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师姐,封尘师兄还没回来吗?”
闺房之内,何媛媛和关小月穿着一身火红的新娘衣服,头戴金色皇冠,自身的气势在这身打扮之下衬托的淋漓尽致。
“两位妹妹放心,封尘一定会赶回来的,我相信他!”
看着两女脸上的焦急模样,姜雨踱步上前轻轻握住两女的玉手安慰道,对于封尘,她发自肺腑的相信。
“大师姐,何师姐,关师姐,殿下在大殿等候多时,宗主特地派我前来请两位过去。”
一位身穿五行宗道袍的女弟子来到两女闺房门外,轻声汇报道。
“好,我们知道了,你去告诉宗主,我们这就过去!”姜雨从里面应了一声。
“关师妹,我们应该相信姜师姐,也应该相信封师兄,他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何媛媛见关小月还是一脸焦灼的样子,虽然她和封尘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她能感觉到封尘在说出“到时我来救你们”这句话中所包含的关心之意。
冥冥之中,何媛媛竟然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任之感。
“走吧,我们过去吧,别到时让皇室抓住辫子乱嚼舌根讲我们五行宗的不是。”
姜雨淡淡的笑了笑,脸上浮现出一丝极为微弱的沧桑之感。
“陆宗主,咱们是不是可以启程出发了?”
姜雨带着何媛媛和关小月两女漫步走来,燕雄心中一热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目光,随后便拱手看向陆云飞。
燕雄说完这句话后,姜雨等人便看向大殿之外,在寻找一个熟悉的身影,可是等他们环视一圈之后,也没发现让他们感到很熟悉的人影,姜雨不由得有些着急起来,同样的,坐在上方的陆云飞心中也开始感到有些不妙。
“殿下,何必着急,时间足够,再说了这是你两位新娘子的娘家,马上就要出嫁,你总得让你的两位新娘好好感受下娘家吧,以免后期缅怀。”
陆云飞见一旁的紫晓真人闭上双眼,一动不动,无奈之下,他随便扯了一个借口。
“呃,那是自然,一切依陆宗主所言!”
燕雄神情错愕,心道还有这种说法?不过他今天不敢造次,也不敢冲动,毕竟紫晓真人在场,紫晓真人他那发起火来连自己都要打的主谁敢去触他的霉头呀。
过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原本闭上双眼的紫晓真人双眼骤然睁开,脸上带着丝丝笑意。
没过一会儿,封尘那潇洒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众人眼中。
封尘的出现,何媛媛和关小月心中激动不已,在她们的眼里,封尘就是她们的救星。
封尘走进大殿之中,发现紫晓真人陆云飞以及姜雨等人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自己身上,他也知道他们是在担心自己,这让他心中一阵暖流涌过,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不要担心。
封尘的点头,紫晓真人他们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封道友,本王刚才并未发你的身影,还以为封道友不会来参加本王的婚宴呢?”燕雄皮笑肉不笑冲着封尘说了一句。
“殿下说哪儿的话,人有三急,实在憋不住了,去蹲坑了。早知道殿下如此关心在下,在下就应该约一约殿下,共同去蹲坑,然后边蹲边畅聊一番人生快事。”
封尘那个厚脸皮,可是不分场合信手捏来,和紫晓真人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有的一拼。
完全没有考虑他在说出这话的场合,这可是大殿,这可是人家皇室大喜的日子,况且,修士又不是普通人,达到辟谷期的修士就可以不吃不喝,哪儿特么有什么“人有三急”之说。
“封道友你可真会开玩笑!”燕雄脸上强颜欢笑,带着凌厉的眼神看了封尘一眼。
“殿下你可真幽默!”
封尘风轻云淡的回了一句过去。
一个小时之后,燕雄等人终于出发,当然一路陪同的还有封尘姜雨等人外加紫晓真人陆云飞他们几位长老。
十辆马车脚下氤氲闪过,缓缓出发。
紫晓真人,陆云飞三长老封尘等人挤在一个马车之内,紫晓真人伸出右手食指,在马车内画了一个圈,随后再平平推出,光华一闪,便消失不见,一个禁制便被他很是随意的刻画出来。
“没有问题吧!”
“一切顺利!”封尘自然明白紫晓真人所指的是什么意思,笑了笑道。
“好,等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吱声!”紫晓真人闻言,脸上终于带着一丝笑意。
“这些就不需要劳烦你们几位老人家多操心了,小子我自有主张,这是阴阳五行大阵的阵法令牌,进入阵法之中可以不受到任何伤害,到时皇室的人踏入阵法之中回发生什么,他们怎么做,你们几位老人家就跟着他们学,这样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五长老疑惑的问道。
“可不就这么简单吗,能有多难?”封尘撇了撇嘴。
“呃”碰了一鼻子灰的五长老,顿时语塞,看见陆云飞等人脸上的笑意,他脖子往后缩了缩,也不再自讨没趣了。
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去了,燕雄的迎亲车队离苍霞山越来越近,与封尘所预料的一点没错,算准了燕雄在回去之时百分之百的经过苍霞山。
燕雄可是燕国皇子,皇子结婚,阵仗能小?场面能小?
之所以经过苍霞山,还不是因为它的特殊地理位置,人来人往,人流量非常之大,从这个地方路过,倍有面子。
封尘一缕神识放出,手中捏着一块阴阳五行大阵的控制玉牌,此刻,迎亲车队离苍霞山还有数十丈的距离。
“五行分阴阳,变化之由表,阵法,开!”
封尘手握玉牌,从指间逼出一滴精血灌入玉牌。
玉牌在吸收精血之后,玉牌体表上光华涌动,随即,一股恐怖的压力便从上方袭来,瞬间的功夫便席卷了燕雄的迎亲车队。
此刻,燕雄的车队就好比飞机在高空遇到了强大的气流一般,摇摇欲坠,在强大的压力之下,马车不堪负重,随时都有爆裂的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