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头你放肆!你特么敢动城主你试试,老子说出来不怕吓死你,你前脚敢动城主,后脚就有人前来收取你的狗命,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五行宗和城主府势必追杀到底,你一辈子将活在暗无天日的生活当中。”
“有谁特么不信的,尽管一试!”
封尘明白这些话对这些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当这些人在来追杀自己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
封尘说这番话的目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给师姐争取恢复真元的时间。
“诸位道兄,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只要我们杀了这两人,将事情做的隐秘一些,五行宗和城主府是不会查到我们头上的,再说了就算五行宗和城主府查到了我们,只要我们四家联手,城主府和五行宗想要动我们四家,也得掂量掂量!”
开口说这话的不是他们十九位化虚中期修士,而是先前被姜雨一剑击伤的佝偻老者,此刻他御剑飞行,人还未到,但他的声音却从远方传了过来,他的话音落下的时候,一道虚影出现在了山王的身边。
“没错,卢兄说的对,这小子分明是在拖延时间,诸位,他们两个已经是强弩之末,已经翻不起什么浪花。”
山王对于佝偻老者的话十分认同,重重的点了点头,他心中非常笃定姜雨体内的真元所剩无几,面对自己这么多人,他不相信姜雨能在他们这么多人的手中撑过一招半式。
“矮子,你特么敢不敢再将牛逼吹大一些?你特么不怕从天上掉下来摔死呀!”封尘手持着落羽飞剑,指着这位佝偻的老头数落道,数落完佝偻老头之后,又将手中的剑指着山王:
“还有你这个驼背老儿,说的就是你,别特么瞪着眼看着老子,你说老子拖延时间,老子拖延你妹的时间,就你们这些屌逼,值得我们怕吗?”
“还有你们这些屌逼,都特么半截身体入土的人,真特么想不通你们哪一根筋搭错了,搭特么屁眼子上了吗?非要瞎尼玛折腾,送命干嘛?还有瞧瞧你们一个个的,穷追不舍,还真特么看的起我们。”
封尘此刻非常的霸气,就像泼妇骂街似的,骂完这个骂那个,他似乎忘记了他处在什么场景,处于什么地位。
“”这二十名化虚中期的强者大能,一时间,他们个个满脑门的黑线闪过,顿时无语。
他们一个个都没有说话,但他们脸上无比的阴沉,胸口一阵此起彼伏,看来,封尘这一番话确实有些奏效,将他们给数落的连狗都不如。
“臭小子,老子杀了你!”这位佝偻的老者被封尘称为矮子的修士,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吹胡子瞪眼的,恨不得立刻杀了封尘。
要知道他可是化虚中期的强者,被一个比自己境界低一层的修士数落成这样,他如何能受得了。
“矮子,老子奉劝你将此话收回,否则,谁杀谁还特么不一定呢,难道墨元府那孙子没有告诉你们吗,难怪,你们这群炮灰也就是特么送死的份儿,告诉你们又有何用?”
封尘不停的拿言语激怒众人,他此刻要的就是和众人打口水仗,而姜雨深知封尘目的,看着封尘的眼神,她心领神会,此刻,她不停的恢复着真元,她体内的真元已经恢复了大半,如果再给她一刻钟的时间,真元恢复如初那是迟早的事儿。
其实还别说,封尘这番话说完之后,话中之所以提到墨元府,目的只是炸一下众人,他倒想看看这伙势力究竟是谁在操控着,究竟是谁想要千方百计不顾一切的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想要杀了自己,连城主都不放在眼里,他实在想不出来除了墨元府还能有谁有这个脾气。
“果然是这个老匹夫!若老子今天大难不死,墨家,你等着!”
封尘将这二十位化虚中期的强者的懵逼神色看在眼里,看来,真的如自己所想的一般,墨元府墨家逃不了干系。
“小子,就算你知道了我们的身份那又如何,你们以为你们两个能逃得出去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这位佝偻的卢姓修士被封尘骂成矮子,心中怒气交加,至于封尘刚才所说的什么墨元府没有告诉他们自己差点一剑斩杀了墨元府本人,这些他可不会在意,他现在所在意的是他要手刃封尘,唯有杀了他才能解气。
卢姓修士看向其他修士,双手一抱拳道:“诸位兄弟,刚才这小子大言不惭,竟敢口出狂言辱骂老夫,老夫要杀了他!望诸位道兄给卢某一个机会!”
“卢兄请便,卢兄请便!这小子就交给你了!”对于卢姓修士的主动请缨,其他修士纷纷点头应承了下来欣然接受。
毕竟刚才他们燃烧精血施展遁术也让他们真元损失不少,此刻既然有卢姓修士出手取了这小子的性命,他们也乐的懒于出手,毕竟多一丝真元那可就代表着多一丝活命的机会。
“矮子,你特么是想和老子单挑?”
封尘此刻心中有些心急,但他的话中可没有透露出一丝着急的意思,他自己明白,若这个矮子和自己交手,自己哪儿是人家的对手,除非能让这个矮子将修为压制在金丹期大圆满的境界,那这样的话,自己绝对能将他揍的他妈都不认识。
他现在需要找一个和你的理由让这矮子将修为压制下来,否则,自己可就撑不住刚才自己吹的那些牛逼了。
“臭小子,别他么牙尖嘴利,老子就是要和你单挑,你敢吗?”卢姓修士向前一步跨出,凛冽的眼神看着封尘。
“老子不敢?你特么哪个眼睛看见老子不敢了?就你这怂样,你看看你自己,纯粹的一低能儿,老子若是和你交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老子是在以大欺小呢?”
封尘这话说的威武霸气,没特么一点毛病。
完全没有将这卢姓修士看在眼里,这让卢姓修士心中很不爽,要不是他一直遏制着自己,他早特么八百年就发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