想扇自己两巴掌。
这张破嘴,没事瞎嘚嘚什么,得罪了女王大人还有他好?这下完了。
晚上八点,郝宝贝和廖凡白双双走出出租房,正好和前来工作的薛千易和佟寒安两人走个对面。
两人诧异地看向廖凡白和郝宝贝,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佟寒安看向两人,郝宝贝的精神有些萎靡,而廖凡白则是精神百倍,甚至正在给郝宝贝揉着腰,嘴里说着好话,脸上带着讨好的表情,那副餍足的表情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你们怎么在这儿?吃饭了吗?”
佟寒安揉着额头扫了眼薛千易。
这个二货什么时候能长大?他到底要操心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他这心操的的,都比他爸妈还要多,快赶上他的专职保姆了!
廖凡白面对郝宝贝时还笑的让人痴迷,转身看向佟寒安和薛千易时就冷下了脸。
“我们这就去吃,晚上别回太晚,路上不安全。”
是你别回太晚吧!
佟寒安腹诽一声,拉着薛千易走了。
郝宝贝怒瞪廖凡白,眼圈微红,泪水围着眼圈打转,要掉不掉的看的人直心疼。
“说好的不反抗呢?”
廖凡白立即将人搂进怀里,小声道:“小乖乖,这可不怨我,都是你挑起来的。”
她那个样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好吧?虽然有点疯狂了,可他最后一步不还是忍住了吗?
“那就是我的错喽!都是我自找的是呗?”
郝宝贝语气有些危险,廖凡白一听就知道要糟,顿时感觉头疼。
这女人不讲理起来真是要人命啊!挑起火来不负责灭不说,还不能反抗,反抗了就是他不对,说一下也不行,不然就挖坑等你跳下去。
跳不跳的就不用想了,当然是不跳了,不然等他跳进去,她一定会开开心心地直接埋了他。
“当然不是,都是我的错。”
“你刚才还说是我的错,这会就变了,男人都善变,是不是你这人也善变?”
好了,又拐到别的地方了,这回是连他的人品都开始怀疑上了。
廖凡白无奈,搂着郝宝贝的腰身又收紧了一分。
“宝宝乖,这事咱不说了好吗?下次别玩儿了,不然我怕我真等不到咱俩结婚就要了你。宝宝,我忍的很辛苦。”
廖凡白埋首在郝宝贝的脖颈处,长出一口气,希望郝宝贝能看在他到目前为止还是初哥的份上放过他。
还算郝宝贝有良心,冷哼一声,傲娇地扬头说道:“我饿了。”
廖凡白如蒙大赦,赶紧搂着郝宝贝向饭店走去。
终于过关了,下次得小心点了,不然最后受罪的还是他。
不过,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了,等到结婚后就是他翻身的日子,到那时……
郝宝贝突然打个冷战,感觉被人算计了。
郝宝贝疑惑地看向身边的廖凡白,见他面色冷俊,一心拉着她前行,又放下了心。
被谁算计都好说,只有他,她斗不过他,只能眼看着自己被坑死。
只要算计她的人不是他就行,其他人,她还没放在眼里。
廖凡白和郝宝贝吃过饭后就将她送回了宿舍,然后才独自一人回了Q大。
薛千易和佟寒安都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桌前摆弄电脑,见到廖凡白进来只给个眼神,又低头继续做事。
廖凡白拿起一个厚厚的笔记本扔到洪源初的桌子上。
“我要参加学校和B大的汇演,笔记的事就交给你了。”
洪源初拿着笔记本瞅了半天,最后怀疑地问道:“所有的笔记?”
廖凡白高冷地回答道:“没错,所有。”
“为什么?”
“你见死不救。”
“我什么时候见死不救了?”
廖凡白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回答,“你说呢?”
说完,廖凡白拿起睡衣转身去了卫生间。
薛千易和佟寒安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没说话,可眼里却是满满的八卦。
洪源初咳了咳,转回头趴在桌子上不吱声了。
这个小心眼的,他都没进屋就让郝宝贝给撵出来了,他都没说什么,他还翻天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出去了不打扰他们也是错?可愁死我了!
廖凡白报复心太强,他得离他远点,就是不能离太远也要小心别得罪他。
郝宝贝回了宿舍一夜好眠,终于将昨天折腾的累的不轻的身体养了回来。
天杀的廖凡白!老娘跟你没完。
你不是怕自己忍不住吗?老娘偏偏要玩火,看你不舒服老娘就开心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郝宝贝又要忙疯了,每天上完课还要抽出时间去舞蹈社排练,还要按照董书瑶的指示再准备一个节目,避免有意外的情况发生。
舞蹈社为了迎接联合汇演,特意排练了个舞蹈,不是所有人都参加,可她有舞蹈功底,被大三的学姐直接拎到了队伍里。
晚上七点,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回宿舍了,郝宝贝还在和舞蹈社的一众学姐们苦逼地排练,看着最前面的领舞,郝宝贝撇撇嘴,继续手上的动作。
这个女孩儿叫郑欣恫,是舞蹈队的台柱子之一,也是这次的领舞。
这个女孩儿背景深厚,人也长的漂亮,只是太高傲,目空一切,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别说是舞蹈队里的人,就是整个B大的学生就没有能让她看上眼的。成天的把鼻孔看人,对任何人都指使呵气的,就连社长也不例外。社长学姐也气,可她家有钱、有背影,她也没办法,只能任由她作妖。
“我说郝宝贝,你那是做动作?知不知道我们练了好几个小时很辛苦的,你动作不到位我们又要从来。”
郝宝贝翻了个白眼,不用看都知道是谁这么不客气地数落她。
自打进了舞蹈社她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发什么神经,天天找她茬儿,一天不说她几就回心难受。
郝宝贝也不是好惹的,双手抱肩回视郑欣恫。
“那么多人你不说,偏偏要说站在最后一排的我,你什么意思呀?站在你后面左手边的女孩儿都做错三个动作了,右手边的到现在还没跟上节奏,你眼瞎看不到吗?为什么你不去说她们,而跟我叫真儿说我动作不到位?我怎么动作不到位了?总比她们强吧?你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郑欣恫没想到一向不爱搭理她的郝宝贝会发火,以前不是这样的,她说什么郝宝贝都是爱搭不理的,今天出奇了,竟然回嘴了!
关欣恫冷笑着回身看向最后一排的郝宝贝。
“你、你说谁眼瞎呢?怎么?不服?有本事就好好跳呀!我没看到她们跳的不好,我就看到你了。”
郝宝贝冷嗤一声,翻了个白眼。
“你眼瞎这是没办法的事,我可不是大夫,治不了。不过你要找我茬儿可不行,这里还不是你说的算。”
郑欣恫也冷笑着回视郝宝贝,“谁说我说的不算的?我是领舞,你是伴舞的,你做的不好直接影响到我了,我就能说。”
郝宝贝摆摆手,不耐烦地看向舞蹈社的社长。
“学姐怎么说?”
舞蹈社的社长头疼地看向二人,她心里明知道这是郑欣恫没事找事,可她却无法说她,只能说郝宝贝,谁让她没背景,只是个普通学生呢!
“好了,郝宝贝你好好跳,别再出错了。欣恫,再来一遍吧。”
郝宝贝冷冷地扫了眼得意的郑欣恫,不管不顾地拎起外套走出了排练室。
“郝宝贝,你去哪儿呀?我们还没排练完呢!”
舞蹈社长见郝宝贝要走,赶紧追问。
郝宝贝头都没回,向身后摆摆手,“我不演了,跟一群‘瞎子’一起跳舞是对我的侮辱,是对舞蹈的亵渎。”
郑欣恫气的在郝宝贝身后指着她的后背大吼,“郝宝贝,有本事你就别回来。”
郝宝贝没理她,很快出了舞蹈室,舞蹈社长快步追了出来,在门口拉住郝宝贝。
“郝宝贝,你要知道,如果你不表演了,我可以开除你的,你应该知道被开除代表着什么,你学分不想要了?”
郝宝贝冷笑一声。
“嗤,威胁我?你也要有这本事才行。学校规定每个学生必须参加一个社团,我本身就是四个社团在身,就是离开这里也不影响我拿到这个学分,还会在乎你这一个?还有,学姐你就没打听打听我上学期的成绩?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去问问吧,到时候我就知道我是不是在乎这点分数了。”
郝宝贝说完,潇洒地走了,留下社长原地生闷气。
郝宝贝跳的好,本应该站在最前面,可郑欣恫不同意,非要给她安排在最后面,这也就罢了,还没事找她茬儿,今天都是第几次了?她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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