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解药嘛,好说!”小魏子含笑点头,从衣兜里掏出几粒药丸,分别递与汪海与吴全。
这四粒“药丸”是用腊纸包裹着的。
小魏子又笑道:“一天二丸,无需剥皮,用温水服吞,记住,一定要在饭后吃!待小弟观察二位长官几天之后,再相机给二位兄长解毒药丸的量。”
“哦-------好,好好!”汪海与吴全接过解药,脸露喜气,连声道好,也站起身来,拱手向小魏子告辞。
“二位长官,现在就服一粒吧,瓮城饭店距离警局有一段路程,走起路来,又得费劲,费劲嘛,可能会剌激体内的毒素。”古雅娇走近过来,提起茶壶,就给汪海与吴全二人各倒了一杯水。
“这不是茶?”汪海一看茶杯,竟是一杯清水,骇然惊问小魏子,明白刚才手下的卫兵上当了。
“这是中药解药,无色无味。小弟的太太说的对,她可是出身于中医世家啊!这些药方都是她配的。万望汪局长和吴副官往后多多关照弟妹!”小魏子急忙圆场,又指着古雅娇,隆重介绍一番,再次戏弄汪海与吴全。
不过,他这出戏是话里有话,意即提醒汪海与吴全二人,可别对古雅娇乱来啊!否则,负责配药的古雅娇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就没有人给汪海与吴全配药解毒了。
他这样骗汪海与吴全,目的是为了保护古雅娇。
因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对付汪海与吴全两个黑心人,得万分小心。
“哎呀,弟妹真漂亮!真贤惠!真有才!往后,还请弟妹多多关照!”汪海与吴全二人闻言,急急侧身,抱拳拱手,向古雅娇问安,又异口同声地称赞古雅娇。
“不客气。我爹是大茅山药王谷的药王,他就是因为看中了我家先生的慧根,才将------才将我------许配给他的!”古雅娇虽然单纯,但是,配合小魏子演戏,可精彩了。
她毕竟从小就在“不夜天”夜总会的舞台上长大的。
她佯装羞羞答答地指着小魏子,说起自己与他的一段“姻缘”。她俏脸绯红,望向小魏子时,含情脉脉,娇艳俏丽,如痴还嗔!
那神态,让汪海与吴全均是直咽口水。
到了这个时候,汪海与吴全两名黑心人的裤档竟然还敢支起一顶小帐蓬。
“哦,令尊真是世外高人!请他老人家有空一定要到敝局作客。”吴全毕竟是“半仙”,率先反应过来,躬身邀请“古父”出山,到伪警局作客。
听了小魏子的介绍,吴全还真的对古雅娇刮目相看,不得不讨好她,恭维她。
因为他需要古雅娇来为他和汪海“配药”。
“对对对!弟妹,你往后可以随魏兄弟常来寒舍作客。”汪海也反应过来了,卑躬屈膝地邀请古雅娇随小魏子到汪府作客。不过,他们二人可不敢喝小魏子的茶,怕其中有毒。
“二位长官,请将这些步枪抱走吧。每隔十天左右,小弟会给二位一些解药。请!”小魏子料定他们也不敢喝眼前的这壶茶水送药,便起身送客。
“呵呵,魏先生留步!请留步!”汪海与吴全二人恭恭敬敬地抱拳向小魏子道别,又向古雅娇鞠了一躬。
他们真把古雅娇当作“药王”之女了。
然后,这两位汉奸,转身抱起门角背的八枝步枪,脚步轻浮地离开了“瓮城”饭店。
“局座,魏忠贤房里有些金条啊!这小子真是阔气,不如,晚上派些武功高、枪法准的弟兄们,敲诈魏忠贤一番?等咱俩拿到全部解药,榨干净魏忠贤身上的金银珠宝,就做掉他?”走出“瓮城饭店”,吴全对小魏子的那只小盒子,念念不忘,又向汪海提出一个馊主意。
都中毒了,快没命了,他竟然心里想着的全是金银珠宝。“吴半仙”果然贪财如命!
“好!此事,你来组织。现在,天色将晚,又下着雪,天气冷。那小杂种还带着一个娘们,他必定早睡。利用晚上的时间,派帮兄弟,逼他拿出全部解药,抢走他的所有金银珠宝,做掉他,将他身边的娘们抓到咱俩身边来。今夜,咱俩就在警局里,做好准备,玩死那个娘们。”汪海抱着四枝步枪,艰难地走在风雪中,同意吴全的相法,补充了一点更狠的意见。
“是!局座!”吴全闻言,全身轻飘飘的,走起路来更快了,仿佛已经得到了古雅娇一样。
他们回到警局大楼,即时喝令卫兵倒水,赶紧服药。
岂料,他们用温水将“药丸”送下肚子,却大倒胃口,吐了起来,满嘴的粪臭。
就连服侍汪海与吴全服药的那名卫兵,也赶紧捂着嘴巴,退出了局长室。
因为这两粒“药丸”,本来就是小魏子的大便制作的。
岂能不臭?
局长室臭烘烘的。
汪海与吴全二人,连黄胆水也吐出来了,浑身脏兮兮的。
“呼呼呼呼呼呼---------”
两名汉奸,直喘粗气,各瞪着斗鸡眼,你看我,我望你。
“他娘的,这是什么解药?咋这么臭?”汪海喘息一会,不解地问吴全。
“唉,大凡解药,都是有苦有臭的。局座,麻烦了,咱们浪费了一粒解药。”吴全不懂装懂,胡说八道地解释了一番,又忧心忡忡地说道。
“不要紧,你快去组织一帮弟兄,呆会去抓姓魏的小杂种,逼他交出全部解药,然后做掉他。我回寓所去等你。”汪海佯装镇定,不顾浑身烘臭,赶紧吩咐吴全去行动。
汪海无心再呆在局长室了,太臭了,吩咐吴全一声,便离开了局长室。
“我靠!-------你最好早点死,老子还等着局长位呢!”吴全望着汪海的背影,打了一个下流的手势,暗暗诅咒汪海早死。他待汪海走远,便吩咐卫兵清扫局长室,自己去组织精兵强将,夜袭“瓮城饭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