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关系,宋朝这颗心稳当了一些,然而想要贪恋的却更多了,
好似犯了酒瘾,他的年年便是最入味的酒曲,让他欲罢不能,直至再也无法剥离分开。
他入了迷,也放不开手了,
今晚...
他要留下年年。
少年倏地垂下眸子,哼唧一声,“年年,疼~”
疼?
女孩如了宋朝的愿,走回到他身边。
三指伤口自然不会多疼,难道是红莲的药效还没过?
外伤她还能给包扎包扎,内伤这活,她还真不行。
男人从来没有露出过那么脆弱的表情,年诡边开口边考虑现在去找君姨的最快路线。
“很难受?我去找华君神医。”
话落便抬腿欲走,宋朝一看,那哪行啊,赶紧咳嗽几声,阻止了年诡。
“咳咳,没事,只要年年~你陪着我就不难受了。”
这话说的又明白又流畅的,少年装可怜也装的愈发得心应手了。
宋朝发现他的底线好像越来越低了。
额头上贴了一只温热的手,女孩的馨香沁人心脾,少年眼睫轻颤,手指酥麻。
还要什么破底线啊!哪有年年好~
双手一环,将女孩纳入怀中,少年如同暗夜的魅魔,声音低哑惑人,
“年年,陪我一起睡吧。”
“嗯...”
单纯的抱着睡了一觉,宋朝一整晚都将年诡搂的紧紧的,
疼得?
女孩被按在少年胸膛上,瞧不见少年的神情。
脑中学医的想法愈发强烈。
宋朝不知道今晚过后,这“可怜”将会越来越难装喽。
.
绑带慢慢解开,由洁白渐渐出现了暗红血迹,
君姨皱起眉头,责怪道,“小年,你这怎么比昨天还严重了?”
“压住了。”
“就寝也不会压成这样啊。”
肩膀处的恢复挺好,就腰间那一部分,出血严重,这明显就是被大力箍着腰了,才能出现这种差别。
君姨是个过来人,转念一想就明白了,生气的地骂了一句,“宋小子个下手没轻没重的!”
“没其它地方伤吧?”
还能伤哪里?年诡顺着君姨的视线,也不是无知少女,瞬间就明白了。
当即有些失笑,君姨脑补的有点多啊。
“我们...”正准备解释,少年惊慌的声音传来,
“年年!”
华君没给他好脸色,不过也没阻止他靠近年诡。
“年...年,年年”
少年被伤口刺激了,他怎么那么粗心!连年年什么时候受伤的都不知道!
“哼,你想让小年这样一直冻着?还不将药给她敷上。”
刚到这时,也没觉得宋小子这么呆啊!
君姨摇摇头出去了,一抬头便见华物正拎了一壶茶,等候着什么。
眸子一亮,香醇的茶香她在这都能闻到了,快步上前,从华物手中将茶接了过来。
“华哥,从哪得的好茶啊!”
“自家种的,你要去看看吗?”
“好。对了,华哥,你说这宋小子怎么越来越傻了?”
华物低头,已不在年轻的佳人,在他眼里,还是当初那个娇俏的少女。
“傻吗?我当初不也是这样吗,那君儿,可觉得我傻过?”
“华哥...傻的可爱。”
二人相视一笑,岁月静好,他们都等了那么久,剩下的日子,为什么还要为难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