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仙皇话音落下之后,拍了拍封尘的肩膀,整个人非常洒脱的就消失在了房间内。
封尘皱着眉头,他不知道这位什么夜风仙皇早上自己是好事还是坏事,至少目前来说,他是不愿意与这些巨头打交道的。
因为面对这些人,他目前还没有自保之力,人家若要灭了自己就跟碾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他沉默了好半响之后,低着头,看了看夜风仙皇塞给自己自己手中的玉瓶,轻轻的瓶盖拔出。
“寒髓灵液!!!”
看见瓶中的东西,封尘眼中一亮,确实心动不已,寒髓灵液这种东西虽然称不上是什么稀缺的宝贝,但是,这种东西的数量在整个仙界也不多,这种东西只针对金仙以下的修士有着特别大的用处。
但凡金仙以下的修士,只是喝上一口,便能马上突破一阶。
也就是说,有着天仙初期巅峰修为的封尘,若喝下一口寒髓灵液,不出一个时辰,便能进阶天仙中期,这就是寒髓灵液的霸道之处,而且还没有一丝一毫的副作用。
不过,在此时此刻,封尘并不打算服用寒髓灵液,现在自己离天仙中期只有一步之遥,现在服下寒髓灵液只是浪费,倒不如等自己进阶天仙中期之后服下寒髓灵液,然后一举突破到天仙后期。
“小子,夜风仙皇和你聊啥了?”封尘出了院长的府邸,就被院长给拽着胳膊紧张兮兮的问道。
“师尊,还能聊啥,不就是想挖我过去帮他做事呗!”对于院长,封尘也没有藏私,将夜风仙皇的来意告诉了他。
“这事吧,你自己考虑,该怎么选择,只要你自己不后悔就好,反正不管怎样,你做什么决定,为师都支持你!”
……
“裴兄,咱俩也是老交情了,用不着拐弯抹角,你就直说吧,裴兄此番前来,找姜某所为何事?”
一处较为别致的雅院内,两位年轻人面对而坐,开口说这话的是战魂系的姜帆,此人修为能排进战魂系前十,一身术法也是出神入化。
而坐在姜帆对面的就是阵道系的裴根,墨连城唯一的弟子。
“姜兄,实不相瞒,今天裴某来找姜兄的确是有要是找姜兄帮忙!”裴根放下茶杯,神色严肃的说道。
“哦?也有裴兄搞不定的事?”姜帆惊讶的问道。
“姜兄太抬举我了!”裴根摇摇头,摆摆手客气道。
“说吧裴兄,就凭咱这关系,若姜某能帮上忙,姜某绝不推脱。”姜帆表了态。
“姜兄,这是五百下品仙石,这事情哪怕姜兄不接,这五百仙石也是裴某的一番心意,还请姜兄以心血起誓,不得将此事传入第三人之耳,否则,姜兄你就当裴某没有来过。”
裴根不得不慎重万分,这要是被道院查出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姜帆面对眼前的五百下品仙石,神色有些动容,他心动了。而且裴根的话也说的比较亮堂,无非就是起个誓而已,这让他来说,无法拒绝五百下品仙石的诱惑。
“我姜帆在此以心血起誓,倘若今天这事是我姜帆传入第三人之耳,就让我元神尽毁,当场魂飞魄散!”
姜帆逼出一滴精血握在手中,立下誓言之后,手中的精血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
“裴兄,誓言我已经起了,裴兄该说说了吧!”姜帆问道。
“姜兄爽快!”裴根哈哈一笑,将五百仙石推到姜帆的面前,随后开口冷冷的道:“帮我杀一个人,事成之后,十万下品仙石我裴某双手奉上。”
“杀人?谁?”姜帆也没和裴根客气,将那五百下品仙石收了起来,至于裴根嘴里的十万下品仙石也把他给吓的不轻。
“丹道系,尘风!”裴根双眼注视着姜帆,一字一句的说道。
“裴兄,你疯了!!!”
果然,就在姜帆听完之后,浑身一颤,脸色都发生了变化,喝道。
“姜兄,你看我像是那种得了失心疯的人吗?”裴根一本正经的说道。
至于这位尘风,他姜帆可是早有耳闻,丹道系的特招学子,目前已经取的了丹道系的晋级名额,阵道系的晋级名额,战魂系的晋级名额,符篆系的晋级名额,这个时候若要动他,那就是与找死没多大的区别。
何况,此人还是丹道系的特招学子,除非自己不要命了,才会去杀他。
“怎么?姜兄怕了?”裴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问道。
“裴兄,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道院有着明确的院规,你不是不知道,严禁同门之间互相残杀,你让我去杀了丹道系的特招学子,这不是让我去找死吗?”
姜帆的面色非常严肃,同时也非常吃惊,同时也非常震惊裴根能拿出十万块下品仙石来买尘风的命。
“裴兄,你老实告诉我,这是你的主意,还是其他人的主意?”姜帆也不是傻子,虽然他爱钱,但,并不代表他不爱命。
裴根又不是特招学子,这是普通学子而已,仗着自己有个长老的师傅罢了,他如何能拿出这么多仙石,哪怕裴根是特招学子,裴根也拿不出这么多的仙石出来。
“姜兄果然聪明,有些话我也没必要多说,姜兄应该猜的出来。尘风是特招学子没错,想杀他的确很难,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很容易出事,但是事事没有绝对,只要做好充分的计划,想要杀他,其实不难。而且,我还能保证姜兄你能全身而退,让你没有后顾之忧,不知道这笔买卖姜兄是接还是不接?”
“裴兄,你倒是说的轻巧,特招学子代表着什么难道你不清楚!我怎么杀他,冲到他的住处去杀了他吗?让我全身而退没有后顾之忧,裴兄,你能做到吗?谁能保证让我全身而退没有后顾之忧?”
姜帆忽然感觉这五百仙石有些烫手,多少有些悔意。
“姜兄,不知我师尊的分量够还是不够?”裴根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一脸风轻云淡之色,他早就料到了姜帆会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