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傅,三百年的时间小子的确实等不了!”封尘面带着笑容扫视了一圈道:“不过以小子对灵草的种植的领悟,其实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别说三百年,就算是三十年或者三年封尘也不想等,每拖一天姜雨的伤就会晚恢复一天,说不定伤势还会有所加重。
封尘发现众人都带着奇怪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显然,是对自己的话有所不信,觉得自己在吹逼,不过,他也不在意,他满脸自信道:“三师傅,就拿你刚才说的千年钱虚草来说,只要按照我说的方法去种植,我可以让它在三个月内完成,药效达到千年的药龄,前提是你要有钱虚草的种子。”
“什么?封小子你不是开玩笑吧,千年的钱虚草三个月内就能长成,这怎么可能?”
“就是啊,封小子原本你吹吹逼什么的,我们也就算了当做没有看见,但是你变本加厉的吹逼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在场的哪一个不是你的长辈,竟然拿这话来糊弄我们,当我们傻呀!”
五长老见四长老数落了封尘一句,他也确实被封尘说的话给惊到了,再看看封尘这小子脸上的表情,心中也忍不住怼了封尘几句。
想当初,之前宗门里培育钱虚草的时候,他们几人外加紫晓真人可谓是煞费苦心,几乎能用的上的办法都用上了,所耗费的代价之高,最后也用了三四百年的时间才将钱虚草长成到千年的药龄。
可是封尘这小子呢,竟然敢大言不惭说三个月内将一颗钱虚草的种子提升到有千年药龄的钱虚草,谁特么信呀,要么自己是傻逼,要么封尘这小子是傻逼,反正总有一个是傻逼。
这次就连对封尘极其相信的陆云飞和三长老两人也是面带将信将疑的神色,心想:这小子到底是在搞什么东东?
“徒弟,莫要信口开河!”半响,作为宗主的陆云飞开了口,示意封尘这些事情可开不得玩笑。
对于这几人脸上的神态,封尘全都看在了眼里,要不是自己会培育灵草的“血植”法诀,如果有人跑来跟自己说千年的灵草他会在三个月内就能将其培育成功,自己绝不会是像师傅等人一样感到怀疑和疑惑,而是自己提着长剑上前,上去就是一剑给呼过去,妈的,当老子是傻逼不成。
“两位师傅,两位师叔!你们可能觉得小子这是在向你们吹逼,其实不然,小子说说的句句属实,只不过长出来的灵草要比自然生长的千年药龄要稍微差一些,而且小子的方法至少需要三条地脉和三条邪脉的协助,再加上一些聚灵法阵和聚灵循环阵法”
“各种法术,法阵相辅相成方能成效,以我现在的实力自然是做不到,如果要是两位师傅和两位师叔出手相助,小子的说的这些是否是在吹逼,相信你们心中自有评判!”
“邪脉?”三长老大惊失色道:“这种邪脉乃是蕴含了无数死者怨灵的地方,说的简单一些,邪脉附近大多都是埋葬了不少怨灵和死人,常年死气围绕,久处其中,邪脉在死气的滋养之下,慢慢的就形成了邪脉。怎么种植灵草还需要这么一个邪祟的玩意儿?”
封尘听见三长老的话,笑了笑,不紧不慢有条不絮的说道:
“三师傅,种植灵草种子其实跟我们生活中炼丹有些相似,也需要阴阳相互协调,阴中有阳,形成阴阳之间的互补,如果阳气太盛种子还未发芽就已经死翘翘了,如果阴气太盛灵草种子能不能发的出芽都特么是一个问号,所以要做到阴阳互补这点是尤为重要的。”
“地脉为阳,邪脉为阴,再配合上一些法阵法诀,让邪脉和地脉之间形成阴阳循环,再布下聚灵大阵,三个月内的时间使灵草种子长成到千年药龄那还是什么难事吗?”
陆云峰四人半信半疑,听的云里雾里的,脑门上全写着懵逼和问号,心想:这小子该不会是唬我们四个老家伙吧!这小子说的方法自己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过,不仅如此,就连整个燕国会种植灵草的宗门或者修士都不在少数,都没有见过有用邪脉和地脉能种植的。
要知道,五行宗的后山之上,有一块方圆数十里的平地,偌大的一块平地之上种满了灵草,每天都有弟子看护和照看。
他们的种植,可不像封尘说的这样,就像黄豆播种一样,放在地里,然后再施下法阵,将周围的天地灵气聚拢过来,这样有灵气的滋养之下,灵草慢慢的就生长了起来。
四长老听完封尘说的话,一脸震惊道,眸子中光芒一闪道:
“封小子,不管你是不是在吹逼,就凭你这说的头头是道的本事老子服了,老子还是第一次听说灵草竟然还可以这么来种?你不是说需要三条邪脉吗,老子知道哪儿有,如果你的方法确实能让种子在三个月会变成有着千年药龄的灵草,老夫耗费些精血将邪脉给你移植过来又有何妨!”
“四师兄说的对,封小子,你说的办法不管成与不成,你吹逼的本事老子也服了,心服口服那种!三条地脉五行宗就有,如果你真的能将灵草种子在三个月后变为有着千年药龄的灵草,老子再送你一张万雷符,老子再把自己的徒弟许配给你都成!”
“五师叔,您老人家别激动,别激动!”封尘看了老五一眼,嘴角抽了一下,只见五长老说的脸红耳赤的,还喘着粗气。
心想:这五师叔也真是的,都那么大的一个人了,好歹也是一个长老,怎么说着说着就急眼了呢?
“老五说的有理,封小子,如果你小子真的能将种子在三个月后长成有着千年药龄的灵草,我门下三个女徒弟我都许配给你!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老子绝无二话!”
“咚!”四长老此话一出,封尘一个没注意,一回头就撞在了议事殿的大柱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封尘彻底无语了,这四师叔和五师叔没特么发病吧!还特么说我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可不是我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吗?话说这又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