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了,恶人已经伏诛!”
凝望着滚滚惊雷落下的方向,封尘再抬头看看上方的苍穹,轻声细语的说道。
白家庄园内的白凡,此刻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眸子里除了惊惧之外再也容不下其它,全身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衣衫。
满脸迷茫,满脸不知所措。
前一秒还好端端的三人,下一秒,就已经被惊雷当着她的面给劈死,说出去有谁会信,劈死一个也就算了,主要的是劈死了三人,而这三人正是自己所请的风水师。
“这好好的天气怎么突然就打雷了,真雷声真他么邪门。”守在城中村内一位全副武装的特战队与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骂骂咧咧道。
“肥猫,你还别说,这大冬天的,打几个雷,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搞得我瘆得慌。”就在这位全副武装的特战队队员说完,他旁边的一位特战队员也抬头看了看上方,疑惑的说道。
天边如血染过的红光,先前惊雷的怒吼,使整个锦州市出于这种诡异的状态,甚至已经引起了一些上了年纪市民的恐慌,甚至气象局还专门成立了一个调研小组来调差今天的此事。
但,发生在白家庄园别墅内的诡异事件他们自然不会知道,也只有白凡这位当事人心中清楚。
恶人伏诛之后,苍穹下的威严也随之散去。顿时,暴雨也随之落下,似乎是在咆哮,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按理说,像冬天这种季节,是不存在这种大暴雨的,别说暴雨,就连绵绵细雨都会很少。
“少爷,少爷!”白家的管家龚叔,急忙朝会客厅匆忙的走来。
“咦,少爷,你没事儿吧?那三位大师呢?”龚叔打着伞来到会客厅,看见白凡站在桌子的一旁,单手扶着桌边的一角,身体在瑟瑟发抖。
说到底,白凡始终是一位女孩,对于刚才诡异的一幕,如何不怕呢。
“少爷,少爷!”见白凡还是一直在瑟瑟发抖,没有理会自己的话,龚叔觉得有些奇怪,上前一步,搀扶着白凡,紧张的问了起来。
“都死了,都死了,死的好惨。”白凡脸色苍白如纸,一副颓废的表情,嘴里来回说着这几句话。
对于此刻的白凡,龚叔心中也被吓的不轻,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赶紧将白凡扶到房间,找来医生,检查了一番,医生说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几天需要好好的调养身子。
“走吧,我们回去吧,这事已经结束了!”虽然此刻下着倾盆大雨,但是这些雨滴,很奇怪,一滴雨点都没有落在封尘和夜莺两人身上,仿佛在这两人身上似乎有什么阻碍一般。
“那可不行,这事我一定会去查清楚的,我一定要将这些天杀的恶人抓住,给死去之人一个交代,给他们的家属一个交代!”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夜莺这个女人虽然亲眼看几,心中也震惊不已,但是提到这些该死的恶人,她全然又变得严肃起来。
“不用查了,他们已经死了,被天杀了!刚才那三道惊雷就是。”封尘淡淡的看了夜莺一样,随后就大步离去。
封尘的话一出口,夜莺的心里几乎是在瞬间翻腾,卷起了阵阵惊涛骇浪。
“被天杀了?被雷给劈了?”夜莺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脑子里一直回想着封尘刚才说的话,但是再结合着封尘刚才说话的严肃神态,应该不是忽悠自己,人家也没有理由来骗自己,难道这些恶人真的是死在了这惊雷之下。
这太诡异了吧!真的有人会被雷给劈死。
对于封尘的命令她也不敢不听,也不敢擅自主张,继续调差这事,所幸,等回到局里之后,像这里的发生的事情汇报给国安局,看看国安局怎么安排吧!
夜莺想明白这事之后,急忙的向前走去,直到自己走到门口,也没有发现封尘的踪影,为了一些守在城中村门口的几位特战队员,都纷纷摇头没有看见封尘的身影。
封尘身形一晃,已经出现在城中村外面的十字路口处,他现在要去的地方,正是白家!
也就是找白家的那位所谓的“少爷”白凡,城中村的几次事件,她脱不了关系,虽然她没有亲自出手,但是这些事情绝对是她在暗地里操作,他不介意杀一个女人,如此恶毒之人,难道不该死吗?
就在封尘打算瞬移的时候,他识海处传来一阵颤动。
识海处传来的震动,封尘停下了动作,将神识伸入体内,感应起来。
“主人,大事不好,出大事了!”
这是灵界的风鸣通过界牌向封尘传讯,以普通的神识传讯之法是无法从灵界传到世俗界的,但封尘炼制的界牌不同,刚好这个界牌就是一个媒介。
“出什么了事儿了,慢点说!”封尘有些困惑,询问道。
“主人,丹宗现在已经召集了十名左右的金丹期大圆满弟子准备来世俗界,彻底的调差此事,看来丹宗,多少有些察觉了。”
风鸣说的有些心急,同时也是一阵后怕。
这个消息也是熊大和熊二刚刚花了大价才打听了解到的,第一时间就像封尘汇报了起来。
据熊大和熊二说,好像是丹宗的高层和破天剑宗的高层私下里谈妥了什么协议,达成了共识,据说破天剑宗的宗主都已经出面,但是,这两个门派具体达成共识的内容他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希望自己的主人能早做好准备。
“十名金丹期大圆满修士?看来,丹宗还真是看的起我!”封尘眼里闪过一道杀机,杀意四气,脸上布满了狠色,道:“这十名金丹期大圆满的修士何时下界?”
“主人,据我那两位兄弟打听到的情况,不出意外,应该是明天上午就会下界,主人,需要我下来吗?”
风鸣说实话,心里很怕,很怕自己的主人在这次殒命,自己的精血包括自己的一丝灵魂印记还在主人手里,封尘一死,他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