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林瑾瑜倏然惊醒,大口的喘着气,脸上晕红一片。
“好险,好险,原来是梦啊!”她轻拍着胸口,细声喃喃自语。
等等,不对啊!
她怎么会做这种大胆的春梦?!
还是和狗男人缠绵在一起的action!
不是,她对颜值的欣赏已经上升到了肉体上的欢愉的地步了吗?
林瑾瑜指尖弹了一下自己的脑壳,以示惩戒。
她登时记起来昨晚的零星碎片。
她去给黏糊虫送小布丁,人没看见,然后就被一把“拐”进人家寝室里了。
之后嘛,林瑾瑜揉动着微微泛疼的太阳穴。
又记起了点什么,自己好像被狗男人粗暴的按在门板上。
沈修远醉意朦胧的俊脸进入她的脑海中。
没错,狗男人肯定偷偷趴在里面喝了很多酒,把自己弄得醉醺醺的,直接化身为一个神志不清的酒鬼。
不对啊,酒鬼好像对她做了什么。
林瑾瑜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娇艳欲滴的唇瓣。
接下来什么呢?
为什么她到这里突然就断片了呢?
这就很离谱?
她深邃的眼眸旋即亮了一下,似乎又回想起什么细节。
狗男人的俊颜好像瞬间在自己面前放大,随后她似乎不省人事的晕了过去。
林瑾瑜在柔软的被子上画着小圈圈,百思不得其解:她什么变得如此菜不拉基的,动不动就上演晕倒大戏?
不过好在,林猫猫胸有成竹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她就是大聪明蛋,把原本想不起来的东西通通回忆了起来。
所以,昨晚,她肯定是被狗男人送回来的。
这么说来,她今天还得感谢某个不搭理自己的坏蛋喽?
沈·大灰狼·修远:不用谢!感谢宝宝昨天自投罗网,给他吃了一顿大餐……
*
林瑾瑜懒洋洋的打开寝室门,就发现一个门神已经在门口守候多时了。
她走了出来,没有搭理某人的意思,径直往走廊尽头走去。
谁让昨天某个大坏蛋不理她的,活该!
沈修远误以为林瑾瑜还在生昨晚他强吻她的气,迅即上前,牵住林瑾瑜的手腕。
“宝宝,我错了,我错了,我昨晚只是喝了太多酒,才会一不小心胡来的。”
“宝宝,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
林瑾瑜抓住关键词,言简意赅的问了一句:
“你昨晚胡来了什么?”
她眼眸澄澈,带着细微的考究,似乎对方不给出合理的解释,她就不会善罢甘休。
沈修远眼尾上挑,轻笑一声,笑声磁性悦耳。
原来宝宝昨晚一醉倒,最重要的事情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这下倒便宜他了,剩下的故事完全由他自由发挥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把宝宝压在了门板上,力道没控制住,有些粗鲁。”
“有没有把宝宝弄疼?”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上了林瑾瑜的后背。
林瑾瑜顿时汗毛耸立,吓得一个激灵,背部几乎布满了她的敏感点,只要是别人触碰,她就会产生异样的反应。
她躲开不怀好意的大猪蹄子,讪讪的笑了一声,“背部倒还好,我今天早上起来没有哪里感觉什么不对的”。
“只是……”
“只是什么?”沈修远心脏被提起,忙不迭的追问,唯恐自己昨天的胆大妄为走漏了马脚。
“只是我的嘴唇好疼,好像肿起来了”,林瑾瑜的玉指揉搓着肿胀的红唇,咂咂嘴,有些麻麻的难受。
沈修远心虚地拉起林瑾瑜的小手,低下头,柔声说道:
“我看看……”
“宝宝,你这可能是蚊子叮的吧……”
“蚊子看宝宝的红唇这么好看,下意识以为这是它们赖以为生的血液,所以就疯狂地下嘴了。”
“啊?”被忽悠的林猫猫有点小吃惊,“蚊子吸血这么喜欢挑嘴唇叮得嘛?我以前怎么没被叮过嘴唇呢?”
“那还有一种可能”,沈修远故作神秘的说道。
“可能是这只蚊子太好色了,觉得宝宝长得太好看,就想和宝宝亲亲也不一定。”
一语既出,男人的小腿部就遭到“重创”。
林瑾瑜不轻不重的踢了一下,“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哪里是看懂我嘴唇异常的名堂,敢情是大早上闲的没事干就来逗我玩了”。
她鼓起两边的腮帮子,气鼓鼓的先走一步。
沈修远紧随其后,“宝宝,别生气嘛 ,我错了,不逗你玩了”。
其实,他很想说,色眯眯的蚊子昨晚想把你亲死,接吻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了。
林瑾瑜甩开想要包裹着她的大手,“我还没消气呢?”
她继续说道,“你昨晚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明亮的紫眸也不看着身旁的男人,专心致志的目视前方。
沈修远不死心,再次出击,一定要勾到林瑾瑜的小手,“宝宝,我昨天几乎喝了一天的闷酒”。
“而且还是度数特别高的那种,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所以没有理宝宝,宝宝对不起,你就原谅我吧?”
他放软了声音,又开始装软弱。
林瑾瑜脚步一顿,狗男人昨天喝得烂醉,她是知道的,她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居然旷了一天的课,躲在自己的宿舍里喝闷酒。
学霸不用忙着学习,搁着二郎腿翘课,老师都会笑脸相送。
“你喝了几瓶?”她撇过头,审问道。
只见沈修远掰着自己的手指头,随后向林瑾瑜呈现了一个数字。
他又补充了一句,“喝的是威士忌”。
林瑾瑜看到数字的时候,先是一惊,听到下文,直接给男人的胸膛来了软绵绵的一拳。
“喝那么多威士忌,你小命不要啦?”
“你今天能够站在这里都是命大!”
她美目瞪圆,犹如一只炸毛的可爱猫猫,生气起来,别有一番风情。
沈修远心底一暖,连忙哄着:“宝宝,不要生气,我错了,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一个人独自喝这么多酒了”。
“一定在宝宝的监督下喝。”
林瑾瑜扭过头,不看他,小嘴嘟的老高,“谁稀罕监督你,喝死你这个坏蛋算了”。
她又想到什么,“话说回来,你为什么大白天的不上课,跑到寝室里一个人喝闷酒。”
此话一出,沈修远就像一个妻子和情人携巨款逃跑的怨夫,幽怨地盯着林瑾瑜的俏脸。
好像在无声说道:“还不是因为某个没良心的负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