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前辈在吗,林语前来拜访!”林语到了刁老八嘴里所说的这间房,她站在封尘的房间门口,清了清嗓子。
“进来吧!”封尘嘴角翘起,应声回答道。
说实话,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未来徒弟胆儿真大,自己让她晚上过来找自己,这徒弟还真的敢一人前来,难道就怕自己是那种心怀不轨之人吗?
呸呸呸,老子岂是那种心怀不轨之人,想特么多了吧。
封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他此刻还是一身黑色正装,坐在房间中的会客桌边上,等着林语进门。
“吱呀”一身,林语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位让她感到很好奇的封尘。
封尘正襟危坐的坐于会客桌旁边,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对着林语点了点头。
“林语见过前辈!”林语看见封尘,恭敬的朝着封尘一拜。
“不必多礼,请坐!”封尘笑了笑,装出一副很老成的样子,指了指对面的一个空位朝着林语道。
要说林语此刻不害怕那就纯属扯淡,她现在非常清楚自己此刻面对的是什么人,要是此人对自己动手动脚,她岂能反抗的过,这是出于人的一种本能。
“前辈不必客气,晚辈今日和前辈对赌之事,是晚辈出言不逊冒犯了前辈,还请前辈责罚,晚辈也输得心服口服,对于赌约之事,晚辈定当履行,不过,若是前辈提的条件非常苛刻,恕晚辈恕难从命,宁死不从。”
林语没有坐下,而是站在封尘的对面,身体站的笔直,一上来就是一口一个晚辈,一口一个前辈的。
不过,对于赌约之事她直接将话挑开,之所以这么说,林语也是慕雨珊先前商量好的,唯有这样才能将话语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同时封尘也不可能自持身份去欺负一个晚辈。
“嗯?”封尘眉毛一挑,脸上带着淡淡的玩味笑容,轻咦一声。
这丫头话中的意思,人精人精的封尘又如何听不出来呢?
这丫头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还什么恕难从命,还什么宁死不从,这丫头的思想怎么和师姐的思想一样,都特么好污。
难不成,燕国女修的思想都这么污不成?难道都受到了影响?
“这妮子一上来就给我来了个下马威,幸好是遇到了我这个好人好师傅,否则,要是遇到了别人,岂有我这么好说话,早就对这妮子动手动脚了吧,分分钟就能把这丫头给办了,不但给她办了,而且还是办好几次,别说能反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被别人办!”
封尘心中暗道,看来自己这个徒弟混社会的经验还是太差,心性太过善良,这样的人最容易吃亏,想到这里,封尘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给林语上一堂课,敲打敲打她,让她明白做什么事儿都要将后果考虑进去,不是说头脑发热就可以不考虑后果了,要知道,人心本就邪恶,再说了既然混社会本身居心叵测的人就多,多的能让你防不胜防。
“咳咳,林姑娘,不知林姑娘所认为的条件苛刻指的是那一方面,竟然能让林姑娘你宁死不从,这点很让我好奇,不如请林姑娘你为我解解惑,如何?”
封尘转过头,笑眯眯的小眼睛在林语身上扫了一番,脸上满脸的玩味表情尽显,既然要教教徒弟清楚的认识这个现实,所幸就逗一逗她也无妨。
林语没想到自己说的那么明白,这人怎么还是跟二愣子一样,听到封尘的话之后,她瞬间脸红,这人真无耻,真下流,她怎么也弄不懂,就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是雨珊姐的意中人呢。
在雨珊姐眼里,这人怎么怎么多好,可是实际上呢,难道这人是装出来的,难道说这是谦谦有礼只是他的表象,而此刻这人展现出来的一面才是这人最真实的一面。
“怎么?林姑娘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既然说不出所以然来,那么在下是不是可以认为,在下提的所有的条件都不是你认为的苛刻条件?”
封尘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打趣道。
“你......无耻!”林语心中恼羞成怒,说白了她终究是一个雏,哪儿能和封尘这种人精与之相比,初次交锋,立马就败下阵来。
而她脸上的表情也很错愕,她脑子里幻想过无数种见面相谈的场景,唯独这样另类的场景是她没有想到过的。
她一个女孩子本就脸薄,而封尘呢虽说不上君子,但要是坏起来,也好不到哪儿去。被封尘这么质问,林语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难不成朝封尘说苛刻条件就是不能睡我,不能干我,反正就是类似这个意思,到差不差就行,像这种话她作为一个内心极为保守的女孩子如何又能说的出来。
“哼!放肆!”听见林语的话,脸色顿时一变,封尘一拍桌子,脸上怒气横生,满脸的怒意从脸上生起,犹如毒蛇一般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林语。
“林语是吧,愿赌服输的道理还需要我再多说吗?输了就是输了,在你答应赌约的时候就因为你的自大导致你根本就没有想到过现在发生的这个结果。”
“而现在的这个结果你承受不住是吧,你早干嘛去了?头脑发热还是怎么的?还是说你的虚荣心太强急于表现?亦或者说在你的眼里我根本就不是胡彪那傻逼的对手,你自认为我不是胡彪的对手,可是结果呢?闪瞎了你的双眼吧,我告诉你,这就是你的结果!有因就有果,而不是有果就有因。”
封尘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句句都让林语无法反驳,甚至自己为自己辩解的一丝机会都没有,当然,封尘也不会给她这丝机会。
“我...我...”林语着实也没想到这人竟然发如此大的火,在封尘威严不可违逆的气势之下,林语蹬蹬的后退数步,脸上苍白一片苍白如纸,全身都在发颤。
这一刻,在林语的心中,封尘很可怕,竟然让她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心思,至少现在她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