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高手,那已经不是说靠人数就能抗衡的了。
张远山接了命令之后,转身走了出去,封尘等人紧随其后。
“传令下去,打开城门!”
张远山等人站在南门城门楼上,朝一旁的一位士兵吩咐道。
他的话说出口之后,这名士兵以及他身边的一行同伴都带着诧异的眼神看着张远山,要知道,城门一旦打开,那面临的后果绝对是难以估量的。
“是!”这名士兵心中虽然在质疑张远山大将军的命令,但质疑归质疑,他可不敢抗命。
一分钟之后,南门城门缓缓打开,兵临城下的霍家叛军此刻却是震惊无比,一片哗然之声在霍家叛军人群中响彻起来。
“这什么情况?难不成平阳城的守卫自知不敌,打开城门主动缴械投降吗?”
“是呀,老子打了无数次仗,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大家不要轻举妄动,小心有诈,我这就去向范将军汇报!”
霍家叛军中的一位将领,双眼一凛,沉思了一会儿,最后按兵不动,他不敢轻易发下号令,如果攻城成功,这是大功一件,但是攻城失败,他知道,范将军肯定会取下他的项上人头。
“范将军,属下紧急军情汇报!”这位将领急匆匆的来到范震的大营,单膝跪下,慌张道。
“说!”范震坐在首位上,在他的两侧分别坐着范明,范元,在他们三人的怀中则是有一位貌美如花,长相苗条的女子。
这些女子当着外人,她们的脸上没有一丝害羞之意,纤细的双手时不时拿起水果向范震他们三人嘴中喂去。
“范将军,平阳城南门城门就在刚才被平阳城守卫打开了。”
听到此话,范氏三兄弟骤然一惊,三人对视一眼,神色有些深沉,说实话,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城门会被打开。
“大哥,你说,张远山那老儿是不是自知不敌,打算缴械投降?”老二范明开口道。
“二哥,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张远山那老匹夫是什么人,那可是李氏王朝的开国元勋,像他这种人,他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
老三范元的大手放着他怀中女子的小白兔上,闭着双眼享受着。
“老三的话说的有道理,张远山绝不会主动缴械投降的。”老大范震虎躯一震,将怀中的女子推开。
“奇怪,奇怪,张远山老匹夫到底想搞什么名堂!”范震站起来,在军营中低着头来回踱步,思索着。
“有埋伏吗?”张远山朝这位将领询问道。
“回将军的话,属下暂未发现有任何埋伏!”
“确认吗?”范震两眼深沉的看着这位将领。
“属下确认!”这位将领沉吟了小会儿,铿锵有力的说道。
“虚而实之,实而虚之!张远山啊张远山,你的兵法退步了!”范震目光看向平阳城南门之处。
“好,通知下去,全军准备,一刻钟后,鸣鼓攻城!”
范震说完之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坚毅之色,李氏王朝不到五万兵马,而自己手握二十多万兵马,实力如此悬殊,就算张远山这厮有什么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将不堪一击。
“张远山你这个老匹夫怕是没有想到实而虚之的兵法,早就被老子玩烂了,岂会上你的当!”
“老二,老三,咱们走,张远山这老匹夫发出了战帖,咱们去看看这老匹夫想和我们玩什么花样!”
“得嘞!”老二范明老三范元两人会心一笑,悠悠起身。
“咚咚咚”鼓声响起。
战鼓响起,霍家二十万叛军陆陆续续兵临平阳城下。
“前辈,他们来了!”张远山看着下方源源不断的黑点涌来,黑压压的一片,这些个黑点正是霍家叛军。
“张远山,你打算投降了是吗?”范震骑着战马来到人群之中,昂着头,朝张远山高声喊道。
“张远山,你打算投降,还算你有自知之明,既然打算投降,叫你的手下放下武器,双手举过头顶走出来吧,我向你保证,我绝不杀你手下一人。”
“范震,我投降?我投你妈!”
范震雄厚的声音传了上来,张远山本就是一个性情中人,哪怕他此刻已经年过五十,但军人心中的那点血性可并未减少。
“张远山,你他么什么意思,别忘了,就算你狗日的不打开城门,老子也能率兵攻打进去,老子再问你一遍,是战,是降,给一句痛快话!”
范震被张远山的那一句“我投你妈”给气的肺都快要炸了,而且张远山这个老匹夫还当着这二十多万的人面辱骂自己,这口气他如何能忍,一时间,暴躁的火气顿时就直蹿他的脑门。
“范震,就你这怂样还敢威胁老子?老子当年带兵打仗的时候,你狗日的还在喝你妈的奶呢。”
别看张远山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子,骂起脏话来,一套一套的。
而李梦舒,邵若焉两女听见张远山嘴中的话,俏脸噌的一下,染了一抹红色。
“弓箭手准备!攻下平阳城,我要屠城七日!”
范震脸上一片铁青,脸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五官极其狰狞。
范震的命令一下,前方的弓箭手齐齐的拉弓,等着范震下达命令。
听到范震嘴里的屠城七日,李梦舒邵若焉等人容颜大惊,封尘双眼一凛,一股冰冷之气由内而外。
封尘双脚向前迈出,看着下方的二十多万霍家叛军,范震的话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知道,如果没有自己,此人的话必将做到屠城七日。
“快看,那穿着白袍的男子究竟是要干什么?”
“我看呐,此人怕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不想死在我们的刀下,打算自杀吗?”
下方的霍家叛军看着封尘走上了城门的外墙之上,惊呼道。
封尘没有理会下方的人群,也同样没有理会邵若焉等人嘴里的惊讶。
封尘右脚一步踏出,左脚紧随其后。他整个人便悬浮于空中,凌空而立,一声白袍无风自动,衣襟在空中吹的咧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