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魏子说罢,便松开鲁鲜鲜的双手,退后了一步,又朝她眨眨点演戏。
可是,吴智平却爬起身来了,手指鲁鲜鲜,怒喝一声:“死贱人,你怎么认识这个小乌龟王八蛋的?说!”
他吃醋了。
骂罢,他竟然伸手去掏腰间的手枪。
但是,他这么一吼,背部的毒迅速扩散,头部缺氧,脚步轻浮,身子东斜西歪,双手无法掏枪。
“华亮,你枉为我表弟,你跟着吴智平这条狗如此卖国,令我表叔表婶蒙羞,我揍死你。”鲁鲜鲜一惊而醒,她虽然不完全明白小魏子今夜来此到底是何用意,可她毕竟心里爱着小魏子,真怕吴智平伤害了小魏子。
于是,她手指小魏子的鼻子,破口大骂,又一巴掌扇去。
小魏子身子一闪。
他身后的吴智平就惨了。
“啪啪-------”
“哎呀-------别打了!他毕竟是你表弟,打什么打?还不快点吩咐他抱吴全去厢房?哎呀,痒死我了------”吴智平又挨了两记耳光,惨叫一声,朝鲁鲜鲜翻翻白眼,举起手来,要打还鲁鲜鲜。
忽然间,他背部好痒,似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他的贱骨头一样。
他急反手入背挠痒痒,又让鲁鲜鲜吩咐小魏子赶紧去打杂。反正确认了小魏子的“汉奸”身份,他也不急于盘问鲁鲜鲜了,挠痒痒要紧啊!
他抓呀挠呀,抓得背部肌肤“嘶嘶”作响。
此时,张三抱着电台跑回吴宅,刚踏宅门,便看到吴智平背对着他挠痒痒。
张三急又抱着电台,闪身于宅门背后。
鲁鲜鲜见状,不由瞠目结舌。
“长官,小人帮你挠痒痒吧。来,坐到你的床头去,小人挠痒痒的功夫十分好,那个吴副官每次身子发痒,都是小人都他挠痒痒的。”小魏子见状,急去扶吴智平,顺手按了一下他的“中府穴”,强行扶他回房。
“哦-----哦,他的房间在这里--------”鲁鲜鲜反应过来,急也过来扶吴智平去她的隔壁房间。
“不是!你的房间才是我的房间,老子今夜在你房间睡。”吴智平的“中府穴”被小魏子一点,登感身子不痒了,便又朝鲁鲜鲜吼叫起来。
他说罢,便奋力甩开小魏子与鲁鲜鲜的手,自己走向鲁鲜鲜的房间。
“不行!要不-------我放狗咬你--------”鲁鲜鲜又惊又怒又羞,急忙跨步而上,张臂拦住吴智平的去路。
她俏脸立时发热,甚是害臊,毕竟小魏子在此。
她怕小魏子误会她与吴智平真好上了。
她知道男人很看重女人的贞洁。
“你------你--------”吴智平气得头部又缺氧了,手指鲁鲜鲜的鼻子,结结巴巴的,却吐词不清。
“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此时,东北面的玄武湖方向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还有惊心动魄的惨叫声。
不用说,这是因为古雅观按照古雅娇所说的计策,驾着那辆大卡车,停放于玄武湖的鬼子军营附近。
他冒雨打开车头盖,将几颗手雷拧盖放进大卡车的发动机里。然后,他和几名女队员跑开,鬼子岗哨发现了大卡车,便把大卡车驶入军营。
岂料,大卡车的发动机发热,引爆手雷。
大卡车刚驶入军营,便爆炸了,炸死炸伤二十多名鬼子。
这次,算是铁血特战队与美女特战队联手,给鬼子制造一起大案血案,以此扰乱鬼子的后方。
“坏事了!你这死贱人,老子晚上回来再找你算帐。”吴智平闻声而惊,脑子稍稍清醒,指着鲁鲜鲜骂了一句,便掏枪而出,转身就跑。
他怕自己赶紧现场迟了,会挨野比三八的耳光。
恰在此时,吴尚可、吴尚好兄弟又跑回吴宅大门前。
“有情况,你们两个,马上去通知猎杀队的其他队员们,到玄武湖去查案,快!”吴智平吼声如雷,吩咐吴氏兄弟一句,冒雨跑出了小巷,直奔玄武湖方向。
吴氏兄弟“哦哦”两声,便转身也跑进了小巷里,穿过小巷,到处去找猎杀队的便衣队员们。
吴金、叶藤夫妇回来,见状又是一怔,探头出吴宅,想看看他们的两个傻儿子干什么去?
“吴婶,快点安排房间,烧好热水,安置老爷的几位亲戚。快点!”鲁鲜鲜这回不用小魏子暗示,便机灵地吩咐吴金和叶藤夫妇去做杂务,以此引开这对夫妇的监视。
“哦-----好!”这对乡下农夫农妇,赶紧依言照办,回身去后厨,烧水做饭去了。
无论如何,在吴宅里,鲁鲜鲜是“少夫人”,吴智平不在,吴金夫妇俩就得听鲁鲜鲜的。
张三从宅门后闪身而出,抱着电台进来,低声问鲁鲜鲜:“鲁小姐,你这里有没有地窖?”
“他是游击队员,这是电台,得秘密放置。”小魏子赶紧附唇于鲁鲜鲜耳边低语。
“哦-------跟我来!”鲁鲜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转身扭腰,晃动着双臀,走向走廊。
她又沿着走廊,走到后院,扒开柴草堆,移开地窖木板,又朝地窖口指了指,示意张三可以钻到地窖里去了。而她则要留在地窖口,以免吴金夫妇出来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