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身并无任何的背景,你选择跟随我,或许不是明智之举,如今你已经突破到造化境,可以将风云殿整个迁离风神界,进入联盟缔造的世界,这不是极好的选择吗?”阳裕显得有些不解。看最全!!
哪知风云尊者却是叹了一声气,道:“进入联盟缔造的世界,表面看似极好,但其实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那意味着一切都彻底被联盟所掌控,再无什么自由,一旦有战争爆发,仍旧会成为炮灰。
“我看得出,天荒道友你乃是非常人,将来的成必定不可限量,所以我选择跟随你,我相信这会是一个无正确的决定。”
风云尊者的目光注视着阳裕,眼神无的坚定,没有半点动摇,他向来都相信自己的感觉,做出了决定,便绝不后悔。
在他看来,与其完全成为联盟的棋子,倒不如赌一把,将宝压在阳裕的身,或许他们风云殿在将来能有更好的结局。
如果没有阳裕的出现,他或许只能选择带着弟子去往联盟缔造的世界,如今却是多出了一个选择,一个更好的选择。
或许阳裕是真的没有什么背景,但只要自身足够强大,又何须什么背景呢?
与风云尊者对视了片刻,阳裕不由笑着道:“既然你已经考虑好了,那我便答应你,不过我暂时还不会离开风神界,你可以将弟子召集起来,想历练的继续留在战场,不想历练的便进入我的空间宝物,还有那些已经被送去联盟缔造的世界的弟子,也可以都迁移到我的空间宝物。”
顿了顿,阳裕补充道:“只有一点,我不喜欢背叛,谁若是背叛我,我必定会让你付出无惨重的代价。”
“放心,既然我选择了跟随于你,绝不会背叛。”风云尊者正『色』道。
和阳裕一样,他同样是讨厌背叛,对待背叛者,他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在与阳裕商量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后,风云尊者行动了起来,亲自去召集风云殿的所有弟子,要将这个无重要的消息对他们宣布,然后处理好各种事情。
另一方面,他也出面,将一些风神界的土着修士送去了联盟缔造的世界,让他们暂时脱离了危险的战场。
至于今后会怎样,那不是他所能管得了的了。
被送过去的人,都很激动,认为自己已经是脱离了苦海,却不知道他们仅仅只是暂时的脱离了苦海,将来很可能会被派遣到更加残酷的战场之。
没办法,联盟开辟一个个战场,调遣的大军,本是源自一个个缔造的世界,也即是那些失去了母界的修士。
只要进入了联盟缔造的世界,那便再也无法违抗联盟的意志。
风云尊者正是因为将这一切都给看透了,所以才不愿将风云殿迁移到联盟缔造的世界。
对于联盟的行事风格,他实在是太清楚了,真正有需要的时候,别说是他门下的门人弟子,算是他本身,也会被派遣去战场的。
如如今坐镇风神界的那十几尊造化境强者,不是被联盟派遣过来的吗?相信他们应该没有几个是自愿的。
与其命运完全掌握在联盟的手,倒不如选择在界海漂泊,虽然看似更危险,可至少乐得自在,说不得还能有更大的成。
当风云尊者将风云殿所有弟子召集起来后,大部分人都想先好好修炼一番,这些年不断的厮杀,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好好修炼,明明早可以突破修为实力,也因此被耽搁了。
之后,阳裕和风云尊者一同前往了联盟缔造的世界,从其将风云殿所有的弟子都给转移了,包括那些刚入门的弱小弟子在内。
如风云尊者所预料的那般,风云殿在联盟缔造的那个世界的日子并不好过,受到了诸多欺凌,如果再多等一些时间,说不得风云殿该在那个世界覆灭了。
这在联盟缔造的那个世界,其实是常态,如果没有强者坐镇,单单是一些弱小弟子的话,是很容易被人欺负的,覆灭是迟早的事情。
也只有像风神宫和石王族这种整体迁移过去的,日子会好过一点,毕竟他们的强者都在,且还有着造化境强者庇护着,没什么人敢招惹。
但不管发展得多好,只要联盟有需要,必须要抽调出强者来。
而一旦这个宗派势力的顶尖强者陨落了,用不了多久,这个宗派势力也会破灭,无论其过去有多么的辉煌,这是那个世界的现实。
这其实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占用了联盟的资源,自然是需要为联盟所用的。
若非是为了凝聚力量,联盟又何必费那般大力气去缔造一座座庞大的世界呢?
说到底,那些在联盟占据重要地位的大世界,都是不会愿意轻易出动自身的力量的,都不想有损失。
而那些弱小的大世界,无论损失多大,他们也都根本不在乎。
或许只有一座超等大世界被攻破,才会让联盟感到肉痛。
毕竟超等大世界的数量稀少,不过百数,任何一座都无重要,是培养顶尖强者的摇篮。
而其他弱小的大世界,数量无穷无尽,且随时都还在诞生着,所以破灭得再多,其实都无关紧要。
正因如此,能够进入联盟体系的,最差也是等大世界,那无数的下等大世界,联盟是完全不屑一顾,界海图都是不予以标注的,而当暗神族去攻打这些下等大世界时,联盟更是不会出兵去帮助。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阳裕才一直对联盟没有太大的归属感,不喜欢听从联盟的调遣,更不想依靠联盟。
当初飞灵界的本源意志想要自我毁灭,他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予以帮助,而非是禀报联盟加以阻止,这便是他对联盟没有归宿感的一个重要证明。
在风神界本土修士撤走许多后,联盟不得不重新抽调了一些力量过来。
而这些被抽调的力量,自然是来自附近那座联盟缔造的世界,他们大多应该都是很不情愿的,却抗拒不了,只得无奈的踏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