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太强了,他现在又不能动弹,身子很软根本没力气。绝望的看着她。
“景云别这样,你清醒点!”
此时她的手已经解开他的衣带,手还摸了进去,他要疯了。“王爷我要……”
他闭上眼睛还是推开了她,想叫人没想还听见上锁了,他心想完了,这里是别院,他不喊不会有人过来。
做得这么周密的计划,肯定支开所有人。看着还在脱衣服的人,他此刻是绝望的,他就怕她会后悔。
“裴景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你是王爷我,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说着就不管不顾的吻上他的唇。他闭上眼睛,已经忍到极限了。
他把她压到身下,握着她腰肢回吻了她。两人在迷香的加持下,忘情的拥吻缠绵“……”
两个时辰后伴随着裴景云的哭泣声结束,两人光着身子,裴景云哭得梨花带雨,裹着被子抽泣。
李子辰闭上眼,伸手想安抚她,可又怕她受到惊吓,或者说怕她嫌弃。
“对不起!”
裴景云哭着推开他,起身胡乱的穿了衣裳,扶着身子推开窗口离开了。李子辰手捶打着床铺,看着床上的那一抹红色,抓着床单的手逐渐泛白。
他不想这样把她留在身边,可是。这时吴管家走了进来。“王爷发生了什么事?”
“去查今天下迷药的人,提头来见。”
“是,是!”吴管家见床上一片凌乱,地上还有一件女子里衣,作为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下王爷真的发火了,谁这么大胆。此时后院僻静的树下。
“我叫你们下药就行,你们为什么上锁那么快?”两人面面相觑。
“我们听见女子的声音,才锁门的。”
“滚,消失在大周。”两人赶紧跑了。
芙蓉郡主从后面走了出来,一巴掌打在婢女脸上。“废物坏我好事,还让别人得了便宜了。处理干净!”
“是。”婢女赶紧走开了,芙蓉手握紧。到底是谁坏了她的好事,贱人,要是让她知道一定杀了她。
裴景云又分不清方向,又走到凉亭里,抱着身子蹲在小山后面哭泣,这时居然看见了老鼠,她吓得惊慌失措,跑了起来。
李子辰在不远处看着。“去把姑娘带回裴府。”
“是。”侍女走了上去。
“姑娘,我送你回去吧。”
“好,好。”裴景云明显吓得不轻。
“把凉亭和地上全部撒上药粉。”
“是。”侍卫赶紧去忙活了,只留李子辰坐在回廊里,旁边的侍女也不敢乱动。
侍女都是会点武功的,当年也是随他征战沙场的。
出了府王府备了一顶平常的轿子,裴景云失魂落魄整个人呆呆的,就像被抽了灵魂的躯壳。
许青柠还在找她,看见王爷也不见了,心生疑虑。让人拿了准备好的木轮椅给王爷送了过去,听说是裴景云让人送的,听到裴景云三字他才回过神来。
“她送的?”他才想起之前她说过会送他一个木制轮椅,闭上眼睛,她这么单纯善良的一个人,他居然伤害了他。
他很后悔,应该找剪刀刺穿手,流血就好了,看着她失了神智,他怎么可以!
柳氏大汗淋漓,开心的拿着步瑶放在她面前。“这场比赛太精彩了,足足打了一个时辰了吧。”
柳氏接过许青柠推过来的碗,喝完水才觉得舒服多了。“谢谢你!”
“都是一家人,不客气。”
“一家人!”裴景深看了她一眼,她真的已经把他们当家人了吗?
“我去备马送你们回去。”裴景深识趣的离开了。
坐榻上只有两人。“我想通了,我要做自己好好的活着,一定也能改变阿衍的。”
许青柠终于笑了。端起茶抿了一口。“大嫂明鉴,加油我支持你。”
“谢谢!”
“大嫂真客气 。”
“怎么没看见景云?”
“可能和王爷散步去了,等会她会回去的。”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马场上还有人在打着玩,女眷走的差不多。她们也坐着马车回了府上。
裴景云带着斗篷从后院进去,进了自己的三楼锁上门整个人淹没在水里,她三楼有一个大水桶。她用力的擦着身子。
此时整个身子都没入水里,她失了贞洁对方还是王爷,爹娘也不能抗衡,她非嫁不可了。
可是她不甘心,她还想多玩玩几年,不想就这样不清不白的嫁了,虽然一开始有点喜欢他笑,可今天所有好感都没有了。
只恨自己为什么要担心进屋,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许青柠听说裴景云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到也没多想,又提笔给林小月写信。这时阿菊走了进来。
“姑娘公公给了信过来,你看。”
她进屋打开。“青柠这些日子谢谢你的照顾,真的非常感谢。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开玩笑。谢谢你的话本子,我在深宫没那么无聊了。我和张公公做了朋友,他人挺好的,尽心尽力伺候我……”
她语气开朗了许多,之前第一次看见她还是那种绝望的样子,看来她过得还可以。
王府
李子辰难得发了很大的火,所有人都不敢招惹,全部跪在地上。
“下去!”
这件事只能密密查办,不然让别人知道了,对她的名声不好。“王爷查到了!”
“什么人?”
“老奴让侍卫和暗卫抓到两个可疑男子,已经在严刑逼供了。今天离席的人就芙蓉郡主!”
“带她来见我,包括她身边的侍女。”
“是。”
入夜王府地牢里,芙蓉郡主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侍卫手执鞭子还在打。
侍女更是被打得嗷嗷叫,最后半夜终于招供了。“王爷奴婢只求一死!”
“杀!”一声令下人头落地,芙蓉郡主看得眼睛都大了,她已经疯了一样的挣扎,可不管怎么挣扎都没用。
“留一口气就行。”
“阎王果然是活阎王!”她念念有词,最后又被上各种酷刑。早就晕倒好几次又被泼醒,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
当晚被扔回容亲王府,下人们看见一身血淋淋的她,尖叫了一下最后还是被救下。醒来却已经疯了,风言风语的说不要杀她。
容亲王府上下一片混乱,可却找不到为何会这样,直到天亮请了张太医才安宁。
“岂有此理何人胆大妄为,敢伤我家芙蓉。”荣亲王直接捏碎茶盏。
“亲王……”侍卫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什么?怎么敢惹那位煞神。”
过了良久。“罢了,送郡主回封地,此事容后再议。”
这事他们理亏,不过留了芙蓉一条命都是一些外伤,就已经算他仁慈了。要是当年的话,估计芙蓉就被他亲手杀死了。
这大周除了皇上,当初唯一没人敢招惹就是这位煞神,自幼养在边疆生性凉薄,从未与外界女子接触,如今芙蓉如此大胆敢触碰她的逆鳞。
芙蓉郡主被连夜送回容亲王的封地,至于消息走漏的也就只是她被送回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裴景云一整夜都泡在浴桶里,天微亮才湿哒哒的走出来,自然就发烧了。日上三竿小宝无奈只能让家奴破门而入,在看见姑娘躺在床上时,舒了一口气。
可她满脸通红,一模才知道发烧了。裴府上下手忙脚乱的,请大夫的请大夫,请夫人请老爷。
两个时辰后。“泡水都泡得手都发白了,烧得很厉害,开点药吃一下,我找我女徒弟来施针。”
没一会她额头上都是一些细针,最后弄了一天,她的烧才退了下去。
事情传到王府里,李子辰捏碎茶盏任由碎片没入肉里,泡了一晚上的水,她这是在嫌弃本王吗?
“让人送些补药过去,罢了,不必。等她醒来再做决定。”
吴管家神情复杂。“王爷您多少吃一点,这就算是为了裴姑娘,如今她……”
“下去!”
吴管家眼神示意他们拿走饭食,换了糕点才离开。管家是自幼可是王爷长大的,一直跟在身边,这王爷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没怎么接触过女人。
为了死去的唯一的妹妹,一路披荆斩棘立下赫赫战功扫荡边境的牧民,占领了十五座城池,夺回五座几百年失去的封地,论功绩不输当今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