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正常男人,范若曦身材好,人也很漂亮,此时正隔着玻璃在洗澡,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生理反应。
他暗自告诫自己,吃她反正是早晚的事情,不急于这一时……“这妖精,这是搞死人不偿命啊”!
半晌,封尘终于压制住心中那点龌龊,强行压制住体内暴动的真元才暗自送了一口气。
可是没过多久,体内的真元又开始狂躁不安起来,限些没有压制下去。
原来,范若曦走进浴室,浴室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是哗哗啦啦的水声。浴室的门本就是磨砂玻璃做成,里面开着灯,从外面能模糊看见范若曦美妙身材的轮廓。
这副身材的魅力,绝对是任何男人都法抵抗的,除非身体不正常或者是同性恋。
只见范若曦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中走出,穿着拖鞋,身上仅仅裹着一件睡衣,此时脸上水还未来的及擦干,水珠如同荷叶上的露珠,从身上缓缓滚下,在灯光的照射下竟有些刺眼。
圆润的双峰,盈盈一握的纤腰,丰腴的翘臀,姣好的身段尽显,范若曦本就是个极为漂亮温婉的女子,加之刚出水的芙蓉,温婉诱人。
也不知道这是范若曦是有意还是无意为之,自从上次沙发事件过后,有事没事儿老勾引自己,弄得老是时不时浴火焚身,差点都没有把持住。
再他娘的这样下去,迟早的活活憋死,被范若曦给弄死,玄阴之体的女人真他娘的不一般,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如果后期范若曦踏入修行,那他娘的我就不用突破升级了,整天有事没事儿找个躲起来压制体内狂躁的真元就已经是很不错了,至少老子还没死,还他娘的活着。
看着封尘两眼死死的盯着自己,范若曦还是有些紧张的,紧张的看着封尘这样,心里挺开心,有哪个女人不愿意自己的男人这样看着自己,证明自己还有魅力不是。
吃还是不吃,这可是严肃的问题!
“傻子,看什么看,没看见过女人吗”!
范若曦撩了撩自己还未擦干的头发,哪怕现在范若曦不管做什么,在封尘眼里他都受不了,太他娘的妩媚了。
“没,没看过,我发誓”!
此时一道热流顺着封尘的鼻子处缓缓流下,封尘抬手摸了一下。
“我草,竟然留鼻血了”!
封尘心中一顿暗骂,他娘的,竟当着范若曦的面流鼻血,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咳咳,我先去洗个澡,你早点睡”封尘话一说完,也不知道使了个什么身法,立马消失在范若曦的眼前,速度之快。
封尘再不赶紧离开,他自己都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正常男人想做的事情,那就是立刻马上扑倒范若曦做一些正常人喜欢做的事情。
范若曦看着跑的无隐无踪的封尘,先是一阵轻笑,然后长呼一口气,她也吓的不轻,尤其是封尘像狼一样的盯着自己,真怕他冲上来把自己给办了。
纠结的同时也在暗想,难道是自己没有魅力吗,不然她怎么......
女人就是一个活跃复杂的生物,就以这事来说,一方面又怕封尘冲上来把自己给办了想发生点什么,一方面又想单方面的只是勾引勾引他。
如果此时的封尘知道范若曦是这样的心思,他肯定后悔的吐血,失策呀!
封尘冲到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好一会儿才穿着一双拖鞋走了出来,范若曦已经不再客厅了,想必应该是回家睡觉了,想到范若曦勾引自己,笑着摇了摇头回到房间,他可不敢冲到范若曦房间把她给办了。
清晨,两人在餐桌上享用着封尘动手做的早餐。
“你今天干嘛,有什么打算”!
范若曦嘴里嚼着封尘做的荷包蛋,类似于查岗似的问道。
“今天也没啥事,就去救个人,侯市长请我帮忙,毕竟上次人家也出手相助,我总不能不帮吧”?
封尘可不敢给范若曦讲是侯玉婷找他帮忙,只怕一讲范若曦就要敲打敲打自己的第三条腿了。
“哦,那也是....没什么危险吧”范若曦停下手里的碗筷,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啊,我只是去看看,至于治不治这个到时候再说,说不上什么危险”!
看着范若曦关心自己的神态,知道是在担心自己,心中一阵暖流划过。
“那行,如果有什么危险一定要打电话给我,考虑考虑我”!说完这话,俏脸上竟然没有红晕,就好比老夫妻之间说说情话一般,那么自然。
早饭过后,范若曦看着前不久买的小宝马去上班,封尘也打着车来到小区附近的一家中医院买了一副银针。
买银针的用意就是不想太过张扬和高调,打着车来到俞可岚住的地方,按响了门铃。
“请问你是,你找谁”!
约莫二十岁左右的一年轻阳光男子打开房门质问道。
“你好,我找俞可岚”!
封尘也不在意此时男子的语气,这也很正常,毕竟一个陌生男子敲门都会这么问。
“封少...子非,赶紧请封少进来,我马上来”!
楼上传来俞可岚惊讶的声音,只听见一阵叮叮咚咚的响声从二楼传来。
随后俞可岚一身小清新的打扮,带着一丝文艺气息扑面而来。
“爸,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昨天给你说过的封少”。范若曦像自己的父亲介绍着。
“叔叔,你叫我封尘就好了”!封尘很有礼貌的回答道。
俞可岚心中暗想暗自点头:原来你叫封尘。她和侯玉婷知道叫封少,其实并不知道封尘的真实名字,连侯市长都不知道。
“小封啊,哎,可岚母亲的病就麻烦你了,拜托了”。其实俞可岚的父亲年纪并不大,也就是五十岁左右出头,但却一头白发。
“叔叔,你言重了,我尽力而为,这样吧叔叔,我先去看看阿姨”。
封尘来到俞可岚母亲的房间,严格来说这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
可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还是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但是俞可岚的母亲也就五十多岁,却不应该苍老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