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小子不是曾家堡的少堡主曾锦山吗?”
“对啊!他怎么将他老子的小老婆带出来了?”
“哎呀,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哈哈哈……”
“别胡说,跟着这对狗男……女。他们俩就俩人进城,肯定会有什么阴谋!”
队员们走上街头,东张西望,忽然发现了曾锦山和曾添清,便议论纷纷,指手画脚。
李忠义见状,急冲上前去制止他们。
于是,队员们便暗中跟着曾锦山两人。
但是,十分钟后,曾氏却来到了昌盛街的“大和银行”。一名队员急忙转身,按原路走回,将情况向李忠义作了汇报。
“盯着他们!无论他们走到哪?”李忠义倒是果断,吩咐队员盯紧曾氏二人。
“是!”那队员低声接令,转身小跑而去。
曾锦山是来取钱的,作为曾家堡大财主的大公子,他还是有不少私房钱的。而且,他也念过书,所以,他懂得把钱存在银行里。
昨天,他答应了曾添清,要给她钱,要娶她为妻。虽然,当时曾添清很不情愿,又哭又闹。但是,当他们俩的暴风雨停下来后,她想通了:如其跟着曾福财老不死的,任由鬼子欺负,不如跟着曾锦山?嘻嘻,老娘把他两父子都睡了,真好!老的、嫩的,现在老娘我都见识过,年轻的就是不一样。哎呀,人生,我也不错,连鬼子的“短枪”,我也见识过。鬼子那“短枪”塞进我的身体时,就好似一根牙签放到碗里似的,哈哈……
就这样,曾锦山和曾添清两人,趁曾福财昨天咯血,今天精神不振,卧榻不起,便命管家曾天堂赶着马车,到城里来取钱,然后找家好客栈,度度“蜜月”。
虽然曾添清的身体,被很多男人进入过,包括鬼子也进去过,“洞”也很大,但是,对于曾锦山来说,仍然是有新鲜感。他对她仍然很向往,总想多钻几次。
“铁栓,你继续盯着曾锦山这狗贼,我回天佑客栈向营长报告情况。”李忠义走到大和银行附近时,思索了一会,便吩咐铁栓一句。
“好的!你快去快回。”铁栓爽快答应。
“不用了,我也出来了。”岂料,杨冰就跟他们身后。
“营长,曾锦山和曾添清来了。就在银行里面取钱。”李忠义又惊又喜又惭愧,急向杨冰报告情况。
“行,你们到别处去走走,尤其是鬼子的弹药库、粮库和监狱,还有咱们的秘密出口,看看鬼子有没有发现什么?记住,一定要瞧好了,晚上行动时,尽量减少伤亡。”杨冰点了点头,叮嘱他们俩几句,吩咐他俩去侦察其他地方。
“是!”李忠义和铁栓接令,领着几名队员,转身离去。
曾添清揽着曾锦山的臂膀,从大和银行出来了。
杨冰朝几名队员摆了摆手,便尾随着曾锦山和曾添清行走,换了几条街,杨冰哑笑起来:原来,曾锦山和曾添清踏入了天佑客栈,看样子,曾锦山和卓法宁是熟人关系啊。
其实,杨冰所料没错。
富人与富人是很容易熟悉的。
曾福财是曾家堡村里富的人,但是,他只是地主。卓法宁是卓村最富有的人,他是商人。卓法宁以前还曾给曾福财供应过物资,只是曾福财投靠鬼子之后,卓法宁害怕曾福财,不敢与之来往了。
不过,曾锦山每次进城,都是住天佑客栈的。因为天佑客栈便宜,又卫生,做的饭菜也好吃,地理位置不差。现在,曾锦山既要带曾添清“度蜜月”,又想省钱,所以,他最佳的选择便是天佑客栈。毕竟曾家堡连续两次遭到杨冰特务营的“洗劫”,曾家已经成为瘦死的骆驼了。
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肥,但是,这头骆驼毕竟很瘦了。这曾锦山虽然也追其父投靠了鬼子,但是,其在浑浑噩噩之中,又有时比其父亲精明了少许。
“哟,曾大少爷来了?请请请,楼上请!”卓法宁此时刚平静心情,刚刚从后院里出来,看到曾锦山和曾添清两人如此亲热的挽手进来,不由一怔,但是,瞬间,卓法宁似乎又明白了什么,赶紧热情招呼曾锦山。
卓法宁是认识曾添清的,还喝过她嫁给曾福财时的喜酒。现在,曾添清竟然与曾锦山如此亲热,让卓法宁明白了一件事:曾福财无法满足曾添清,所以,曾添清搭上了曾福财年轻力壮的大儿子。可以理解!想当年,潘金莲和西门庆,还不是那么回事!
卓法宁也是过来人,对这种事倒是开通,而且,自己也是老牛吃嫩草,反正有钱赚就行,管他曾家什么事。
“开间上房,准备好吃和两桶热水上来。”曾锦山取出几张洋钞票,塞到卓法宁手中,低声吩咐卓法宁一句,便搂着曾添清上楼去。
卓法宁赶紧吩咐一名店小二上楼去开房,招呼好曾锦山。杨冰本是身穿长袍,带着帽子的,此时他尾随进店,便压低帽沿,盖住大半张脸,也尾随上二楼。
其他队员也尾随上楼。
店小二上了二楼,说道:“曾大少爷,二楼没房了,三楼有一间大套房。三楼请!”
曾锦山搂着曾添清,烈焰熊熊,只盼着能尽快有一间房,便点了点头,尾随店小二又上了三楼。
三楼就两间大套房,中间是楼梯。
楼梯两侧便是大套房。
店小二打开左侧一间大套房,推开房门,打开房中的窗户,就转身而去,给曾锦山烧水去了。
曾锦山赶紧搂着曾添清走进房间去。
“哎呀,死鬼,昨天你趴在老娘身上多少次了?这才过了几个时辰?你怎么又那么猴急?不先洗个澡吗?”虽然已经铁下心来要跟着曾锦山过日子,但是,曾添清对曾锦山的猴急还是很反感,推开他,骂了他几句。
“哎呀,娘子,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来来来,我还真是憋不住了。”曾锦山就是猴急,他刚被推开,又上前抱住了曾添清,张嘴就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