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紫椮树的阻挡,那些捏碎了命牌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在了秘境中。
东方重明一行人也来到了紫椮树旁,众人看见刚才解救众生的大神,纷纷上前感谢东方重明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到是紫衣的宿印,看到一脸发春,羞答答的往上靠的美女们:“没事没事,对我师兄来来说小事一桩拉,你们还是哪来回哪去别靠太近啊,我可救不了你们。”
紧跟在东方重明一步之遥的乔影,一身紫衣,虽有轻纱遮面,但也难掩除尘的美貌。
如果说东方重明是天衍宗的男神,所以女弟子梦中情人的话,那乔影就是天衍宗的女神了,高贵冷艳,绝世除尘,就是一个字,美!
乔影皱着眉头看向有些狼狈的安以沫,强大高贵的大师兄一像是冷漠的,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他因为什么人或事有过太多的情绪。
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师傅前不久受重伤也没有见大师兄眼神也没有过其他的变化。
而这十几年乔影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大师兄对什么都是冷冷,虽然不能靠的太近,但自己还是可以和他说上话的,比起离要他三丈远的庸脂俗粉们,至少他对自己是算是特别的。
本来,师兄是不会出手管这些人的死活的,但却一反常态的出手了,在看到地上一身狼狈的一个身影时,一向冷漠的眼睛似乎有什么在变化。
乔影定定的把目光投向了一身白衣,满身是血的娇小女孩,叫安以沫是吗?她倒要看看,安以沫到底有什不同!
道过谢的众人要离开秘境了。
楠木茶茶走到安以沫的面前,“你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还挺聪明的,你这个朋友,我楠木茶茶交了,你叫什么?”
安以沫抽了抽嘴角,我当你在夸我!
“东陵,安以沫。”
“安以沫我记住了,下次再见,希望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安以沫看着被传送出去的楠木茶茶,笑了笑,这豪爽的性子,自己喜欢,不过,这小丫头哪来的那么浓的战意,我得罪过她么!
安以沫不知道,楠木茶茶是北部游牧楠木族人,楠木族人据说是青狼族的后代,崇尚实力,无论是谁,上到王孙贵族,下到平民百姓,都或多或少的继承了青狼好斗的野性。
所以楠木茶茶纯粹是因为安以沫出色的能力而生出了好斗的野性,想要征服,奈何安以沫的实力现在太差,让茶茶少主征服起来没有快感。
顾溪泽看了看安以沫,不由的摇了摇头,被茶茶盯上,不知道安以沫是幸运,还是不幸,楠木家的人向来野蛮。
向安以沫点点头,也不多留,离开了秘境。
胖子他们也都往安以沫的方向聚,胖子看见安以沫一身是血,连忙问到:“以沫,怎么样啊,没事吧。”
申时宁他们也会都直直的看着安以沫,特别是何依静,因为被安以沫救过一次,对安以沫就更加亲近。
安以沫摇摇头:“没事,小伤,已经好啦。”
桌瑛平眯着眼睛,看着倒在地上的巨大古树,:“我们也出去吧,这里根本不是我们能呆的,这秘境怕是出了什么问题!”
安以沫点点头,她是一向险中求富贵,但是,也不是那种子不量力的人,几百人合力都打不过的紫椮树,可不是现在还是玄师一级的安以沫可以妄想的。
“好,我们也撤出去!”
安以沫摸了半天,胖子看见连忙问到:“怎么了,以沫。”
安以沫无奈的耸耸肩,“你们先走吧,我的命牌还在紫椮树那,打斗时被倒刺钩出去了,没事”
申时宁皱着眉:“需要帮忙吗。”
“不用,现在也没什危险了,你们先出去,我随后就到。”
安以沫摸了摸自己上的伤的腰,哎,还真是大意了。
劫后余生众人没有人注意到,那干枯的如泡沫一样的紫椮树,一碰就碎的枝干慢慢的浸透着黑色像墨汁一样的东西。
安以沫找了半天,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命牌。
捡起了命牌,笑着擦了擦,“原来你在这丫,让我好找。”
突然之间,一股微险的气息向安以沫袭来。
一扇不大鎏金的铁门一开一合的在古树根部,命牌恰好就在铁门的旁边。
一股邪恶,黑暗的气息从哪一开一合的细缝中溢了出来。
安以沫,就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呆呆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火光冲天,哀鸿遍野,灰蒙蒙的天空,被火光照的彤红。
火海,一场从天而降的天火,烧光了所有的生灵。
众人在大火中四处逃散,人推人,人挤人,来不及跑的人,都被大火吞噬,化为了灰烬。
一个小孩坐在的上哀嚎着,哭喊着叫着妈妈,但是没有人管,大家都在忙着逃命,火从小镇的一头一直蔓延到另一头,如海水涨潮般。
马上要被火海吞噬的男孩,突然转过了头,一双没有白瞳黑色眼睛直视着安以沫,诡异,恐惧,无助,“姐姐,救救我。”
鎏金的铁门瞬间拔地而起,带起了大块的土地,皲裂的大地带起阵阵的沉土,紫椮树被迅速扩大的巨门碾的粉碎,远处幽深的古曲自地底而来。
阴冷,潮湿,黑暗。
一双干枯如草的厉爪自铁门中伸了出来,抓住呆滞的安以沫。
一切说起来,似乎用了很长的时间,其实,还不到几秒钟,安以沫还没来的几反应,眼前一黑,耳边只有胖子凄厉的喊叫:“以沫,~~”
不远处一直用余光在关注安以沫的东方重明,在铁门拔地而起时,如一阵风一样,冲到了安以沫身边。
可是他低估了来自地底的力量,黑色的雾气迅速就封闭了东方重明的去路。
安以沫感觉有一双微凉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肩膀。
自己就落入一个带着茶香的温暖怀抱,安以沫感觉的到自己还在下坠,极速的下坠,被什么拖着,周围像是一个冰窖,在刺骨的寒冷中,唯一的温暖就是自己身边这具带着体温的庞大身躯。
“姐姐,你为什不救我,我好热啊。”
满眼都是黑眼仁的小男孩出在安以沫的面前,他的身后就是火海他的一半身子也在火海中,“你看,我的手焦黑的快要化成灰了,你看到了吗。”
说着小男孩伸出了烧的成碳的手,“姐姐,拉我一把好不好。”
安以沫后退了几步,大火个热浪铺大在安以沫的脸上,光是热气就足以让人脱层皮了,在靠近些,就会被烤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