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静怡姑娘有兴趣,我自然是欢迎的,请坐。
夺魂魔女倒也不矫情,很是自然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阳裕没有耽搁时间,当即出手破开了封禁,同时取出了三个大号的酒杯,分别斟满。
这种酒『液』呈金黄『色』,散发出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异香气,仅仅是闻到这股香气,便是会让人生出『迷』醉的感觉。
“这难道是传说的黄粱一梦?”星剑『露』出震惊无的表情。
他本身对酒无的痴『迷』,故而对各种酒都十分了解。
这种酒他不曾喝过,但却曾听说过,在古时代的名气极大,是一位人酿造出来的。
可惜的是,那位人已经不在了,酒方也不曾保留下来,连这种酒也只是流传下来极少的量,市面根本是买不到的。
哪怕是在古时代,也只有极少数人能够品尝到这种美酒,甚至于可说是专为准仙王和仙王酿造的。
时至今日,天地间算还有黄粱一梦,数量也是少得可怜,没什么人舍得拿出来喝,万金难求一滴。
“的确是黄粱一梦,我曾经喝过一小杯,对此记忆犹新。”夺魂魔女心亦是十分震惊。
黄粱一梦太过珍贵了,如今只有极少数仙王还珍藏着一些,一般都舍不得拿出来喝,她也仅仅只品尝过一次,且只是很小的一杯,那种滋味儿,让她一直都难以忘记。
可惜啊,任她如何软磨硬泡,天煞魔王都不愿意再拿出一点黄粱一梦来,再怎么嘴馋,也没有办法。
不曾想,今日阳裕竟是拿出了一坛黄粱一梦来,还给她倒了如此大的一杯,这一杯的份量抵得她当初喝的十杯了。
“你从哪儿弄到的黄粱一梦?”星剑很是急切的问道。
之前阳裕拿出那般多稀有的酿酒材料,已经是很让他惊讶了,现在居然连黄粱一梦这种绝世佳酿都拿出来了,他更是震惊无了,同时也很羡慕阳裕的好运,怎么他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呢!
阳裕呵呵一笑,道:“和那些酿酒材料来自同一个地方,别管那么多了,赶紧尝尝这种酒吧,说不得能够让你们有意外的收获。”
他这么说不是没有原因的,黄粱一梦极为神,能够助人悟道,一杯酒下肚,说不得能够顿悟出一些东西来。
听到他这么说,夺魂魔女和星剑都没有迟疑,连端起面前的酒杯来。
哪怕夺魂魔女曾经喝过一次黄粱一梦,如今仍旧是十分的期待。
美酒入喉,二人均是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舒服,神魂仿佛泡在温泉水之,忍不住要发出呻『吟』声来。
而后,他们果断闭了眼睛,开始认真的体悟。
唯有阳裕在慢慢的品尝着这种美酒,他无须借助黄粱一梦悟道,准确说是这种酒没法助他悟道,他所在意的是酒本身的滋味儿。
黄粱一梦这种美酒乃是三位古皇的收藏,数量不算多,可好歹也有着那么几十坛,每一坛都价值连城,算是仙王都会出高价求购。
从发现黄粱一梦这种酒后,他便是将其利用了起来,让身边不少人都喝过,着实是帮助众人提升了不少境界。
但这东西也不能喝太多,更不能经常喝,否则没有太大的效果了。
像敖月、白麟等人的身,他都给他们配了一坛黄粱一梦,在有需要的时候,可以喝一些。
可惜黄粱一梦的配方不在了,要不然倒是可以再酿造一些出来。
当然了,这种酒明显不是那么好酿造的,否则存量也不会这般少了。
但凡珍贵之物,通常都是没有办法批量生产出来的。
猛然间,有人触动了结界,阳裕不禁抬起头来,暗夜魔君的面孔顿时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没有解开结界,而是起身走了出去。
“不知道友所来为何?”阳裕开口,淡笑着问道。
暗夜魔君的目光完全落在夺魂魔女的身,淡淡回道:“本魔君为静怡而来,她怎么了?”
“她正在参悟一些重要的东西,道友还是不要打扰的好。”阳裕平静的回道。
饮下黄粱一梦,会进入异的悟道状态,若是被人打扰,悟道会被强行断,且无法再进入,等于是白白浪费了一次悟道的机会。
闻言,暗夜魔君将目光转到了阳裕的身,语气略显冰冷的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与静怡相识?”
在他的心,早已认定夺魂魔女是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够染指,否则便是他的敌人。
夺魂魔女刚才一进入神殿,没与任何人打招呼,甚至于都没有正眼看他,径直走向了阳裕的位置,且还在阳裕的身边坐了下来,他自然会想阳裕与夺魂魔女是何关系,会否是想与他争夺魂魔女?
无论如何,他的心都已经生出了一些敌意,怎么看阳裕都感觉很不顺眼。
阳裕自然感受到了暗夜魔君的敌意,其的缘由,他也已经猜到了。
不由得,他暗自摇头,他没想到这个暗夜魔君的心胸竟是如此狭隘,还什么事情都没确定呢,对他生出敌意来,简直是不可理喻。
想及此,他不禁淡淡道:“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至于为何会认识静怡,我想应该无须告诉你吧!”
“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本魔君说话,本魔君不管你是谁,最好都离静怡远一些,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暗夜魔君目『露』凶光,毫不掩饰的威胁道。
阳裕冷笑,道:“还真是霸道啊,你当真以为所有人都怕你?我与静怡是否走得近,何须你来过问?”
他最不喜欢的是被人威胁,尤其是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明明与夺魂魔女没有半点关系,还偏要表现出一种夺魂魔女是其女人的模样,关键还不允许别人与夺魂魔女接触,实在是让人很不爽。
如果他们俩之间真的有什么,那还好说,让他与夺魂魔女保持距离,他也能够接受。
可现在这种情况,他是无论如何也容忍不了的。
他是不太想招惹麻烦,但他绝不是一个怕事的人,这世没有什么人是他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