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找死!”
仙皇后期的强者被一名小逼崽子当面辱骂喝斥,他俩顿时就像一掌拍死封尘。在他们看来,他们可是高高在上的仙皇,仙皇的尊严不容侵犯,更何况对于他俩来说,想弄死封尘就跟弄死一只蚂蚁差不多简单。
“你再哔歪一句,信不信我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封尘话音落罢,右手向上一翻,十颗天地雷就扣在了手中。
“这……这……是天地雷!”
这两位仙皇后期的强者看着封尘手中拿着的那玩意儿,神情变了变,原本嚣张的面色再也看不见了,就跟吃了屎一样,别提有多么憋屈。
也许,一颗天地雷对他们起不到什么作用,根本就不能威胁到他们,但是,这不是一颗天地雷,而是整整十颗,就算这十颗弄不死他们,也能把他们给弄个半死。
两位仙皇后期的强者面对封尘手中的十颗天地雷确实是怕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着,说实话,他们还真怕封尘将手中的天地雷丢向他们。
“小子,你有种的扔一个试试,我就不相信难道你不怕死?”
其中一位仙皇后期的强者身体一边后退着,一边盯着封尘说道,在他看来,封尘若敢引爆天地雷,他是绝对逃不出这爆炸范围的。
“怕死?老子今天敢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能多拉你们几个当垫背的,老子值了!”
封尘想都没想,直接开口硬怼了回去。
“你……”显然,这两位仙皇后期的被封尘的话给呛住了,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尤其是封尘此刻跟他们玩命,他们哪儿敢呀。
“再废话一句,老子立马要了你们的狗命,十颗不够,我这儿还有!”封尘说完,左手一翻,十颗天地雷再次被他给拿了出来。
“去把聂无谓那老家伙给老子叫出来!”
两人再次看见封尘拿出十颗天地雷,嘴里倒吸了口凉气,其中一人看了看自己同伴一眼,便立即给聂无谓发了一条传讯。
“什么?尘风来了?好小子,真有胆气,尘风,我不会就这么让你轻易死去的,等我将你拿下,我会把你的十肢切成一块一块,方解我心头之恨!”
聂无谓看着手下发来的传讯,他神情较为激动,想到自己可以为死去的孙儿报仇,值了。
“尘风!”道院广场上,约莫四十人左右,除了聂无谓这老家伙外,其余的几十人便是这些仙皇后期的强者,至于道院那些个学生,则是被聂无谓施展了一点小手段将他们给禁锢住了。
看着场中负手而立的封尘,聂无谓带着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
“聂无谓,你不是想杀我为聂远报仇吗?我来了,放了院长,我任你处置!”封尘眼神冰冷的看着聂无谓,开口道。
“尘风,你杀我孙儿的时候你就想到过你会有这么一天,想不到你还挺重情重义的,只不过,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在你杀我孙儿的时候我就发过誓,凡是和你尘风关系的人,我都会一一杀了,去祭奠我那孙儿的亡灵!”
“聂无谓,你敢动院长一根汗毛,我发誓,此生必定灭你聂家满门。”
听的封尘的话,聂无谓心中莫名一震,不知为何,他在封尘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威胁,如同是被猛兽给盯着一般,尤其封尘那冰冷的目光,让聂无谓有些不寒而栗。
“来人,把杜院长给我带上来!”很快,聂无谓就大手一挥道。
一分钟左右,就有两位仙皇后期的高手压着杜院长来到广场,杜院长头发凌乱,气息忽强忽弱,显然,伤的不轻。
“院长!”看着被两位仙皇压着的杜院长,院长那憔悴苍白的面庞,封尘的心,在此刻彻底的冷了下来。
“你还回来干什么?你走呀!”杜院长有些吃力的眨了几次眼,艰难的将头抬了起来,他的嘴角边血迹已经干涸,脸上所浮现出来的表情是担忧,慈爱。
“尘风,如今你也看到了,杜院长所受的这一切全都是拜你所赐!”聂无谓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浓浓的杀意,看着封尘说道。
“聂无谓,你堂堂一帝级强者,这种事情你也好意思做的出来,真不怕天下人耻笑你吗?”封尘指着聂无谓大骂道。
“哈哈哈……笑话!有谁敢耻笑?”聂无谓激动的大笑出来,随后面色一凛,喝道。
“聂无谓,你是我见过的最无耻,最不要脸的帝级强者,没有之一!道院是北寒仙帝的旗下势力,你敢动道院,你就不怕遭到北寒仙帝的追杀吗?你逃的掉吗?”
“呵呵,你真的很天真。道院又能怎样,北寒仙帝大人会区区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出手对付我聂家吗?”聂无谓听见封尘的话后,脸上带着浓浓的不屑表情。
“这么说,看来你今天是不打算放人了?”封尘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台上的聂无谓说道。
“放人?在你杀了我儿的那一刻,你觉得还有可能吗?”聂无谓神色一变,大笑道,连脸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尘风,你要搞清楚,你今天来是送死的,而不是来谈判的,你没有这个资格!”
“是吗?那我现在有这个资格吗?”话落,封尘一道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直接在封尘的身前,悬浮着近一百颗天地雷,当然,剩下的一百颗天地雷他并没有全部拿出来,毕竟,多少还是要留点底牌后手的。
“这……天地雷!”看见封尘身前密密麻麻的天地雷时,聂无谓那神情大变,脸上的笑容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算你还有点眼力,那你觉得我现在有和你谈判的资格了吗?我这条命不值钱,绝对没有你这位帝级强者的命珍贵,倘若我一旦引爆这一百颗天地雷,恐怕你这位帝级强者的小命以及这三十五位仙皇后期的小命也都保不住吧,有这么多人陪葬,呵呵,值了!”
封尘脸上带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