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剑圣手中的长剑可不是凡品,而是中品仙器。
此刻,他将长剑握在手中,体内的所有仙元力如数灌入手中长剑之中,顿时,玄真剑圣手中的长剑绽放出灿烂的光芒,威势凛凛,可是与封尘搞出来的威势相比,还是弱了几分。
“人剑合一!”玄真剑圣在面对封尘的这一击也用尽了全力,一剑劈出,天地颤抖。
“轰!”震耳欲聋的响声传扬开来,玄真剑圣倒飞出去,嘴里口吐鲜血不止,心神受到重创,有些萎靡。
一击之下,被封尘揍了个半死,受到了重伤,没有百年时间,他很难恢复。
“奶奶的,这个瘪犊子玩意……”玄真剑圣躺在地上,身上至少有着五处伤口,流血不止,他嘴角抽了抽,还是太小看封尘了。
“早就和你说了,你这家伙偏偏不听,这下好了吧……”玄真剑圣那强大的实力让封尘有些震惊,自己的这一神通对方竟然硬接了下来,只不过,对方付出的代价便是重伤。
“吃了它,能恢复你的伤势!”封尘来到玄真剑圣身旁,拿出几颗泛着五彩光芒的丹药,递到了玄真剑圣面前。
“擦,这是极品丹药?”看着封尘手中的丹药,玄真剑圣嘴角有抽搐了两下,这小子也太神秘了吧,先不说他自身的实力,就光手中的这几颗极品丹药要是流转出去,绝对能引起整个仙界修士的注意。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到底什么来头!
“废什么话,吃还是不吃,不吃我就收起来了!”封尘说完,欲要将右手抽回。
“别呀,喂,我吃!”玄真剑圣就跟小鸡啄米似的连忙点头。
半个时辰之后,玄真剑圣吞下了封尘给的极品丹药,总算是遏制住了体内的伤势,在慢慢修复,封尘也不吝啬,从体内调出一股本源之力进入玄真剑圣体内,加快了伤势修复的速度。
“喂,我说尘风,你小子也太变态了吧!刚才那一击,你小子没差点杀了我,要不是老子还算有点本事,绝逼死在你的神通之下了!”
玄真剑圣说的是实话,倘若封尘此刻要杀了自己,自己绝对是无法抵抗的,毕竟,现在自己一战之力都没有。
“好了吧你,老子都向你说了,你非要哔哔歪歪,怪我咯!”
封尘白了对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哈哈……”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尘兄,龙凤榜结束之后,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玄真剑圣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封尘问道。
“怎么说?”封尘看着一旁疼的龇牙咧嘴的玄真剑圣问道。
“你小子是真傻还是装傻!北寒仙域有头有脸的实力也就二十来家左右,你小子一下子就得罪了七大势力,不仅灭了人家的人还扫了人家的颜面,弄得人家灰头土脸的,你认为这些势力不找你麻烦?”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龙凤榜结束,这些势力就要开始朝你下手了,倘若青帝大人不护你的话,你小子连青帝城都走不出!”
“我呢,作为朋友,邀请你加入十方丛林,只要你加入十方丛林,别的我不敢说,只要你待在十方丛林的势力范围之内,我保你生命无忧!”
对于玄真剑圣来说,他的朋友不多,此刻封尘算得上是他玄真剑圣的朋友之一,况且,像封尘这种天才,不管走到哪儿都是会发光发热的,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封尘的潜力。
“十方丛林?”封尘皱着眉说道,十方丛林他还是清楚一点的,在北寒仙域也算一大势力。
“没错,我是十方丛林的人,十方丛林是我老子说了算,也就说,只要你同意加入进来,成为十方丛林的人,我父亲就有理由出手护你了!否则,你应该清楚,如果这七大势力一旦联合,就算是青帝大人也较为忌惮。”
“目前,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保护你的办法,没有之一!”
“玄兄,你……”说实话,玄真剑圣能说出这么一番掏心窝子的话,真的让封尘挺感动的。
“打住打住,我不姓玄,玄真剑圣只是我的道号,我姓高,叫高炮。”玄真剑圣连忙打断了封尘的话。
“高炮?噗……”封尘闻言,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这名字取的,他爹也太儿戏了吧。
“你笑什么?”玄真剑圣满头黑线,看着封尘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高兄,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加入十方丛林的事情,容我考虑考虑!”封尘强忍着心中的笑意,定了定神说道。
“尘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十方丛林招人向来苛刻,别人想进都进不来,你倒好,还要考虑!你觉得那七大势力会给你考虑的时间,我向你保证,我一定说服我的父亲,实在不行,大不了我和父亲断绝父子关系,他绝对会不留余力的保你,这几天有我在,这几大势力可能会稍有忌惮,但并不能扭转什么局面!”
“高兄,五天,给我五天时间如何?到时,绝对一个满意的答复,现在,先容我好好想想!”
“好吧!”见封尘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玄真剑圣也不好再继续多说什么。
……
龙凤榜争夺最后一天。
“什么?快看,这怎么可能?”
禁地外的修士看见玄真剑圣和封尘勾肩搭背的,顿时就亮瞎了他们的眼睛,他们想过一万种情况,就是没有想到最后会出现这么一个结果。
他们想过封尘被玄真剑圣斩杀,或者封尘被玄真剑圣打成重伤,甚至也想过玄真剑圣被封尘一剑斩杀,可就是没有想过封尘和玄真剑圣能变得这么和谐。
“我的天,到底有谁能给我解释解释,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一天之后,封尘他们这一行人被龙凤榜传送出来,此刻,高台上青帝坐于首位,看着台上的封尘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浓浓的笑容,不清楚青帝为人的人,还真的以为青帝是一个很和蔼的前辈,只不过,这一点,他们都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