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秀奇怪地问:“你怎么啦?伤口很疼吗?”
司马燕心里又羞又恼,难以回答,骂道:“是啊!你真是一个粗人!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哦,对了,你的仇人会不会到回来呀?”
她又适时地转移话题。
罗秀保护了她,救了她,还被她如此责骂,心里也有些恼怒。
但是,恶敌就在附近,他也无暇顾及与司马燕斗嘴。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敌人不是傻瓜,而是宋国京师的几大高手。凭我一己之力,又要保护你,双拳绝对难敌四虎。”
他说罢,抱着司马燕走出房门,走下楼梯。
司马燕骂道:“呸!你还我保护我?你还能保护我吗?你自己都自身难保!哼!”
她骂罢,又惊诧地问:“什么?宋国京师高手?你,你,你盗取了宋国京城什么宝贝了?”
罗秀闻言,又气又好笑。
陆金胜见状,吓得滚倒在地上,冷汗直冒,屁出尿流。
他的断腿虽然接驳好,但是,伤口没好,此时翻滚,牵动伤口,疼得他眼泪直流。
他伸手捂嘴,不敢吭出声来。
罗秀此时只想抱着司马燕逃命,哪有闲功夫去理陆金胜?
但是,司马燕如此激他,他又见陆金胜吓成这个样子。
于是,他抱着司马燕来到陆金胜的餐桌前,笑道:“老小子,怎么滚到餐桌下去了?”
“呜呜呜,罗公子,罗将军,罗大人,饶命啊!小人,小人,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啊!求求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陆金胜生怕罗秀一刀宰了他,吓得哭丧着脸,战战兢兢地向罗秀求情。
罗秀笑道:“呵呵,你贵姓?”
陆金胜颤声说道:“小人,小人,免贵姓陆,贱名金胜!”
司马燕一怔,恍然大悟地说道:“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宋国和唐国都通辑的罗秀。呵呵,你真会骗人,还捏造什么什么的化名。哼!”
她说罢,伸手去扯罗秀的耳朵。
罗秀气得踢了陆金胜一脚,抱着司马燕,转身就走。
“砰……”
“哎哟……呜呜呜……”
陆金胜屁股挨了一脚,牵动伤口,又痛得死去活来,哭天抹泪。
罗秀抱着司马燕走出客栈,飞身上马,策马就跑。
他骑的仍然是陆金胜的那匹宝马。
宝马驰骋,蹦跳奔跑,震动了司马燕的伤口。
司马燕疼得松开罗秀的耳朵,伸手去捂伤口,又忍疼地骂道:“喂,你疯了?你不知道我身上有伤吗?喂!喂!”
罗秀一手抱着她,一手抓着马缰,策马如飞,懒得理她。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治治她的粗野。
司马燕伤疼难忍,又恼怒地去伸手扯罗秀的耳朵,破口怒骂:“喂,你再不勒马,我扯烂你的耳朵!”
她骂罢,真的用力狠扯起来。
罗秀也怒了,骂道:“那就看谁狠!”骂罢,手肘下移,抵在她伤口上。
“哎哟……”司马燕惨叫一声,急急松开罗秀的耳朵。
霎时间,她泪流满脸,疼得浑身颤动。
“嘶啊……”
宝马一声长鸣,惊动了客栈后面的万元康、秦志光、花铁山。
他们三人不由自主地往客栈里奔去,又同时在客栈后门重逢。
万元康骤然停下脚步,转身扬手,一手指着秦志光,一手指着花铁山,骂道:“都是你们两个饭桶,给罗秀那小子骗了都不知道。哼,老子回京后,再跟你们算帐。”
花铁山吓得脸泛青,低着头,不敢吭声。
秦志光战战兢兢地说道:“万,万大人,都是小的错!是小的无能!是小的蠢!请万大人责罚!卑职一定知错就改!”
万元康怒火顿失,说道:“说什么屁话?快进去看看!”
他说罢,双手一分,分开秦志光和花铁山,抢身进屋,跑入客栈,跑到大堂。
他停下脚步,瞟了疼的哭爹喊娘的陆金胜一眼,又跑出客栈,飞身上马,策马追向罗秀和司马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