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不情不愿的掏出了一两银子。
盛大实一看,“你小子,玩我呢,我说的是十两,你给一两算什么事,我还是报官吧。”
屠夫见他那见钱眼看的样子,眼轱辘一转,有了主意,“不是,谁家把十两银子放身上啊,我这是押金,你晚上去我家一趟。”
何爱花连忙答应,“好好,晚上我们去取剩下的九两,现在你先走吧。”
屠夫反而坐着不动了,盛大实一看,“怎么着,你咋不走啊。”
屠夫说:“现在是白天,我从你屋里出去,走在村子里,我哪有那个脸啊,傍晚我再偷摸的出去,你先给我弄点吃的,十两银子吃你家一顿饭可以吧。”
何爱花把盛大实赶了出去,屠夫看何爱花圆润的身体,突然起了反应,伸手照她的屁股上来了一把,何爱花娇嗔道:“你干什么,不要乱来,现在是在我家呢?”
屠夫淫笑道:“难道不在你家就可以?”何爱花没有说话,把身子转了过去。
可是屠夫不死心,转身下去看看外面没有人,把门栓给插上了,然后抱起何爱花就放到床上,何爱花娇嗔了一句,也没有拒绝。
两人时不时的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身体交叠在一起,屠夫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这一次竟然连着两次。
何爱花从来没有感受到这种事能让人如此愉悦,两人配合的相当默契,直到盛大实在外面敲门,两人才匆忙结束。
盛大实进屋感觉味道不对,“你们两个大白天关着门干什么,是不是背着我做啥事了,说。”
何爱花在他耳边说了两句,盛大实反而不追究了。
打开门就赶走了屠夫,然后迫不及待的插上门,直接钻进了被窝。
屠夫偷偷摸摸的翻过了墙头,蹲在盛大实房间的窗户下边等着,意犹未尽。
娘亲和小婶还没做好饭,盛景就带着疾风骤雨出来溜达了。
正好看到马屠夫鬼鬼祟祟的往窗户里爬。
盛景好奇这家伙怎么还没走?
也慢慢走了过去,等窗户关上,盛景往里看。
我去,大型限制级现场,三个人啊。
大伯娘好厉害啊,不过大伯不行啊。
几下就气喘吁吁的了,太虚了。
盛大海从山上下来,看自家宝贝闺女趴在老宅的窗户上。
于是好奇的也走了过去。
因为盛景就像一个壁虎,来往的村民都走了过来,盛景一回头,吓一跳,全是人。
她无辜的指了指,然后嘘了两声。
几个胆大的男青年趴了过去,然后小脸红红的下来了。
然后大家很自觉的排起了队。
最后一个村除了没结婚的小闺女没看。
当然盛景是例外中的意外,这场直播都知道了。
大家都围在盛家老宅门口,意犹未尽的讨论着,盛景听的正带劲。
村热搜又在盛家老宅中产生了。
盛大海揪着她的耳朵就回了家。
“小小年纪,这种事能是你看的吗?要看也是我,啊不是,他们看。”
盛景撇撇嘴,气沉丹田,“娘亲,你家相公看我大伯母大战马屠夫去了。”
袁柔柔拿着锅铲出来了,“就你能耐,你爹上山刚回来,你就找事。”
盛大海一脸得意,“还是我媳妇心疼我,才不信你这个漏风棉袄的话呢。”说完搂着自家媳妇走了。
盛景撇撇嘴,抬头望望天,唉,爹不疼娘不爱啊。
真话都没人听。
村里人看到盛老头出来了,都不免想调侃几句。
盛老头,你大儿子绿帽子戴的真正啊,白天都玩的这么花。
旁边的人一把拉住,“行了,有权,他又不知道,这事是盛大洋引狼入室啊。”
盛老头以为是今天早上的事呢,哼了两声就走了出去。
“唉,这盛老头不当家,这家啊,迟早的败。”
盛景刚走到灶房,小婶出来了,“景丫头,你们赶快来吃饭。”
盛景直接掀开锅盖,满满的一大锅鸡肉,大声喊道:“开饭啦,赶紧洗手。”
小婶带着孩子就只吃了两个鸡翅鸡头和鸡脖子,用鸡汤泡的窝窝头,娘几个都很满足。
袁柔柔一看娘几个吃的太少,又从屋里拿出来一包点心,“她婶,拿回去晚上饿了吃点。”
田小雨眼含泪花,双手接过,“哎,三嫂,我晓得。”
盛景没太吃,又不饿,抢这个吃食干啥。
就是盛世美颜的大哥已经读书去了,唉,没啥养眼了。
自家二哥虽然也好看,可是气质不达标啊。
两个弟弟天天搞得像泥猴子,也碍眼。
盛源:不看看自己吗?
“四婶,您知道谁的针线活好吗?”
“怎么了,景丫头,你要学啊,你娘就会啊,还单找师傅啊。”
盛景刚开始还真以为自己娘亲会,可是后来她看到两个弟弟衣服上歪歪扭扭的针脚,就后悔买那么多布了。
幸亏买成衣了,不然都得披着布条上阵。
“呵呵,我娘,算了吧,她的技术就比我好那么一点。”
“小景,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三嫂的针线功夫很好的。
三哥和几个侄子还有你的衣服都是我三嫂做的。”
“小婶,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别觉得是你嫂子你就不好意思说了。”
“那什么,小景,我还得回去喂猪,先走了啊。”
“哎小婶,还没说完呢,你走啥?你看吓的。”
盛景突然看到小婶转头使了个眼色,盛景慢慢的转过头。
“嘿嘿,我亲爱美丽的娘亲,你好啊。”
“我的针线活怎么样?”
盛景一根手指头顶在脑袋上,“我娘亲的这根线功夫,放眼十里八村,无人能及。”
盛尧不太明白,“姐姐,不手指头放头上啥意思?”
盛景随口就秃噜出来了,“哦,这个说谎怕遭雷劈,我避雷呢。”
“盛景。”袁柔柔抄起熟悉的烧火棍,盛景拨腿就跑。
“娘啊,你可就这一个闺女啊,打伤了您心疼不?”
“都快把我气死了,我心疼个屁。”
“娘啊,疼,我屁股疼。”
“女孩子,怎么像你爹一样,说话这么粗鲁。”
“我爹教我的。”
“娘,累了吧,走,女儿扶您回去,您看这打也打了,我出去玩会呗。”
袁柔柔坐在凳子上,“滚滚,赶紧走,让我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