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桑桑瞪大了震惊的眼睛。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她都猜测错了。
而她三哥很有可能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所以他全程一点也不着急。
她赶紧从浴缸里出来,干发帽把头发随便一包,穿上干净的睡衣睡裤,就往楼下冲。
她一边跑,一边对着楼下的贺知澍喊道,“哥哥哥哥哥哥——”
楼下正在看电视的贺知澍,随意地抬眸,对着楼上风风火火下来的贺桑桑打趣道,“小胖丫头,大半夜你孵鸡蛋呢?咯咯咯鬼叫什么。”
贺桑桑赶紧把自己的猜测和贺知澍说了,后者眼睛里没有一点惊讶,“你早就知道了?”
贺知澍本来想揉一揉她聪明的小脑袋瓜,可贺桑桑头上包着干发帽,他只能放弃了。
“先去把头发吹干再说。”
贺桑桑知道他的脾气,她赶紧跑去一楼的客卫吹头发,等她出来,他还是刚才看电视的姿势。
贺知澍的侧颜挑不出任何的缺点,完美地像是一件艺术品,不过那时在别人的眼睛里,在贺桑桑这边他就是个总是逗她的调皮哥哥。
面对眼前贺桑桑期待的眼神,贺知澍指了指肩膀,她赶紧走到后面给他敲了敲肩膀。
贺家的人都是拼命三郎,大多数都有点头疼肩酸的毛病,贺桑桑就学习了这么一门手艺,偶尔给他们揉了揉额头,敲一敲肩膀。
主要还是贺知澍。
他之前是学习舞蹈的,后来因为舞蹈,他的腰落下了永久的毛病,她的按摩手艺也是特意为他学的,也就只有她才能这么靠近他了。
除了家里人,贺知澍对其他的女生都有一种天生的距离感,在贺桑桑熟练的按摩手法下,他的眉头渐渐地舒展,也把她想知道的告诉了她。
“小李之前是跟着霍年的。”
就是贺桑桑这个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圈外人都知道,当年闹得轰轰烈烈的“清白门”事件。
霍年也是贺知澍的表演老师。
当初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在国外封闭式拍戏拍了六个月,等贺知澍赶回来的时候,连恩师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是他一直以来的遗憾。
贺桑桑踌躇地开口,“三哥你把小李带在身边,是想查清楚方面的事情?”
她的内心其实已经有了一个答案,真的听到贺知澍说出来,还是没忍住眼睛酸了一下。
贺知澍回答的很冷静,“嗯,想查。”
贺桑桑给他按摩肩膀的手停顿了下来,随后又装作无意地继续给他敲了敲,贺知澍知道小姑娘这是又担心起来他了,无奈地笑了。
他倏然一回头,果然看到了贺桑桑红彤彤的眼睛,“小胖丫头,三哥在你心里就这么无用?”
贺桑桑吸了吸鼻子,“……嗯。”
贺知澍:“……”
这妹妹没办法要了,谁爱要谁捡走吧。
贺知澍没有把自己的计划告诉贺桑桑,只是反问她,“最近A大论坛都在传你不洁身自好,当初勾搭有钱人,你是怎么处理的?”
贺桑桑不在意地开口,“那些又不是真的,我自己只要不在意就好了,才不用管别人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