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虎听了这么多的好话,耳顺心畅,便端杯与华刚相碰,又仰头一饮而尽。
待潘虎放下酒杯,华刚又给潘虎倒酒,笑道:“潘公子,你也得敬你未来岳父一杯吧?刚才可是你未来的老丈人敬你这个后辈的。哦,对了,你得用碗来,你是年轻人,又是晚辈。这样才有诚意。”
华刚给潘虎倒满了一杯酒,又往他碗里倒酒。
潘虎一想也是,便端起一碗酒,恭恭敬敬地向林仲秋敬酒,道:“岳父大人在上,婿敬你,祝你身体康健,长寿,继续高升!最好能升到九千岁!婿先干为敬!”
他罢,便仰头将一大碗酒喝下去了。
林仲秋端起酒杯,便呷了一口,朝华刚点零头,示意赞赏华刚的这步棋,也暗示华刚继续向潘虎灌酒。
华刚又给潘虎倒酒,道:“素闻潘公子历来是京城最豪爽最大气的公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回,民也用大碗给敬公子一碗,祝公子到夏国助战,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如此良好祝福,潘虎又岂能推掉?
“咣……”
潘虎端起酒碗,与华刚的酒碗一碰,又仰头一饮而尽。
他此前已经与华刚喝过酒了,本有些酒意,此时又被华刚和林仲秋轮番敬了几次,西北的酒又很浓烈,就更醉了。不过,还没倒下。
林仲秋端起酒碗,对潘虎道:“贤侄啊,老夫也用碗敬你。咱们来到夏国助战,叔侄同心,其利断金。希望早日打完这一仗,早点回国。这里风沙大,气候干燥,受不了。”
潘虎摇摇晃晃的,视力模糊的端起酒碗,与之相碰,仰头一饮而尽。
“啪……”
他再也扛不住了,一碗酒下去,终于醉倒了,把酒碗摔碎了,他自己也趴倒在餐桌上。
华刚知道林仲秋有话对自己,生怕潘虎没醉,便翻转潘虎的身子,又翻翻潘虎的眼皮,确认潘虎醉了。
林仲秋便起身,来到另一间厢房。
华刚尾随而至,关上房门。
林仲秋低声道:“华掌门,今之事,感谢你。”
他罢,从衣袖中取出一张数大州城可以通兑的银票,塞给华刚。
华刚低头一看,两万两,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笑道:“老兄客气了。客气了!”话是如此,却把银票塞进了他自己的衣袖里。
林仲秋低声笑道:“兄弟想想,有没有办法让倩儿汪这门亲事?”
华刚心领神会地笑道:“老兄放心!明,老夫就鼓动潘虎修书一封,以八百里加急,传予潘仁美。然后,老夫鼓动潘虎出战,征讨李迁。以此而为,潘贼就必死无疑了。”
林仲秋差点大笑起来,伸手急急捂嘴,朝华刚竖起了拇指。
他心里暗暗赞叹华刚果然阴险毒辣,世人无匹。
随后,他们两人回到原来的厢房里,搀扶着潘虎下楼,回归潘虎的住处。
附近宁城。
李迁率部回来,马上召集亲信将领,低声商议一番,便派他四大金刚之一的悍将破丑到夏州去诈降李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