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爵高兴的捂着自己被娘亲亲过的地方,一脸的陶醉。
“阿哈哈……青爵一定会保护好娘亲的!”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朝着安以沫的怀里扑了过去。
一边担忧惊恐的何依静,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红润,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安以沫看见何依静不好意思的样子,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这个孩纸,真是太死心眼了,又开始不好意思了!
自己就是亲了自己儿子一口,她害羞个什么劲!
欧阳长风含笑的看着怀里抱着青爵的安以沫,沉默不语,但是眼中的光芒似乎是在羡慕一般。
裴紫萱则是不禁暗暗感叹,这个小霸王在它娘亲的面前,真是又乖巧,又可爱,自己也好想有一个这样的孩子啊!
想着就含情脉脉的看向了卫子煦,只见卫子煦看到这般温馨的场面,并没有露出什么特殊的表情。
裴紫萱失望的收回了目光,自己永远都不知道,子煦他在想什么!要想跟上他思路还真难啊!
“啊!娘亲,你看!”青爵噔噔的迈着小短腿,从辉煌的大殿中掏出了一个漂亮的盆一样的东西。
“娘亲!你说这个给青爵和小灰洗澡怎么样,刚刚好,够大是吧!”
青爵奶生奶气的问到,还小大人儿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下巴。
一副正在思考的样子。
安以沫……刚才还说好了要好好的修炼,转眼间就在思考自己的浴盆!
“啊……不是说好了的修吗?臭小子,老娘就知道你是两分钟的热血!”安以沫咆哮道!!!
青爵拍拍手,扭着小屁股,两个腿夹在一起,得意洋洋的道,“娘亲,青爵才不臭呢?人家只是想换一个浴盆吗!这个更好看……”
安以沫抖抖身子,指着青爵扭在一起的腿,“你是一个小男孩,这是跟谁学的……”
怎么会这样,一定要趁着没有形成习惯改掉!!!
青爵……“呵呵呵……也没有那么好了!”
欧阳长风……咦!
卫子煦……
裴紫萱……我看自己还是不要孩子了!
青爵摸了摸自己的小脑瓜,学着胖子憨厚的模样,朝着安以沫裂开了嘴角,“哈哈!也没有那么好啦!”
安以沫……这孩子现在的学习能力这么强了,真是学什么像什么!
揪起青爵的小脸蛋,安以沫无奈的沉声道:“我没有在夸你!还有……你这个夹腿的习惯要改掉,男孩子,就要像……嗯……你看看长风大哥哥是怎么走的,学着点知道吗!”
“嗯嗯……青爵……可是青爵觉得依静姐姐走的也很好看啊!”
安以沫……就知道你是跟何依静学的!
耷拉着一张脸,安以沫沉声道:“你依静姐姐从现在开始也要学着长风大哥哥那么走,知道了吗?”
青爵……好像是懂了!不过依静姐姐怎么走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欧阳长风……自己压力很大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咳咳……以沫啊!这个地方已经翻过一遍了,却没有找到什么出口!正好你和何依静都醒了,我们还是在分头找找看吧!”
裴紫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真的害怕一会再说什么,自己也要学着队长走路。
呜呜……那真是太不好了……
“既然是百鬼监狱,那是不是意味着每一房间都会装着一个怪物?”
安以沫指尖轻轻的点过桌子上的灰尘,好壮观的一座大殿。
这里是在举行宴会吗?桌上的灰尘不是很厚,看样子也有好几个星期没有擦过的样子。
安以沫环顾四周,或者说是有好几个星期没有人来了!
话说,一座监狱的话,除了犯人,应该也会有看守的吧,那……
“欧阳大哥,这里是中央地带吗!”
欧阳长风点点头,“是啊!按理说这里应该是关着什么东西!可是现在看来,这里似乎没有什么东西存在!”
卫子煦也跟着点点头,这里的东西也很古怪,比起监狱,它更像是天堂一般!
“也许!这里除了囚犯外,还有看守的人!或是东西!”
安以沫踢了踢脚下的纱土,这些沙土很像是纱蚂蚁垒窝用的!怎么会在这里!
何依静捂住自己的护腕,满是血迹的护腕闪着耀眼的紫芒。
“兔子!!!”众人一口同生的道。
兔子绒绒鄙夷的瞄了一眼惊讶的大家,转过身,把自己的屁股对准了他们。
“哈……绒绒,不要这样无礼拉,这些是姐姐的朋友!”
欧阳长风……这个兔子给人的感觉很怪!体内的力量还真是无法预测!
卫子煦……这个是?难道是……
裴紫萱……真可爱!
安以沫走过去,摸了摸兔子的毛,青爵也跟在自己娘亲身边,点点头。
“嗯嗯……娘亲说的对,这个烤了一定好吃!”
兔子绒绒……
何依静吓的连忙抱起了绒绒,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青爵擦了嘴角的口水,扬起了自己可爱的小脑瓜:“依静姐姐,那个兔子是你的吗,真可爱,青爵也想抱抱……”
何依静……欲哭无泪!
怎么看,青爵你都不像是喜欢绒绒,更像是喜欢绒绒的肉!
安以沫抱起了青爵,点点它的小鼻子,“小家伙,自己想吃,还敢把你老娘拉下水!”
安以沫刚才只是想检查一下,绒绒的身体。
毕竟他是借由一个强者的灵魂为原料,重新出生的圣灵。
青爵……难道娘亲刚才不是在想要炖还是要烤吗?
何依静松了一口气,还好以沫不是真要吃掉绒绒。
“怎么样,绒绒它没有什么是吧!”何依静担忧的问到,自从绒绒进入护腕,它已经好久都没有现过真身了。
刚刚突然出现,却什么话也不说,何依静还是很担心的!
安以沫挑眉,“你不是能听见你的契约兽的声音吗!喔!没有什么问题!很健康!”
何依静摇摇头,一双美眸中带着一丝的惊慌:“以沫……我现在听不见绒绒的话,和它沟通,它也不理我!”
“绒绒!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何依静顺着白兔的身上带着光泽的白色短毛,一脸的担忧。
安以沫转头看向地上的纱粒,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