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弓箭手包围之下,苏炎持剑而立。
面对着眼前穷凶极恶之辈。
单凭手中剑,再多十倍也杀得。
可苏炎必须要守护母亲以及貂蝉、李师师。
分身乏术下,他唯有动用自己得之不易的绝世召唤时效卡。
“叮,绝世召唤时效卡使用成功!”
“召唤猛将……!”
虚空中,金光乍泄。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被夺目金光刺的睁不开眼睛。
待金光消散,一阵黑风拔地而起。
黑风中,一黑面壮汉,手持丈八蛇矛,单膝跪地。
“末将,张飞、张翼德,参见!”
飞豹头环眼,面如润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
颏下扎里扎沙一部黑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
单膝跪地,杀气弥漫,单凭一声,便震得众人胸口,气血翻腾。
三国名将,熊虎之将,一身黑甲,暗里透着血光。
“你东我西,一个不留!”
有了此将,那些喽啰的箭阵便不足为据。
一声令下,苏炎挥动手中青釭剑,直取对面泼皮而去。
“是!”
张飞起身,怒睁耳目。
一挥手中丈八蛇矛,向着二狗等强贼扑去。
“射!快射!”
凭空出现的张飞,早已超出所有人的意料。
县令感觉到危机,顿时一声令下。
箭矢如飞蝗,直扑中间马车。
可箭矢虽快,却完全过不了苏炎挥出的剑影。
半空中金鸣之声不断回荡,身形犹如鬼魅般的苏炎,已来到那群弓箭手身前。
手中青釭剑,化作寒光点点。
不入流的那些泼皮,便一倒一片,犹如砍瓜切菜一般。
眼见着杀神扑来,泼皮转身,想要逃离。
可才跨出一步,青釭剑穿胸而过。
“姐夫,救……我……”
瞪着眼睛的泼皮,看着胸口处露出的利刃,一脸诧异的他,感觉到了死亡来临。
“姐夫?”
抽出青釭剑,苏炎的目光越过眼前仅剩的十几人,一眼便看到队伍后侧的县令。
想不到,为官者竟然和抢匪勾结,意图抢夺民女。
如此可恶之事,让苏炎怒火中烧。
若没有这些家伙,宋国怎么会走到今日这种地步。
“噗!噗!噗!”
手腕一抖,青釭剑化作道道星光,带着死亡之气,劈砍着那些逃不及的手下。
至于另一边的张飞,更是将手中丈八蛇矛舞得密不透风。
杀入敌营的二人,好似阎罗殿里的黑白无常。
一时间,惨叫声、哀嚎声、求救声,不断回荡着。
死亡瞬间弥漫了整个土路。
当县令眼见不好,再想逃跑,为时已晚。
只感觉发髻被人一把揪住,县令顿时仰面倒在了地上。
苏炎上前一步,用脚踩住了他的胸口。
“你便是此间县令?”
周围的那些手下,都已变成尸体。
苏炎眯着眼睛,看着脚下的县令。
“明知我是官……还不赶紧拿开脚……袭击朝廷命官……可是大逆……死罪!”
县令也不辩解掩饰,自己的身份,便是他最后的保障。
“狗官,若不是你们这群只会奉承的昏庸之辈占据朝廷,霍乱朝纲,弄得民不聊生,你在此强抢民女,你还有脸说,你是官?”
苏炎眸子里,寒光暴涨。
若不是自己有绝世猛将召唤卡,今日必将受连累。
“我可是八品县令,我若死在这里……你也逃不掉,别忘了……你可是巡查!”
县令感觉到了死亡逼近,却还在做着最后一搏。
“巡查?你说的是这个吗?”
苏炎一伸手,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
不过,随着那令牌砸在他的脸上,苏炎又摸出一块来。
“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多!”
被令牌砸的鼻口流血,县令惊愕的瞪大眼睛。
他不明白,这每人一块的令牌,他怎么会有这么多。
难道……他是做批发的吗?
“黄泉路上,你自会知晓!”
青釭剑化作一道弧线,下一瞬间,已经入鞘。
县令的狗头,滚落老远,尸身分离,惨死当场。
至于另一边,熊虎之将张飞,早已将三十多名悍匪,彻底消灭。
手持丈八蛇矛,一脸威风的立在那里,等待着苏炎下一步的命令。
这一次,召唤时长足有五个小时,只要他不战死,便会一直作战。
“张飞!”
眼前横尸遍野,可苏炎却连看都不看。
“末将在!”
百分百的忠诚度,张飞迈步走来,单膝跪地。
“交你一件任务,去得山上,若有苦主,放下山来,将匪寨给我连根拔起!”
这些强匪虽然除了,难保山寨之中,是否还有被囚禁之人。
既然做好事,那就做到底。
“诺!”
猛张飞站起身,凭空中一匹战马呼啸而至。
翻身上马,张飞直扑狗头山。
至于山寨残存的二十多人,自不是张飞对手。
将他们全部斩杀,放出被抢上山的一些妇孺后,张飞一把火,将整个寨子焚烧殆尽。
…………
土路上,马车一路奔驰,他们要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至于车厢里,貂蝉脸色惨白的躺在那。
媚功反噬,让她身子虚弱。
不过,只要休息一阵子,倒也就无事了。
经过此次事件,苏炎更加坚定了心中想法。
带着两女和母亲,行走江湖颇为不易。
必须要先将她们,找个安顿的地方才行。
没有了后顾之忧,他才方能尽展所长,尽快聚集有生力量,迎接金国的挑衅。
“儿啊,貂蝉身子虚弱,若是有地方,早些休息。”
苏夫人挑开帘帐,一脸焦急。
这些日子,貂蝉待她如生母,她待貂蝉更胜女儿。
现在她时而昏迷,让夫人心如刀绞。
“我寻一处地方。”
苏炎连连点头,可这土路,蜿蜒悠长。
经常几天都没有人家。
要想寻一处遮风挡雨之地,绝不是那般容易。
现在,也只能看看,是否有破庙之类,可以休息的了。
马车一路前行,眼看着日落西山。
周围依旧是茫茫山林。
恐怕今夜,又要在荒郊野外度过了。
可就在苏炎准备停下马车,升起篝火。
隐约看见半山腰处,好似有一寺院。
虽有些破败,却也是难得的容身之地。
他急忙催动马车,直奔寺院。
却不想,这破烂瓦罐寺,又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