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瑜家的大木床格外结实,床底用火烧的竹蔑垫底。细出的棉垫子和床单,就是在床上滚来滚去也不会有多大声音。
昏黄的灯光散着暧昧的味道,沐浴后的肥皂香味四处飘逸,带着水的清新,让整个房间里的空气惹人舒爽。
秦安本就有些艰难于呼吸,廖瑜胸前的雄伟不至于让人窒息。但如此之近,让秦安呼吸困难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只是如此,秦安还不至于不能忍受,关键是那种香味,太好闻,太撩人,太诱惑。
大白天时,在人前容易羞红着脸的女老师廖瑜,到了晚上,摸着黑,趁着那股疯劲和占着自己家地盘的地气,就让她变得脸大不害臊了。
听到廖瑜不要脸的话,秦安气急,她这理由太不靠边了,她刚才在这里洗幕弄出的水声也不囡囡都不会醒,现在她换个床还会吵醒囡囡?
秦安却是不想和廖瑜争执,这个环境太暧昧,两个人的身体贴的太亲密,任何拉扯纠缠都会变成耳鬓厮磨的缠绵,秦安知道廖瑜成熟得像滴出水汁的蜜桃的身体受不住,他也受不住,这样的夜晚生什么都可能,不是他的理智控制问题,男人这种生物,说他们用下半身思考问题是有一定道理的,肾上激素,荷尔蒙,内分泌这些东西,都和下半身的刺激有关,而这三者本就主导着人的情绪和偶然性一行为。
秦安有柳下惠的三成定力,但毕竟只是三成,他是个在感性和理性中会倾向于感性的人,他注定成不了人类历史上杀伐决断,网毅决断的伟人,却可能成为比较罕见的小父亲,他有这种能力了,而眼前这个女人,腰细屁股大,生养容易,瞧她按捺不住身体里**的模样,说不定还就是排卵日,在没有防护措施的情况下,即使控制着不把小斟斟放养到她身子里去,也会有偷偷摸摸跑出去的小东西,一个幸运命中,就足以诞生一个二百七十天后嗷嗷待哺的小婴儿了。
这种情况就是秦安,也会手足无措,不是那么容易处理的,而他又是个坚定的反堕胎人士。
棉质的内衣热乎乎的,有时候能给人带来比直接抚摸肌肤还要舒服的触感,里边充满着弹性,稍稍触碰会感觉极其柔软滑腻,再用点力就会感觉到反弹,尤其是顶端有些硬硬的,那里更是撩人,碰到他的脸上,却是撩拨在他的心里。
秦安受不住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贴着她了,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越是这样,他越是恼火,廖瑜实在太疯了,她也不想想她的身份,他的身份,两个人也不是玩一夜情的合适对象,真整出什么事情来,她百分百就是指望着秦安去处理。
秦安恍然大悟,廖瑜分明就是这样依赖他,这种女人的依赖经常让男人自信心膨胀和充满成就感,可现在正是这种依赖,造成了她和他在一起时,她做事情就不思考后果,只想着惹出了麻烦小流氓总能解决。小流氓无所不能,廖瑜的心里非常坚定地相信,也许她没有直接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她的行为已经体现出来了。
“你还要不要脸了?这样的理由你也想得出来?”秦安气呼呼地道,生气的比较少,憋的成分比较大。
“不要了,反正在你面前早丢光了廖瑜又一种尖快的感觉,不用装模作样的肆无忌惮,你不是调戏我么?调戏的我在你面前没羞没臊,没脸没皮了,我就是不要了,看你怎么办?
她听着秦安的语气里并没有那种瞧不起人的味道,也没有嘲讽和真正的厌恶,就是单纯地生气,廖瑜听着却是心里甜滋滋的,有些异样的情绪让她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好像看着电视剧里甜蜜恋爱剧情时的感觉,俩个人吵吵闹闹,极亲密,却不会真正脸红,像是情侣吵架,一今生气,一个会哄,最后一个娇嗔脸红。一个亲亲热热地凑了过来。
秦安气急,这时候还有什么办法?真的和她红脸,板着脸教她?那俩个人之间以后真没有办法相处了,尴尬得也许一辈子都不想见面了,秦安做不到这种程度,和廖瑜接触挺多,和她之间不可能有你依我依的亲昵感情,可是总有些朋友之情,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总是在你来我往中建立起来的,秦安和廖瑜的来往不少了,还颇有些波折和机缘造就了如今俩个人说不上太亲密,但远比普通朋友有更多的共同秘密和相识相知的经历的关系。
“好吧,我算服气了,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这样抱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秦安太生气了,气得都不糊涂了,这可是比气糊涂了还高一个层次了,他也不去担心多余的了,双手撑在廖瑜软绵绵的仿佛吸着他手掌的小腹上,尽量平息着呼吸问她。
秦安的手掌在用力,廖瑜本就有些烫的小腹紧紧地贴着他的手心,那种热力好像从里边灌了进来,让她的呼吸也像秦安般有些沉重和急促,她动了动身子,贴他更紧了,挤着他都到了床里边靠着墙了,她本来就只是想抱着秦安睡觉,如果秦安不醒来,也许就这么睡着了,还会格外的香甜,可他醒着,他的挣扎和用力,也让品咱云了到了此身子的异样,双腿耐不住地交叉磨蹭着忻新换的小内裤又有些湿漉漉的转了。
尤其是秦安那硬硬的东西顶着她的大腿,总是让她想起那天早上威风凛凛的模样,廖瑜没有什么经验,只觉得不小了,会让她胡思乱想了,要不然她也不会想着撅起她的大白屁股坐下去。
想着想着,廖瑜就觉得胸口的小点有些痒痒,秦安问她抱着他到底想干什么,廖瑜脱口而出就是:“这里痒,你给我舔舔,我就放开你。”
说完秦安就觉得抱着自己的身体火一样地烫人了,借着昏暗的灯光,也能看到她赤红的脸,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不就是**裸地求欢爱抚慰了么?就这么抱着,两个人的身体就是磨蹭着亲热,带来的那种舒服感觉也压抑着,有一种偷欢的刺激感,现在自己这么要求他,却是仿佛不满足了,想要更多了。廖瑜其实真没有这种想法,爬上床的时候也没有想着要和小流氓做那种事情,可是这么要求了,这么下去,难道可能不做吗?廖瑜心里没底,她觉得小流氓可能不想,但她却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多少梦里边那折磨人的疯狂一幕让她酣畅淋漓地享受小流氓就在身边,她能忍得住?廖瑜的心枰枰乱跳着,不敢去看小流氓,不敢想象他真答应了,这样下去会生什么,却又不想听到他直截了当地拒绝,忍不住就双臂紧了紧。
“越舔越痒。”不是虫子。丁咬,不是长了疹子,舔一舔可能会很舒服,但是这种舒服对于女人意味着什么,秦安可能比廖瑜都清楚。
“越痒”,就越得舔舔”廖瑜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瞧那羞红着脸的模样儿却是娇嗔着的大丫头。
“你知道舔舔以后,会生什么事情吗?”暖香扑鼻,稚嫩的身体很难承受这种诱惑,秦安想要摆脱,可是挪动着身体,总是会免不得感触到那份让人难以舍却的丰腴滑腻。
廖瑜的眼睛着亮,她没有多想那些事情,正如秦安所猜想到的,廖瑜心里边对于秦安的那份依赖,早已经埋下了一颗种子,生根芽,深深地种了下去,她感觉到有些不妥当,可是小流氓总会考虑的吧,他要真做了,一定是因为他想好了可以解决麻烦,不会留下什么问题。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男人亲吻女人的胸部,女人搂着他的头,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身体彼此亲热缠绵,两人会无意识地越抱越紧,艰难于呼吸,然后双手在对方的后背抓着,忍不住抚摸对方敏感的地方小腹挺动着,仿佛能抒身体里的某种燥热和冲动,不知不觉两人的衣服就脱掉了,女人的大腿紧紧地纠缠着男人的腰,搂抱亲热的时候,女人分开了双腿,男人趴了上去,然后,,然后,你都知道的。”秦安描述着让两个人的呼吸越粗重的场景,彼此的热气喷薄在一起,暖暖的撩人,让被窝里的空气格外的燥热。
廖瑜的眼神迷离,满盈盈的都是水色,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她的身体和她的灵魂都很诚实,她跟着他的描述,不知觉地搂着他的头压得更紧,他在反抗,她的双手在他的后背抚摸着,抓着刮着痕迹,她柔嫩的小腹挺动着,感觉着他的身体这时候最灼烧人的一部分。
“你会被我搞大肚子,给囡囡增加一个妹妹或者弟弟……你会再次忍受生育分娩的痛苦,你会”涨奶”这种感觉你忘不了吧?”秦安不怀好意地一笑,然后扭过脸,隔着薄薄的柔棉睡袍,在那软软的硬,倔强地磨蹭着他脸的小点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啊!”廖瑜痛得忍不住喊出声来,小流氓这一口可真不轻,他可真舍得下嘴,廖瑜只觉得好像都被他咬掉了一般,女人这里敏感娇嫩,怎么耐得了这种程度的疼痛?
囡囡听着妈妈的声音,在隔壁床扭了扭身体继续一动不动地睡着了,廖瑜的叫声不在深夜里却也没有吵着了谁,两个人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气,听着四周依然静寂无声,才放下心来。
“你真下得了口!”廖瑜的眼神有些幽怨,嗔恼怀羞地瞪着秦安,却终于放开了他。
“这下不痒了吧?”秦安嘿嘿笑了起来,深呼吸了一口依然夹杂着廖瑜体香的空气,却感觉清醒了许多,仿佛窒息之后的人那般贪婪向往新鲜的气息。
廖瑜瞧着他的笑,廖瑜总觉得他的这种笑容有些坏,可是当他这么笑的时候,更多的是一种成熟和理智,能够压抑着**所展现出来的那种让人信任的深思熟虑,是好男人和成熟优质男人魅力的体现。
廖瑜信任着小流氓,这时候却也知道了小流氓真的不想生这种事情,因为他也许不会有太多麻烦,她却会承受很多痛苦,尤其是涨奶”那种从肉里边扎了针刺的感觉,是身体最敏感部位的苦楚,仿佛无限放大的痛苦神经感觉”廖瑜好不容易才摆脱,没过的多久安稳舒畅的日子,可不想这么快就再次经历。
廖瑜没有去考虑这些问题,她才这么大胆,这么疯,这时候想想却是后怕了,心中却更是感激小流械,引怎清楚自只身体对千男人的吸引力,她也在小流氓的洲尹听着了他的**,他对她不是没有感觉,可是他宁可苦苦压抑着自己对他肆无忌惮的诱惑,也要考虑她,廖瑜的眼睛里充满着亮的神采。
念了一个人的好,千般好都不够,怎么看怎么好。
廖瑜的心里暖暖的,那种让身体烫热的感觉消散了一点。变成一种流畅咋心底的温馨甜美,廖瑜笑了起来,笑的很美,依然侧着身子朝着他,一手拖着另一只沉甸甸的,让他看隔着睡衣的,依然沉醉在兴奋中的小凸点,示威地道:“这边还痒”。
秦安动作很快,迅低头就是咬了一口,咬一口是咬,咬两口是咬,没有太用力,却也不敢轻,因为他可知道用力轻了,那就是格外挑拨人的诱惑了。
廖瑜还是没有料到他真的还会咬,这次多多少少有点心里准备,忍住痛没有喊出声来,泯着嘴,闭着眼,秀挺的鼻子都皱起来的样子却是真真正正地受不住一而再的痛。
“好了吧,夜也深了,你也不痒了,该睡觉了吧?”尽管身体里一股子燥热烦闷,但秦安更觉得犯困,坐一天的车就本很累了,更何况坐那啪啪车的时候最是颠簸,当时虽然没有太多感觉,但现在睡得一会醒来,却感觉浑身骨头都被颠了一遍,酸酸麻麻的,只想着睡觉了。
“我睡不着。”廖瑜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明亮,“要不然你给我讲讲故事,喜羊羊和灰太狼的故事。”
廖瑜忘不了那天晚上隔着墙壁听秦安讲故事,那种感觉很温馨,很让她回味,现在他就在身旁,可以看着他的表情,闻着他的呼吸。当然更让人期待了。
廖瑜是真的睡不着,也不想睡,谁知道下次小流氓再有几乎给自己讲故事是什么时候了?
“你又不是小孩,有你这么不害臊的吗?”秦安身体的那股子火被廖瑜撩拨成了怒火,半夜三更了,还要给她讲喜羊羊和灰太狼的故事,秦安从未如此痛恨过青青大草原上那群无聊的小动物!
“你不讲,就得给我舔舔,刚才你咬得痛了,痛得我睡不着了让你咬,让你没心没肺,让你不怜惜人,让你下嘴这么重!廖瑜心里哼哼着,报复和使坏的得意心思无限放大后,极其满足。
痒了要舔舔,痛了也要舔舔,秦安差点怒火攻心直接休克,整了半天自己得意洋洋地想着点醒了她。不用自己苦苦克制,双方都清醒一点也就好了,谁知道”秦安算是明白了,女人都这样,折磨人起来就是没完没了,五花八门什么都来了。
“好吧,我给你讲,讲究你可得睡觉了秦安勉强打起精神来,廖瑜算什么?不就是把她当成一小孩哄着完事?想当年折磨人欲仙欲死的小宝宝,他也白天黑夜不眠不休,喜滋滋乐呵呵地扛过去了,现在不就是讲故事吗,讲到青青大草原的青草都枯了又长了,喜羊羊都老了,灰太狼都没牙了,又怎么样?
秦安雄心壮志一起来,就不信折腾不过她廖瑜,一会得讲到她想要睡觉,还得扯着她耳朵让她听!
秦安很快就知道他错了,他完全低估了成熟少*妇咋尝甜蜜时的那种喜悦带来的幸福和兴奋,他讲着故事,渐渐地有气无力了,却看着廖瑜依然睁大着眼睛,嘴角盈着笑,安安静静。一声不响地听着他讲故事,瞧她的模样,就走到天亮也可以。
“喜羊羊抓了灰太狼,和慢羊羊,一起放到锅里煮了,结果没有放调料”够了不,你的眼睛怎么越来越亮,你还睡不睡啊?”秦安讲故事都是胡言乱语了。
“再给我讲讲,”廖瑜悄天亮了,她就得跑到囡囡床上去了,她现在舍不得。
“好了,我还是给你舔舔吧!”
眼皮子打架了,秦安脑子里喜羊羊到处乱跑,红太狼和灰太狼离婚了,找了喜羊羊给她讲故事,不讲故事就没有觉睡。
他只好妥协了,他也不怎么清醒了。
一喜一悲两个消息,喜得是塞外飞熊的慷慨打赏,本书终于拥有了第一个盟主,二十秦安说我激动的哭了。倒也不算夸张,真的很高兴,很兴奋,每一个作者,在意的也许不是那些钱,更书友那沉甸甸的份量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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