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我,是吧?好!你有种!娘的,少爷惹不起,躲得起!从今往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哼!呆会,你遇上鬼子,又不会说鬼子话,被鬼子扒光衣服,再被七八个鬼子轮流-------那个------哎呀,惨啊!那血流的------可不能怪我。”小魏子是很傲气的人,看古雅娇这个样子,也来气了,探臂伸手,抓过麻包袋,抓起两枝“三八大盖”,起身就走,却不忘吓唬她两句。
“喂-----别------你是男人,不能象小脚女子那样小气!”古雅娇心思单纯,但闻此言,身子哆嗦了一下,冷汗直冒。
她还真被小魏子吓着了,哆嗦着赶紧去追小魏子,抓着小魏子的手臂,把他拉住,结结巴巴地劝说他。
“呵呵,哄你的。我可舍不得离开你这位小美人。哎呀,你国色天香,美貌如画,就象刚从墙上走下来的那么好看。”小魏子笑嘻嘻地说道,放下步枪和麻包袋,又将她揽入怀中。
他想:少爷就喜欢抱你!多舒服啊!似水做的一样,软绵绵,触手生温啊!
“哎呀,你这个人呀,手脚真多。我可是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呢!”古雅娇又羞又恼又甜,嗔骂了小魏子一句,却也任由他搂着自己。
“我姓石,名叫轩辕,小名小魏子。据说,我的名字是因为我爹的一把轩辕黄金剑而起的。当时,我爹在边关统兵打仗,抗击外族入侵,因遭奸佞陷害,失踪于东海。武林中人闻风而动,欲斩草除根。万般无奈之下,我娘领着我流落江湖,后遇我姑祖母相救。我的名字就是我姑祖婆婆起的,她也以为我爹已经惨亡,故取轩辕之名,以祭典我爹在天之灵。”小魏子搂着她,又坐下来,再把她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语气忽然有些伤感地说起自己的名字。
“轩辕黄金剑?石轩辕?嗯,我听说过轩辕黄金剑,别忘了,我可是戏子!”古雅娇惊叫起来,又骇然反问,不经意间,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她看到小魏子忽然眼眶泛红,便不敢再说下去了。
她柔声地问:“你怎么啦?刚才,你豪气冲天,还杀鬼子不眨眼,确实顶天立地,智勇双全。可是,现在你却-----”
她话犹未了,看到小魏子红红的眼眶,已经泪水涌帘,滑流而下。
古雅娇心头一震,忍不住伸手,去拭小魏子眼角的泪水。
小魏子仰仰头,抑制泪水,嘘了口气,哽咽地说道:“你知道吗?轩辕黄金剑,那是天下第一剑,剑身重达百余斤,纯金打造,也是天下第一豪华兵器,乃王者利器!”
但是,他此时的语气又变了,豪情起来。
“嗯!我和我大哥演过轩辕黄金剑的戏。这出戏,说的是大明镇辽王,骑着白龙马,手握轩辕黄金剑,驰骋在辽东,与后金兵马决战时,在百万军中取敌上将首级-------”古雅娇应了一声,手舞足蹈地说起自己曾在舞台上演过的戏剧,说着说着,她却听到了小魏子的低泣声。
她骇然侧头,望向小魏子,却见他已是泪如雨下。
“喂,魏子,你怎么啦?你怎么哭了?我说错话了吗?你可别丢下我!”古雅娇慌神了,她本是心思单纯之人,可怕得罪小魏子了。
她更怕因为得罪小魏子而被小魏子抛弃,然后不小心遇上鬼子,被“七八个鬼子轮流------那个------”
她幽幽相问,又伸手去拭小魏子脸上的泪水。
或被小魏子哭声感染,她自己也忍不住落泪,也低声抽泣起来:“呜呜呼------大哥,你到底有没有被鬼子抓走呀?呜呜呼------刁速贵以你的名义,把我骗到鬼子的魔窟里-------呜呜呼-------妹子差点-------”
“哈哈哈哈哈---------”小魏子忽又大笑起来,低声吟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大明镇辽王,真英雄也!”
古雅娇傻眼了,双眸瞪圆,奇异地望着亦哭亦笑的小魏子,茫茫然地问:“喂,你不是小屁孩了,怎么又哭又笑?你都把我弄糊涂了,害得我也陪你大哭了一场。”
小魏子搂紧她,把脸贴在她的俏脸上,说道:“佛曰:修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能共枕眠。我的美人啊,咱们可是前世有缘,今生有份!有道是,狂士亦歌亦哭亦笑,我哭也好,笑也罢,均是因为和你有缘啊!”
言罢,他双唇沿着古雅娇的脸颊,滑吻而下,至她双唇相印。古雅娇听他此言,芳心阵甜,有些痴,有点醉,没再推开小魏子,而是合上了美眸,反手搂紧了小魏子的脖子。
两人深情相吻,激动相拥,似是已经相恋了数十年。
而小魏子的手,不知不觉解开了古雅娇的衣领,探手入怀,扶握着她的玉峰,揉搓起来。
“哎呀------你------别呀-------羞死人了!”古雅娇身子一阵颤动,蓦然惊醒,伸手握着小魏子的手,把他的手从自己的怀中拉出来,又娇嗔地责怪他一番。
她俏脸娇艳,红晕欲滴,浑身发热,芳心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