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玉女宗的弟子是很高傲的,但奈何掌门都沦陷了,也就放下了矜持。秦修远和秋水仙见状,就干脆将两个门派合并,变成了现在的乾坤剑宗。”
“嚯,我这老丈人是真厉害啊,把整个门派一锅端了?”
陆川心中惊叹,偶像,真的是偶像!
什么鸡哥鸭姐,都算个屁,秦修远那才叫牛逼!
“秦修远作为东州正道第一人,不仅修为高绝,身份背景也不简单。他是秦家之人,跟现在秦国皇帝乃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啥?异父异母?亲兄弟?”
苏雪莹的话让陆川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都异父异母了,怎么能是亲兄弟?
“秦修远的父母乃是炼神期的修士,修行到了这种地步,死后大多数都会选择夺舍重修。不过夺舍有违天道,期间更是困难重重。秦修远的父母失败了,真灵受到了极为严重的损伤,无奈之下便只能去轮回。在秦修远的帮助下两人轮回归来,并成功的唤醒了前世的记忆。不过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秦修远离开了秦家,并且声称不再与父母有任何关系。”
“啊?这是为什么?”
陆川疑惑地问道。
“肉身已经死去,灵魂经过轮回之后也不再是原本的灵魂,所谓的父母不过是拥有相同记忆的陌生人罢了。并且修行之人不能沾染太多因果,对于秦修远来说秦家不过是拖累。”
苏雪莹说到这里,突然扭头冲着陆川嫣然一笑。
“当然,这只是我的推论。秦修远并没有解释,其他人也不敢问。”
“其实秦修远这么想也没错,肉身变了,灵魂变了,只剩下了一些记忆。如果光凭记忆就能认定关系的话,那么如果把记忆分别注入进十个傀儡之中,是不是就得多上十个爹妈?”
陆川想了想,感觉秦修远的选择没有错。
“死了就是死了,这一世的缘分已尽,下一世这一世又有什么关系?”
“嗯,没错,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应该一笔勾销。”
苏雪宁掰着手指,一本正经的插了句。
“乾坤剑宗的实力其实超过龙家的,哪怕有两头黄金圣龙坐镇,依旧拿乾坤剑宗没办法。不过龙家背后的靠山太大,而秦修远也没兴趣争这些虚名,就把第一让出去了。”
苏雪莹挽了下头发,神态温柔美丽,惹人遐想 。
“排名第四的是苏家,也就是我跟雪宁的家族。第五的是司马家,第六的曾经是玉女宗,不过现在已经没了,被原本第七的太岁楼顶上。后面分别是现在排行第七第八第九的琉璃宫、玄天宗、玄鹤门。”
“第十呢?没有门派势力顶上去吗?”
陆川右手微微用力,将跟自己拉开了一些间隙的苏雪莹重新搂紧。
“第十现在还没有确定,很多门派势力都在争。”
感受到陆川的小动作,苏雪莹白了他一眼。
看上去不像是生气,反而像是娇嗔。
“雷鸣山、归一教、龙牙府、火云门,这是争夺第十的门派势力中最强的四个。其他的一些弱小的就不一一列举,太多。”
“这是正道的十大势力,邪道呢?”
陆川问道。
所谓有正就有邪,正道不一定正,邪道不一定邪。只不过理念不同,总得分出强弱。
看看司马家两兄弟做的事情就知道了,这些正道绝对正不到哪里去。
正邪的区别,不过是有些人做事会顾及脸面掩饰一下,有些人懒得去掩饰罢了。
“正道有十大势力,邪道自然也有。”
苏雪莹话说到这里突然皱起了眉头,之后掰开陆川的手,从腰间乾坤袋中取出了一枚符篆。
“这是什么?”
陆川问了一句,刚被挪开的手很自然的重新放了回去。
“这是法器上品级别的传讯符,作用范围五千里。”
“是家族传来的消息,我也收到了。”
苏雪宁也将传讯符取出来,等查探里面的讯息之后,全都皱起了眉头。
“是跟我们有关的吗?”
看这架势,陆川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十有八九是黄金圣龙下了命令,要所有人围堵陆川 。
果不其然,姐妹俩很快就证实了这一点。
黄金圣龙早在几天前便抵达了旧都门口,不过因为禁制的存在暂时进不来,只能一边破除上面的禁制,一边命令其他修士围杀陆川。
黄金圣龙虽然看不起人类,但也不是傻子,面对其他势力的修士肯定是许以重利。
只要杀了陆川,除了众多灵石和丹药等资源之外,还能够得到一片他蜕下来的鳞片。
入道期的黄金圣龙,可是连东州第一人秦修远都打不死的可怕怪物。
他蜕下来的鳞片,足以抵挡任何致命的攻击。
如果只是一些灵石和丹药也就罢了,像是十大势力的修士根本不在意。
可黄金圣龙的鳞片不一样,估计各个门派的宗主和家族的族长都会眼馋。
也多亏旧都的禁制依旧存在,要不然恐怕整个东州的高手全都来围堵他了。
“真是好大的手笔,这下真是麻烦了。”
陆川叹了口气,之后看向苏雪莹两姐妹 。
“要不你们还是走吧,跟着我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陆川也是好心,他现在强敌环饲,一个不留神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两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跟着他不仅得不到半点好处,反而会同样陷入危机之中。
陆川是个纯爷们,自然不愿意让她们跟自己一起担惊受怕。
“要不是你,我们姐妹俩早就被银月狼咬死了。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老天爷开恩了,早死晚死又怎么样?”
苏雪莹靠在陆川的怀里面,手臂向后陆川的腰,显然已经下定了绝心。
“姐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苏雪宁本来是有点犹豫的,但听到姐姐苏雪宁的话之后,还是选择了跟陆川一起。
“哎,我们要做同命鸳鸯喽。”
陆川调侃一声,心情十分愉快。
“美得你,谁要跟你做鸳鸯。人家鸳鸯都是一公一母两只,你却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苏雪宁娇哼一声,似是嘲讽,似是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