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广平王府后,李羽脸色变得阴沉。
小明爱大明:“播主,你怎么了?广平王和太子肯出手对付李林甫不挺好吗?咱们也不用献火药了!”
奥特曼打小怪兽:“小明,我敢打赌,若是穿越唐朝的是你不是播主,保准活不过三个月!”\"target=\"_nk\">
小明爱大明:“我又怎么了?”
小可爱就是我:“就是呀,小明的话很对嘛,你不要老是搞人身攻击好不好?”
奥特曼打小怪兽:“你们就没发现吗?太子自从上次为了对付庆王露了一次脸,根本就没找过播主!”
燃烧的胸毛:“那又如何,他毕竟是太子嘛!”
奥特曼打小怪兽:“快被你们气死了!如果你们是太子,见到播主这样能和李林甫过招不死的人才,会不想法子拉拢吗?”
小明爱大明:“那倒也是,那太子为何不召见播主?”
社会大哥:“会不会是因为播主没有去拜码头?人家必定是老大,要面子的嘛!”
奥特曼打小怪兽:“你当这是黑社会啊?还拜码头!八戒、老陈,你们也说几句啊,我受不了了!”
八戒哥哥:“应该是因为杨玉环的原因吧,杨家人这些年胡作非为,一定得罪不少人。太子要收揽人心,就不可能忽略这些人的看法!”
陈警官:“我觉得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如果我是太子,完全可以暗中拉拢小李,让小李替他控制杨玉环,助他夺取皇位。”
小明爱大明:“什么深层次的原因?”
陈警官:“目前情报太少,还看不出来。”
小可爱就是我:“唉?那不是很不妙吗?太子将来迟早登基,播主到时候不是要被冷落啦!”
李羽暗叹一口气,本来他一心想辅助太子登基,防止安史之乱。
然而也不知为什么,太子竟从未试图拉拢过他。
他和老陈的看法一样,隐隐觉得这中间有某种深层次原因,导致太子见都懒得见他一面。
既然太子这般态度,他也不愿俯就对方,反正王忠嗣已经保住,安史之乱便上了一道保险,没必要非帮着太子登基!
话说回来,太子虽不用他,毕竟也不会害他,眼下头等大事,还是先把李林甫扳倒,自己才能安稳。
……
转眼之间,两日过去。
这天,元载回到家中,发现院子正中央多了一个花盆,盆中有个古怪的物事。
凑近一看,似乎是朵花,花瓣上白下红,六瓣花瓣紧紧包裹成球形,约莫拳头大小。
正瞧着,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李羽答应了没?”
元载转身一看,说话之人矮矮瘦瘦,其貌不扬,元载却仿佛见了猛兽一般,浑身肌肉瞬间变得僵硬。
此人正是李林甫手下三大御史之一,吉温,死在他手中的官员,可能比元载见过的都多。
元载深吸一口气,道:“这就是你们说的能催人情欲的西域邪花?”
吉温不温不火地道:“取下一片花瓣,切成两半,将白色一半捣成粉末,混入茶中让对方饮下。一刻钟后,那人就会邪火上身,无法控制。不过有一点要注意,花瓣离花后,时效只有一个时辰,记下了吗!”
元载忙点头:“记下了。”
吉温又道:“李羽可答应了王韫秀的邀请?”
元载笑道:“自然答应了。”
吉温点了点头,道:“烟花已做好手脚,最大的那枚“地天龙”上已做上记号,将记号对准王韫秀既可。”
元载道:“有劳。”
吉温道:“倘若出现意外,去庄园西南角,找一个瘸腿花匠,他会帮你料理后续麻烦!”
元载拱手道:“是。”
吉温不再多言,从后门方向离开了元载家。
元载将花仔细收好,申时过半,便驾着马车去了王府,通报后,王韫秀很快出来,满脸笑容道:“等你半天了!”
自从王韫秀对他冷淡后,他便适当与王韫秀拉开距离,两人说话时只论交情,不提男女之事。
这般下来,王韫秀又与他交好起来,什么事都喜欢找他言说。
这次,他又迎合王韫秀,怂恿她邀请李羽去城郊庄园饮宴。
他知道普通的邀请李羽未必会答应,便给王韫秀出了个主意,只说这处庄园有古怪,深夜能听到女人哭声。
如此一说,李羽果然答应了,因此,王韫秀对他更添几分感激。
两人驾车离城,一路来到城郊庄园,已有一名客人先到了,却是驸马都尉张垍的侄儿,张孝。
张垍是唐朝名相张说次子,又娶了李隆基第八女宁亲公主,官拜卫尉卿,是太子李亨最坚定的支持者之一。
因着太子的关系,王忠嗣与张垍私交不错,张孝也曾是王韫秀的追求者之一。
三人在大堂闲谈片刻,仆役来报,另一名客人裴曙来了。
此人是太子另一臂膀御史中丞裴冕的儿子。
四人等了许久,仍不见李羽到来。
张孝和裴曙都有些不耐,催促着先行饮乐,不等李羽,王韫秀一口拒绝,令二人都有些不满。
……
“李兄,你确定王韫秀找你是另有目的吗?如果不是,咱们迟到这么久,只怕会惹那位大小姐不高兴!”
距离庄园五里外,伍天明与李羽并辔而骑。
李羽缓缓道:“不会错,她说庄园夜间有古怪叫声,应该是谎言。”
伍天明问:“你怎知是谎言?”
李羽别开视线,道:“实不相瞒,我善于观察别人的细微动作,从而判断那人是否说谎。”
伍天明赞叹道:“我只能偶尔通过对方视线判断真假,不想李兄还能通过细微动作判断,果然技高一筹!”
李羽略过话题,继续道:“眼下这种时候,她让我来城郊,又故意扯谎,必定与太子的计划有关!”
伍天明颔首道:“这样就说的通了,既是如此,咱们需更加小心,你前面先行,我在后面蹲一阵,看是否有人尾随。一刻钟后赶上你。”
李羽答应一声,驱马走了。
骑行不久,官道旁错开一小路,路边戳了根木牌,上面写着“丰安园”三个字。
幸亏有块木牌,不然天色昏暗,很可能错过这小道。
李羽拐入小道,未行多时,前方出现一座古朴的庄园,他等伍天明赶上来后,才来到庄园口通报,仆役立刻将两人引入大堂。
王韫秀从上首位置走了下来,埋怨道:“怎么来这么晚!”瞥了伍天明一眼,道:“伍副街使也来了!”
伍天明点头道:“叨扰了。”
张孝哼了一声,道:“韫秀姑娘早说过不许多带人,李街使为何还要带旁人过来?”
李羽瞧见还有另外三名客人,也是微微一愣,心道:“莫非自己猜错了,王韫秀真只打算开个普通宴会?”
王韫秀打圆场道:“是我忘记交代李兄了。既然人都到齐了,大家开始饮宴吧。”
回到座位,拍了拍手,门外进来一队穿着花花绿绿的胡人,在大堂跳起了胡舞。
李羽皱眉望着那些胡人跳舞,心想是不是要告退。
忽然,伍天明凑到耳畔,低声道:“另两名客人是张垍的侄儿和裴冕之子,你应该没猜错,这次宴会应该另有目的。”
李羽这才释疑,一边吃喝,一边欣赏着胡舞。
到了后来,王韫秀搬了张小桌案,来到李羽另一边坐下,李羽精神一振,心道:“要入正题了。”
不料王韫秀开口闭口,都是些家常闲话,又问起李羽平日做甚么、有什么爱好。
李羽额头尽是黑线,看来自己还是弄错了!
话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位大小姐还有功夫开宴会,她难道不知道太子正要对李林甫下手了吗?
念及此处,李羽心中一动。
李林甫是太子第一大敌,对付他的计划自然是绝对隐秘,只怕王韫秀和张孝等人都不知情。
想到这,他对宴会顿时失了兴趣,又喝了两杯酒,推托城中有事,准备告辞。
王韫秀皱眉道:“你就那么忙吗?我还特意准备了烟花炮竹呢,总要看完再说吧!”
元载跟着道:“李兄有所不知,韫秀准备的烟花,都是提前在“奉乐烟坊”定制,花费了大价钱,还是看完再说吧!”
裴曙惊喜道:“听说奉乐烟坊的烟花都预订到了明年,寻常人想买也买不到,还是韫秀姑娘有面子!”
张孝也跟着点头道:“既有长安第一烟花作坊的烟火可看,这胡舞也没什么看头了,我看大家都吃喝好了,直接看烟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