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礼前三天,楚濂亲手将十间铺子的地契送到北堂娆的手中,当时她微微一怔,诧异的看着他:“怎么能这么快?”
楚濂扬起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这是自然,为皇后娘娘办事,岂敢怠慢?快看看这些地段儿,您可满意?”
北堂娆垂眸一扫,倒吸了一口凉气,何止是满意,简直是满意的不得了,先不说这些地段儿都处在云上最繁华的街道安平街上,仅是这骇人的面积,就让她手一抖,这个楚濂,出手也太大方了吧?
“一共多少银子?我派人给你送过去!”既然当初是拜托人家帮忙,这银子自然不能赖了,公‘私’分明,北堂娆向来分得清,而且,她也不喜欢欠人情。舒悫鹉琻
楚濂品茶的动作一顿,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着北堂娆:“不用了,这十间店面就算我送给您封后的大礼吧!日后若是您的云裳阁真的将如一坊挤没了,希望皇后娘娘网开一面,直接收了如一坊,免得我丢人就行。”
北堂娆红‘唇’一勾,柳眉轻挑:“你就这么相信我说过的话?现在不认为我是在吹牛了?还有,这些店面加起来也得几十万银子吧?你不觉得对我这个没有任何回报的人投资,有些冒险了?”
楚濂放下茶盏,似笑非笑的看着北堂娆:“您怎么就知道,您不会给我带来商机呢?”
“你什么意思?”北堂娆的笑容突然有些森寒。
楚濂也不卖关子,‘露’出商人特有的歼诈笑容:“很简单,您这十间店铺都紧挨着我的产业,一旦您崛起了,我的产业就成为您店铺的分店,这,应该不为过吧?不过也请您放心,我会适当的给您三成利润,如何?”
北堂娆嗤笑一声,“三成?小王爷的算盘打的可真‘精’啊?这样的算计,也亏你想的出来。是不是太高看我北堂娆了?难道你就不怕我赔了?若是赔,你是不是也要为我负担点?”
楚濂笑的妖娆,自信满满:“不是高看,而是事实,仅仅是这些名字,我就没听说过,更别说你北堂娆特有的眼光了,我相信你,若是真赔了,分担点又何妨?”意思是几十万两我都投入了,还怕这些小小的损失?
“还真是财大气粗啊?”北堂娆嘲‘弄’的看着他,‘露’出鄙夷的小眼神儿,将主意打到她身上的人,还真的不多,这个楚濂,也算个人物,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发家致富的最佳途径,想一想,就觉得窝火。“我若是不同意呢?”
楚濂笑容温润,并没有任何的不满:“全凭皇后娘娘定夺,我楚濂绝不强人所难。”
北堂娆冷笑一声,“你威胁我?”
楚濂笑的无辜,“皇后娘娘此言差矣,我都说了我不强人所难,如何敢威胁您?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
北堂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自然不会明说,如果我不同意,这些店面即便她出再高的价格,他也未必会卖给她,果然是无歼不商,料准了她不会平白无故的接受他几十万白银的赠送,才想了这么一出,‘逼’着她接受,真是可恶啊……
看着楚濂满面‘春’风的离开皇宫,百里沅霖好奇的看着她:“怎么了?东临王府的小王爷来这里做什么?还把你气成这样?”
北堂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恨恨的看着百里沅霖:“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关我什么事?”百里沅霖气结,面对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他强忍着心下的怒气:“毒域密坛刚刚送来消息,你哥哥他们已经在来云上的路上了。”
“什么?他们怎么会来?是不是你?”北堂娆倏地扭过头,一脸气愤。
“有薛牧野那个大嘴巴在,他们焉能不知道?再说,你都要二嫁了,怎么也得来观礼不是?”一听到‘二嫁’的字眼,北堂娆眼底噌噌噌的冒起了红光,“你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百里撇撇嘴,“就算是假的,也得演全不是?不然你想让云上的人怎么看你?毫无背景?这样一来,你将如何在后宫立足?”
“这个你放心,他已经批准了,婚后我也可以随时出宫,不受限制。至于他后宫的那些‘女’人,更是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若是她们安分守己,大家各得其乐,若是将主意打到我身上,别怪我心狠手辣。我可不是曾经的明潇溪,左右顾忌,落了个分尸的下场!”北堂娆面‘露’寒‘色’,强势‘逼’人,一点也不比曾经的明潇溪逊‘色’,甚至多了她没有的凌厉,这点的转变,倒是让百里有了些许的安慰。
不过,想到天下间论算计、论谋划、论毒辣等都首屈一指的后宫来说,他有些很铁不成钢的看着她,真想剖开她的脑袋瓜看看里面都塞了些什么:“他左司辰同意是他同意,他能堵得住前朝那些老顽固?他能挡得住后宫佳丽三千琐碎的嘴?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到时候你还不得被云上的唾沫星子给淹死?北堂娆啊北堂娆,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你更不应该从一个火坑跳到另外一个火坑,你这是引火**知道不知道?还有,他的后宫有多少‘女’人你调查过吗?左司辰可不是南风玄翌,南风好歹还爱着你,顾忌你的感受,可是左司辰呢?你们之间没有爱情,只有利用,你就能保证出了事他都会护着你?每一个皇帝都是自‘私’的,一旦牵扯到国家大事,他们比谁都要拎得起放得下,别到头来,你还是落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娆儿啊娆儿,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吧,别这么幼稚,行吗?”
北堂娆轻轻的抬了抬眼皮,淡淡的道:“破罐子破摔,名声神马的,都是浮云!至于其他的,我早已有了准备,而今,也不过是想出口气而已。”
“出气?出气你找谁不好?干嘛非要找一个做皇帝的?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孩子?北堂漓才多大,你就要让他背负这么多?你忍心吗你?”看到北堂娆渐渐低沉下来的脸,百里沅霖松了一口气,只要她在乎孩子,就应该会放弃!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北堂娆如今那颗坚定不移的心,“就是因为他是皇帝,我才嫁给他,不然你以为如今还有哪个男人有权有势到可以与南风玄翌一较高下的地步?即便他而今不在西祈,但他依然是西祈的王,我有哥哥、表哥们是没错,可是这样的关系不足以让我尝到报复的块感,你放心,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至于漓儿,从我们母子被他父亲抛弃的时候,就注定这一生不平坦,坎坷、多难,如若他连这都‘挺’不过来,那他还真不配做我的儿子。”
北堂娆的话,深深的震撼了百里,他怔愣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倒是娆儿冷笑着看着他:“我还以为我们之前已经谈的很清楚了,没想到表哥在婚前又突然给我讲这些,能问一下,是谁让你来阻止我的吗?”北堂娆平静异常的看着百里,那犀利的眼神,似乎要将他看穿!
“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这都是为了你好。”百里微恼,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
“是不是他?呵呵,他还真是无孔不入啊,能将你说动,不得不说他的确有本事。既如此,我不妨认认真真的再说一遍,别以为通过你的口,我就能听话的改变决定,即便我不嫁给左司辰,也不会与他重归于好,我和他之间,没有将来,‘恩断义绝’四个字可不是我一时头脑发热说出来的,这句话背后有多少辛酸痛苦,我想不必我亲自解释清楚吧?”话不投机半句多,北堂娆已经没有足够的耐心来处理这些无聊的事,她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睨着百里:“表哥,我累了,你回吧,今天的话我可以权当没听到。我北堂娆已经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动摇,至于漓儿,我自有办法保护好他,这个就不牢他‘操’心了。这么多年他都没理睬过我们娘俩,现在跳出来做好人?不觉得,晚了吗?”讽笑一声,转身离去。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百里在心中叹了口气,“果然啊,这丫头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咯,南风玄翌啊南风玄翌,事已至此,怕是谁也无法改变什么了,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爷是不奉陪了!再这么耗下去,怕是连我也被同化了,我可不想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恩怨找‘女’人,这辈子,还长着呢!”
在云上大路,皇后的产生需经过皇帝的册立。而且册立皇后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件,不但要诏告天下,普天同庆,还要有正式而隆重的立后仪式。当然,这些准备工作,早在一个月前,左司辰便开始着手准备了。北堂娆不同于历届的皇后,她不但是外室,且还养了‘私’生子,这在皇室是极为不耻的,但皇上爱啊,皇上亲手准备的册封大典,谁敢怠慢?纵然他们‘私’底下对这位新皇后有多么多么的不耻,却也不敢表现出来,保持着最喜庆的状态迎接这位新皇后入住凤翔宫。
严格意义上说,立后在礼仪上与皇帝平等,出同车、入同座。一旦入住凤翔宫,那便意味着皇后拥有自己的官署,负责管理整个后宫,理论上皇帝的所有嫔御、后宫的宫‘女’、‘女’官等,都是她的臣属,握在手中的权利,自然非比寻常。
册封皇后,首先要皇帝下旨通知各衙‘门’准备。而后再‘交’由礼部奏请由大学士、尚书各一人充当册封的正、副使,还要准备好金册、金宝,内阁大学士或翰林学士撰写好册文、宝文。行礼前一天,皇帝还要派官员祭天、地和太庙,并亲自到奉先殿行礼。册立当日早上,銮仪卫陈设法驾卤薄于乾坤殿外,陈设皇后仪驾于宫阶下及宫‘门’外;礼部下属的
乐部将乐器悬于乾坤殿外,然后由礼部及专属官员设节案于乾坤殿内正中南向、设册案于左西向、‘玉’案于右东向、龙亭两座于内阁‘门’内。内监设丹陛乐于宫‘门’内、节案于宫内正中,均为南向,设册宝案于宫‘门’内两旁(东西向),设皇后拜位于香案前。吉时到时,礼部官员将金册、金宝及册文、宝文分置在勤政殿内,开始举行仪式……(本段必须介绍,三百字,不列入计算,后文会多出三百字,大家不用担心字数,放心观看。)
漫长的立后仪式结束后,一袭高贵雍容装扮的北堂娆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凤翔宫,回宫之后,直接将自己扔进了凤‘床’之上,经由蓝灵亲自挑选的宫‘女’雅兰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心肝儿‘乱’颤起来:“哎呦我的姑‘奶’‘奶’啊,一会儿皇上还要过来与您一起用餐呢,您这一身妆容可不能毁了啊,大家可是耗费四个时辰的杰作,若是毁了,就真的太可惜了……。”
另一位雅芳端着茶壶走进来,忍不住呵呵一笑:“娘娘,赶紧起来用些茶吧,站了那么老半天,想必您又累又渴吧?”说着,赶紧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北堂娆不得不起身接了茶,咕咚咕咚猛灌几口后,没好气的看着雅兰:“哼,你这个死丫头,到底是这身破衣服值钱,还是你家主子的命值钱?册封仪式既然已经结束,哪还有那么多规矩?我在左司辰面前没少‘露’丑,还怕这一天?”
“可是娘娘,这不一样,以前,您们毕竟没有成亲,而今,皇上他既然给了您名分,您就不能像从前那样胡来了。”雅兰不死心的看着北堂娆,‘欲’哭无泪。
北堂娆懒得再跟她废话,斜睨了雅芳一眼,淡淡的道:“漓儿呢?”
“娘娘,皇上封了小主子为大皇子,入住皇子府,并择优选择师傅教授大皇子启‘蒙’教育。”雅芳又添了一杯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北堂娆哼了一声,不屑的道:“我的儿子不需要这些老古板教,这个左司辰是不是太多事了?”
雅芳心中一紧,赶忙垂下头:“娘娘,小心隔墙有耳啊,如今咱们凤翔宫可谓是风光无限,皇上后宫里的那些个‘女’人,各个都不是好对付的,您可不能因小失大啊!还有,皇上为大皇子选启‘蒙’的老师,那是天大的恩赐啊,您,您怎么……?”雅芳实在不明白,为何皇后娘娘不但不高兴,还如此的不屑,难道她能教的比这些夫子学士还好?
北堂娆将她的情绪尽收眼底,也懒得解释那么多,淡淡的道:“好了,先不说这个了,你们快给我这一套装备去掉,累死了,当初成亲也没……。”讲到这里,她突然声音一顿,神‘色’一下子黯淡下来,雅芳、雅兰知她又想起了从前,赶忙转移话题:“可是皇上晚上要过来……。”
北堂娆心中五味杂陈,朝二人无力的挥挥手:“去了……。”声音不高不低,却让雅兰、雅芳心中一凛,知她心情不好,不敢再劝,只得听话的将她的装扮全部卸下,伺候好娆儿换上亵衣后,两人识相的退了出去,北堂娆坐在窗前,手托腮,若有所思的望着小鱼缸中自由自在的彩‘色’鱼,水眸中逐渐溢出一层水雾,她自我嘲讽的一笑:“理想很丰满,奈何现实很骨感啊!”北堂娆啊北堂娆,你还在期待什么呢?你还在回忆什么呢?封后大典他都可以不出现,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南风玄翌根本就不在乎她,不在乎!罢了罢了,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最起码自己不再敢有任何的期望了,呵呵,南风玄翌,你再一次挑战了我的底线,这一次,你完胜了!
此时的娆儿似乎还没意识到,百里口中的北堂瓒等人同样没有出现,他们会在哪里呢?自然是在阻挡南风玄翌的道路上……
看着不远处仍在对垒的四个男人,冰凝、刁蛮、北堂魅无奈的对望一眼,走了过去:“喂,你们有完没完?都已经一天了,你们不累,我们就不累吗?赶紧过来吃饭!”
冰痕绽放着妖孽般的笑容转首看向一脸冰冷的北堂瓒:“喂,老大,差不多就行了吧?反正这封后大典已经结束了,娆儿如愿以偿,这小子就算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咱们……是不是可以撤下吃点东西了?这一天,眼睛都不带眨的站在这里,你不累啊?”
北堂瓒淡淡的一个眼神扫过去,冰痕没种的翻了翻眼皮,老老实实的站好,一双凤眸狠咄咄的看着南风玄翌,语气有些‘阴’阳怪气:“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到哪儿都不让人省心,人都已经被你抛弃了,现在又‘舔’着脸回来找,你觉得有意思吗?人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你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难道连一匹马还不如?”
南风玄翌神‘色’寡淡,看不出什么表情,面对冰痕的冷嘲热讽,他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明潇飏看着他幽邃的瞳眸,眼
底闪过冷芒:“走吧,离开云上,回到你的西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南风玄翌听言,眸光谙了谙,渐渐转首对上明潇飏冷冷的凤眸:“你以为,你们真的能挡得住我的步伐?”
北堂瓒清透泛着幽光的瞳眸中闪耀着腾腾怒火:“南风玄翌,适可而止吧,明潇溪已经死了,重生的北堂娆,不是你能驾驭的了的,而她,更不可能重蹈覆辙回到你的身边,奉劝阁下,趁早死了这条心。”
“那我就等到她回心转意的那一天,哪怕要几年,几十年,我也甘愿!”南风玄翌面无表情的正视着北堂瓒三人如炬的眼神,不恼不怒,平静的心境让三人齐齐感觉到一种不安的感觉,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们脱口而出:“你,究竟要做什么?”
“世界上没有绝对不可能,也没有绝对可能的事,我相信只要努力,就已经有收获。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龙翌在你们三人面前立誓,今生今世,非北堂娆不娶,不管她在哪里,我甘愿为她上刀山下火海,只求她能够回头看一看我,足矣!”南风玄翌坚定不移的话,让北堂瓒眉头倏地一紧:“你刚刚说什么,龙翌?”
“龙笑天是我的生父,呵呵,可笑吧?我努力了几年,到头来,居然牺牲自己的娘子与孩子为他人做了嫁衣!老天,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什么?”北堂瓒等齐齐一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说什么?龙笑天是你的生身父亲?那,那你岂不是就和南风家没有半点关系?”
龙翌自我嘲‘弄’的一笑:“如假包换的货真价实,这一次,你们还担心我再让她回到那个本就不输于我们的位置上吗?这一次来,我已经将权利全部放下了,我只求她跟我走,只求她能够原谅我,只求她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曾经摆在你面前无数次,可你均熟视无睹的选择了无视,而今机会不复存在,你在这里闲耗下去,已经没有更有价值的意义了。我想你应该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娆儿的变化,她不再是她,她是一个有血有泪有心的人,再暖的人,也融化不了她那颗已经干涸枯死的心,龙翌,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没有意义了。皇上与皇后这个称呼,她以前不在意,而今更加的不会去在意,你若是有心,就请放了他们娘俩,给他们一个安然的生活吧!”明潇飏的话虽然不缓不慢,没有带任何情绪,但是听在龙翌的耳朵里,却是如尖刀利刃一般的存在,他看着明潇飏,嘴角微翕,“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做到,事已至此,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她而今已经嫁了人,南风,龙翌,你千万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尤其是娆儿本身,更是不惧怕任何流言蜚语的一个人,既然她已经决定嫁给左司辰,按说明她早已将这当中的任何可能都想清楚了,你指望她为你守身如‘玉’一辈子?简直妄想,别说你们之间没有关系,就算有关系,凭你曾经做过的那些事,你也没资格站在她身边。”
“说来说去一句话,她已不是她,而今,她是云上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你们之间,怕是在没有可能了……。”
冰凝、刁蛮一两句话戳到重点,北堂瓒、冰痕、明潇飏三人没想过的事情,她们却直接点透,这不但让南风玄翌怔愣了一下,就连北堂瓒三人,也后知后觉的转过身看向冰凝三人:“什么意思?”
北堂魅红‘唇’微勾,扬起一抹讽笑:“什么意思?自然是明面上的意思,怎么,你们三个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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