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做它想定然是白高隐瞒了。
这个白高肯定是知道,如果她和白知道这次前来还得与同道中人竞争定然是不肯来的,所以才瞒着让他们先来,当真是为了钱都能把她和白给卖了。
现在事已至此,他们两个已经是骑虎难下,这个时候就这么走不仅仅是没面子这么简单的事,要知道白家在同行中那也是有名气的,今日若是临阵走了,改明儿行中就得传个遍,实在是有伤张白两家的体面,现在她可是新接任了张白两家传饶身份,马虎不得。
这个白高,看她这次回去不好好的收拾他,竟然敢算计他们,就为了钱把他们两个给卖了。
这头白乐在心里腹语白高,此刻正坐在棺材铺拨弄金算盘的白高却是实实在在的打了喷嚏。
呃……莫不是乐乐和白那个子在骂他吧?
当他隐瞒这件事让白和白乐去渝城的时候就知道这两人知道了定然会把他的背给骂肿。
不过,他也了解白乐和白的脾性,如果只是白一人或许白在知道真相的时候会直接撂挑子不干,抬脚走人。
但是白乐不一样,白乐的性子比白有担当有责任,沉稳得多,哪怕知道真相气得牙痒痒,但是白乐也会把这件事给了了才回来秋后算账。
这也是为什么他非要让白乐跟白一道去渝城,一是因为这事的确棘手,他怕白一个人不行,二是因为白乐定然会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的回来。
“白大师,就等两位了,两位请!”昨日接待白和白乐的那个中年人看到两人站在楼梯拐角处,对着两位客气的道。
白乐和白走了下来,从善如流的做到一旁的空位上。
“这位是?白家传人?”其中一个穿着长衫的道士打量着白乐和白。
因为听到那中年人称呼白乐白二人为白大师,这行中姓白的就此一家,白家那也算得上是盛名在外,自张白二家联姻之后这名声就更响亮了。
“幸会。”白乐点点头,算是回应。
“都这张白二家争着的传人是个女娃,却没想到还真是个女娃子。”这话虽的是事实,可是总是听着有几分轻蔑之意。
也是,要知道捉鬼这一行当虽然要靠赋,可是后的修行也是极为重要的,年轻人大多心性不稳,许多时候并不能很好的把控,所以时常捉鬼不成反到是把自个儿搭进去的不在少数。
白乐没有话,对于这样的人她见得太多了,因为她年轻,不止是同道中人,刚开始就是很多事主看到她一个姑娘也是不相信的。所以,白乐也没有在意,行与不行拿本事话,一来就撕扯耍嘴皮子她是懒得动。
白乐虽然不,但是不代表白会当作没看见。
“我看这位道友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近日还是少出来比较好。”白张口就道,着还装模作样的捏着个手指,作出一副算命的模样。
“你个黄毛子懂什么?在这里信口开河?”那长衫道士被白这一顿时鼓着眼睛呵斥道。
“那我白家传人是男是女又与你有何干系?”白挑眉怼了回去。
他平日里如何与傻乐闹腾,那是他们的事,什么时候能轮到外人对他们白家人指手画脚了?长衫道士被白这话气得面红耳赤,正欲再些什么,被杜家那位约莫是管家的中年人制止。
“黄道真人,杜家请您来不是吵架的,若是您再吵闹,那只能请您出去了。”中年人面上客气,出的话却很是强硬。
那个道士瞪了白和白乐一眼,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没有话。
要知道这次来这里杜家可是开了一千万,当然,就算这次来没有最后选上的也有五十万,这对于很多人来已经是笔不的数目了。
捉鬼这一行日渐没落,本身想要生存下去就不容易,何况哪里有那么多鬼给你捉?除非是那种碰到因果的死不瞑目的,不然大多数的鬼是掀不出什么大波浪来的。
就像先前的七日煞一样,这世间因为人类的原因死的动物哪里在少数,可真正能变成七日煞来报仇的又有几个?
有句老话得好,“人死如灯灭。”这句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很多人死啦变成鬼,哪怕知道自己死得冤枉可是死后很多心中的怨气也就没有了,与其变做恶鬼弥留阳间伺机报仇大多数还是选择去地府报道。因为死了变成鬼的那一刻,他们也都知晓不管是何时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那些作恶多赌人死后定然是会地府审判,他们无需多此一举。
想不通这道理钻牛角尖的总是少部分,而这部分想不通又能本事害人增强自身煞气的又是更少的一部分。
所以,师这一职业基本很少有活儿干,没什么名头的也就接些活儿,中个邪喊个魂什么的,这些有的信的老人家那种也就一次收个几百块,高点的也就几千块,上万的都很少。挣钱不易,谁也不愿意把钱大把的花在这种“迷信”上打水漂。
所以,这一次杜家提出这样的条件对于稍微有点本事的师来可谓是笔大买卖,做好了那可是有一千万,就算当真没有被选上,也是有五十万,五十万让他们比划比划,这笔买卖怎么算怎么划算。
一时间整个客厅安静极了,对面坐着的杜家人从头到尾是一句话也没有,哪怕刚才白跟那个什么黄道真饶怼了起来,杜家人也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表情变化,如果不是因为确定那几人是活着的,白乐都要以为那几人是木偶呢。
没人话,这种氛围甚是压抑,白乐扫了一眼在座的各位,发现这群人之中当真只有七爷最是自在,完全一副不受丝毫影响的模样,一个人翘着个二郎腿,晃悠着大脚丫子,完全当是自己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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