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雅娇边说边落泪,说到后来,已是泣不成声了。
她述说的往事,即是她苦难的过去。
悲苦的童年,艰难的青春,多次差点被刁速贵暗算,让她的芳心盈满了苦涩。
她,难过异常!
小魏子听古雅娇述说完往事,伸手为她拭泪,低声吟道:“天地有情竟白发,人间无义了沧桑 ;。”
古雅娇侧回脸,泪眼朦胧地望着小魏子。
她很欣赏他出口成章,才华横溢,智勇双全。
小魏子扶她起身,又伸手扶着她的双肩,低声说道:“阿娇,亲爱的,你不用再多想了。害令兄伤残的人,必定是刁速贵那老鬼。他的目的,肯定是阻拦刁永美小姐与令兄的交往。本来,刁速贵是要置令兄于死地的,因为他在马鞍上的暗器下了毒。岂料,刁永美对令兄一往情深,全力相救。所以,后来,刁速贵又想欺负你,以激起令兄对刁家的仇恨,从此自动与刁永美断绝来往,其心良苦亦阴险!今天的陷阱,很明显,也是他事先挖好坑,给你跳的。”
“嗯!我明白了-------可我古家班,是他刁速贵的摇钱树啊!”古雅娇虽然单纯,但经小魏子点拨,终于彻底认清了刁速贵的丑陋面目。
她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悲泪又流,又泣声问天。
一阵酸疼涌上心头,因为她被刁速贵欺骗了,因为她的兄长被刁速贵伤害了。
她蓦然扑入小魏子怀中,双手搂紧他的腰,又呜咽啜泣起来,泪水打湿了小魏子的胸膛。
“阿娇,我的最爱,别伤心!别难过!往事已逝,你已今昔对比,因为你如今有我了。此仇此恨,我一定会帮你报的。另外,令兄与刁永美之恋,我也一定会促其成功。相信我!”小魏子轻拍其背,柔声劝慰,铿锵言誓。
古雅娇心头一阵激动,一阵感动,一阵甜蜜。
她抬起泪眼,哽咽地说道:“嗯!我相信你!这辈子,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八嘎亦噜!你的,支那猪头,滚开!”
就在此时,不远处在别墅外站岗的鬼子士兵大声喝骂。
鬼子使用的是生硬的汉语。
显然,已有中国人或是难民闯到这里来了。
只是因为之前小魏子与古雅娇情深意浓,没注意到。
“太君,我叫古雅观,是不夜天夜总会的独臂骑士,也是不夜天夜总会的刁大掌柜打电话通知我来领人的。我------是来找我妹妹的,她叫古雅娇-------”被鬼子卫兵所拦的汉子,右袖空荡荡的,但是,他的左手却握着一名鬼子卫兵的枪杆,大声嚷嚷,自我介绍,解释来此原因。
听这独臂汉之言,意思很明显,这个年轻的独臂汉子就是古雅观,是被刁速贵骗到这里来送死的。
如果说,之前刁速贵挖个火坑让古雅娇来跳,不过只是为了讨好鬼子军官浅仓荒井。
而现在,刁速贵又致电古雅观,让古雅观来此找他亲妹,无非就是要让古雅观前来送死,以此斩断刁永美与古雅观的一段情缘。
刁速贵之阴险,乃是世所罕见。
玄武湖畔,小魏子闻此声响,便赶紧松开古雅娇,又牵着古雅娇之手,闪身于一株大树后。
他瞄眼望向别墅,却见别墅前门,两名鬼子卫兵,持枪拦挡一名独臂汉子。
“是我大哥------快去救他!”古雅娇抹抹泪水,定眼一看,看到别墅外被鬼子卫兵持枪拦住的竟然是自己的兄长、被此前常到不夜天夜总会的客人称之为“独臂骑士”的古雅观,不由泣声而喊。
她马上拔腿就跑向别墅。
虽然凶险就在眼前,也许独自一人,古雅娇会害怕,但是,为救兄长,她却不怕。
因为古氏兄妹俩从小就在苦难中相依长大,感情极深。
“别跑,小心点!”小魏子骤然吃惊,一手掏枪,一手伸入衣兜里拿出几枝微小银针,追向古雅娇。
他后跑而先到,飞掠过古雅娇,快速赶至别墅门前。
“八嘎-----咔咔------”
另一名鬼子卫兵见同伴步枪被古雅观抓住枪杆,动弹不得,不由怒骂古雅观,马上推弹上膛,要向古雅观开枪射击。
小魏子恰好赶到,左手一扬。
一根银针无声飞至,钉在那名欲朝古雅观开枪射击的鬼子卫兵的咽喉上。
“砰--------”
那名鬼子白了小魏子一眼,喉咙“咕嘟”了一下,便仰天而倒。
那根银针从这名鬼子的咽喉穿过,透后脖而出。
小魏子甩出独门暗器,百发百中。
而且,小魏子的银针是沾了剧毒的。
古雅观见状,虽然奇异竟然有另一名鬼子军官帮忙。
但是,他已听到了亲妹的呼喊声。
既然亲妹无事,又有贵人相助,古雅观对鬼子卫兵再也不客气了!他单手握着鬼子卫兵的枪杆往下一按,飞起右腿,一脚扫在鬼子卫兵的侧额上。
与此同时,他握枪一拖,将步枪抢在手中又一探,枪托戳在这名鬼子的咽喉处,使劲一按。
“咣-------”
那名鬼子侧额被古雅观飞腿撞击,张嘴欲惨叫,但是,咽喉又被枪托所戳,无法出声。
他双手一摊,登即闭目惨逝。
古雅娇此时恰好赶到,没想到两名持枪鬼子竟然瞬间被小魏子和古雅观击毙。
她登时瞠目结舌,呆怔在别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