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师妹,我胡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绝对不会做一些趁人之危的事情,元师妹你有事找胡某帮忙,胡某乐意至极,但若元师妹用这种手段,恕我胡某不能接受,你请便!”
封尘的语气愈发的凝重,让元瑶听了之后心中一惊,容颜大变。
最后,无奈,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元瑶便将褪下的衣服穿戴整齐。
“胡师兄,对不起!”
“对于的话就不要说了,坐下说吧,需要我帮什么忙?”
封尘睁开他那清澈灵动的双目,眼中没有一丝污秽之意,对着元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胡师兄,师妹此次前来,只是为了秘境名额之事”
元瑶说道这里,封尘便大概明白了元瑶此次前来的目的。
“胡师兄,按照以往的惯例,以元瑶的实力足以得到一个前往秘境的名额,但是明天秘境就要开启,宗内唯一的一个名额落在了胡师兄你的身上,所以所以胡师兄能不能将这个名额让给我,你放心,元瑶不会白拿,所有的条件我都答应你,哪怕元瑶此生做牛做马都要还之。”
元瑶一口气说完之后,整个人显得极其紧张,她带着一副期盼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封尘,生怕他一口就拒绝了自己。
秘境名额极其珍贵,换做是她,有人为了换取自己的秘境名额,哪怕给自己许诺任何东西,自己也肯定不会答应。
“噗元师妹你是想要进入秘境?”
封尘差点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了,搞了半天只是为了进入秘境,这么点屁大的事情不至于深夜上门色诱自己吧,搞的老子紧张了半天。
确实,封尘理解的也没错,秘境名额在他这儿的确算的上是屁大点事情,可是在别人眼中,这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是,胡师兄!还望胡师兄成全!”
元瑶说完之后,便站起身来,噗通一声,双膝弯曲跪在封尘面前。
“元师妹,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请起!”封尘被元瑶这突然的一跪,搞的有些不知所措,连忙伸手去扶元瑶起来。
“胡师兄若不答应,元瑶便长跪不起,直到胡师兄答应元瑶为止!”
元瑶不为所动,脸上坚决之色一片。
“你这是在威胁我?”
封尘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心道:这小妞还敢威胁老子!不过,他心中虽然是这么想,但是脸上的表情可没有一丝笑意,声音极其冰冷。
“不是不是,胡师兄你误会”
果然,封尘的突然变脸使元瑶芳心大乱,顿时就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既然不是,那你就起来说话,况且,我有说不答应吗?”
“胡师兄,你你是说你答应了?”
话锋突如其来的转变,这就好像一会儿飞入云端一会儿又跌入低谷,然后便从低谷再次飞向云端,元瑶听到封尘的最后一句话,脸上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
“你先起来再说,不就一个秘境名额吗,我答应了!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要给我说说你为何如此在意秘境名额,而且还非去不可?”
封尘伸手将一脸激动的元瑶从地上给扶了起来,脸上浅浅一笑淡淡的问道。
“胡师兄,就这一个要求?”
封尘的话让元瑶心中大惊,秘境名额如此珍贵,没想到眼前的这位胡师兄说送就送,而且要求还如此简单,这不符合常理呀!
“对,就这一个要求,难道元师妹嫌我这个要求有点多?”封尘呵呵一笑,开了一句玩笑话,随后便将桌子上的灵泉端了起来,抿了一口笑道。
“不是不是,元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胡师兄的话让元瑶感到有些吃惊罢了。”
元瑶连番摇头摆手,就好似一个单纯的小姑娘被封尘这位老司机给搞的一愣一愣的。
“元师妹,你还是坐着说吧,喝口水压压惊,你这样站着让我有些晃眼!”
说实话,每当元瑶激动的时候,她那胸前的两座山峰晃来晃去的,着实让封尘的双眼极其难受。
现在在元瑶的心中,封尘的话可谓就是天籁之音,原以为自己今晚要失身才有可能换来一个进入秘境的名额,如果胡师兄再使一些绊子,不仅失身不说,还有可能得不到一个秘境名额。
封尘的话就好似古时候的圣旨,让她坐下她就赶紧坐下,让她喝水,她就赶紧喝水。
“胡师兄,这是这”元瑶端起身前玉杯,抿了一口之后,脸上容颜大变,原以为只是白开水,没想到竟然是灵泉?
用灵泉来待客?这胡师兄究竟是什么来头?
“怎么了?”封尘看着一脸惊讶的元瑶,一脸懵逼似的弱弱的问了一句。
“呃没事!”
元瑶咽了咽口水,对于这位胡师兄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简直就不能用常理来看待。
“元师妹,说说吧,为什么非进秘境不可,如果元师妹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诉说,就当胡某没问,秘境名额我依然给你,我胡某说话算话!”
“胡师兄,这没什么不方便说的,胡师兄你的为人我相信!”
元瑶极力的平复自己心中的震荡,理了理发梢,让自己平静下来,随后开口道:
“不瞒胡师兄,进入秘境是每一个宗门元婴期弟子的奋斗目标,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像我们这些外门弟子若能得到一个进入秘境的名额,可以说是咸鱼翻身,平步青云,若能从秘境之中带出一些灵草灵药,法宝功法之类,很有可能被宗门内高层收为门下弟子,此生的修炼资源就可以不用愁了。”
“这也是众多元婴期弟子为之奋斗的一个目标,这也不是我进入秘境的目标,而我的目标便是报仇!四十年前,我元家只是幻雪城周边的一个小小家族,以做药材维持生计,虽然过得普通,但一家老小却过得其乐融融,但家父偶然间寻到一株灵草,我元家便遭到了灭顶之灾,经过多年的打探,得知罪魁祸首便是燕岭山脉的一伙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