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在人群里看见一抹着急的身影,她心里一顿落空。急急的向前跑去,就在刚才看见他欲哭无泪的一瞬间,她有那么一瞬间是希望回到他身边的吧。
可她不能现在回去,不然她有七嘴八舌也说不清楚,何况现在说不了话,任由别人编排她做不到。
他看着一抹倩丽的身影越来越近,就在他拨开人群想抓住时,人就突然不见了。他看着拥挤的人群里没有她的身影,顿时就慌了神。
她被李承泽拉进一小巷里,巷子里很窄只容下两人。他拉着她跑出巷子,上了接应的马车。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的把她揽入怀中。“别怕,有我在。”
她靠在他温柔的怀里,心已经失了神。想起他发了疯满眼通红的样子,她心还是会很疼。
她是不是做错了,要是一开始醒来就去找他,是不是两个人都不会带着对方的爱,如此痛苦的活着。
他拳头打在小巷的瓦舍墙上,他还是把她跟丢了。又打了两下里面的人觉得墙被砸了几下,大婶骂骂咧咧的打开院门。
“谁啊,吃饱了没事干,居然砸我们家墙,活腻了是吧……”在对上他肃杀的眼神时吓了一跳,见他衣着不凡悻悻的关门。
“这人怎么奇奇怪怪的,那要吃人的眼神真是差点把她活剐了一样,真是个怪人。”
“什么事啊?”
“没事。”
公主和驸马还在游街,走一半突然被士兵拦住了。说是查找朝堂重犯,她气得脸都鼓鼓的。
“五哥真是过分,什么犯人就不能让我游街完了再找吗?”
“欣儿他如今是太子,所有人都得听他的,你就忍忍吧。”他轻握着她的手,她才有了笑脸。
“还是你好,我们回去吧。今天也差不多了。”
街上的人群都被解散了,士兵拿着画像满城搜索,几乎发动衙门和禁卫军所有人,直到天黑都没能找到人。
杨潇真是不敢进去,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殿下!我们的人翻遍了全城的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太子妃。”
“废物。”他拿着酒壶砸到墙上,又端起酒壶喝了起来。
“当年你也是这么说,两次你们都找不到她人,要你们有何用!”
“殿下恕罪,是属下办事不力。不过今日早就封锁了城门,她不可能出得了城,封锁全城一定能找到她。”
“李承泽外宅院子找了吗?”
“回殿下,已经派人进去查了,根本不是太子妃,是一个满面伤疤的女人。”
“继续找,查不到就别来见我了。”
他找了一天也没能找到一丝踪迹,居然在大周看见她,他就不信她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皎洁的月光照耀城中,可今夜全城百姓没有一家幸免,人心惶惶不安。太子派人在全城每一家都搜了又搜,折腾到半夜才收兵。
他看着手里的桃花酿,当年是她买两壶给他的,这么久了他很久没碰这个酒了,就怕触景生情。今夜他一整车都买了。
他扯着他的衣领质问他是否见过她,老板只觉得他一定是疯了。“我,我没有见过她,就去年见过一次,她那会光着脚所以记得很清楚,就刚才她又过来买酒所以才看见……”
他一把推开他,看着满车的酒拿了一壶砸在地上。
“这位公子您不能拿我的酒撒气啊,这可是我酿了很久的。”
“滚开!”他对着他咆哮,他明显吓了一跳。
人群也纷纷看过来,见他穿得像富家子弟也没敢上前。
“这!”老板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只是他是一个爱酒的人,见不得别人这样糟蹋他的酒啊。
他扔给老板一袋银子。“还不快滚!”
他拿着银子自认倒霉,见他跟个疯子一样,赶紧拿了袋子走了。
可笑的是她根本不在乎,而且她还买了酒,估计是给情郎吧。该死的女人,他一定要抓到她。
“殿下,您别喝太多了,小心伤了身子。”李玉婷一身薄衫,领口很低基本能看见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膀,他一把推开。又转头盯着她,她眼含泪水盈盈的样子很是可怜。
他蹲下身子抱起她就往床上扔去,她后背砸得生疼,可她心里很窃喜,看来今晚她要侍寝了。
他霸道的压了上去,对上她的脸时皱眉。扭开她的脖子开始吻上去,直到最后她仅剩一肚兜,还有里裤,就在他脱下她最后一条裤子时,他身上已然褪去衣服。
在她的期待的样子,他突然收了手,起身去了浴池。李玉婷一脸错愕的看着乱糟糟的床上。手抓紧被子。
那个女人时不时就牵动殿下的心,就连长得相像的人能让他发了疯一样找她,她多少次都要成功了,每次他都熄了火。
她好恨,她不甘心。要是让她落在她手里,她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她则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有一种怅然若失的错觉。起身坐到庭院的荷塘边。
“系统,你说女主角什么时候出现啊。”
“按照剧情应该快了,按年历就在两个月后,他出门围猎不小心被埋伏,又掉进陷阱里。是女主救了他。”
“什么狗血剧情,你可真会写。”
“不是我啊,我只是书中的平衡线,准确来说什么都不是,可我总觉得这世界跟真的一样。”
“能不真吗,我都之前被日夜折磨那痛感,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你还不还回去,还对林曦芷那么好。”
“已经打断她的腿,每天都被折磨心里摧残意志,还能怎么样。”
“妇人之仁。”
她什么时候才能说话啊,真惆怅。她起身来到地牢,昏暗潮湿的地牢里,月光透过缝隙照在林曦芷身上。
她瘦了很多,身上脏兮兮的,头发也很久没洗过了。浑身散发着一股异味,可她无聊总是拿着笔墨来找她聊天。
她点了蜡烛,烛光打在她半张没被碎发遮住的脸上。“你怎么来了,官兵来了两次,是为了找你的吧。”
她在书案上写下“是。”
她冷笑一声,嘲讽的看着她。“这么久了,你还是不敢见他啊,怕他杀了你吗?”
她摇摇头,他不可能杀了她,估计锁住她还差不多。暗室里只有她那草堆里脏乱不堪,可摆在她面前不远处的案台上,却整洁无比。
案台上摆着精致的烛台,和林曦芷身上的光景,简直两极分化看着都很不融洽。
她一身华服俯视着她,久久她未言语一分。林曦芷也懒得搭理她,只是她不知道她所谓的心里摧残对她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除了打断她的腿她觉得有点痛感,其他的她自小就尝遍了,又何惧这些呢。她这个妹妹啊,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对待这么恶毒的她都没有下死手。
“你过得和我也差不多,在这深宅大院里,不能见人。”
她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第二日下了早朝七公主就带着驸马进宫,就为了讨要个说法。她坐在椅子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驸马握紧她的手安抚。
“父皇您可要替女儿做主啊,五哥明知道是我的婚礼游行,居然还有心破坏……”
李崇明只觉得头疼。“全城侍卫都出动了,惊动了所有人,估计是重臣叛变,你别掺合了。”
“父皇!您就知道偏袒五哥!”
“今日不少朝臣已经上凑了,待会我让人送点东西过去,你们先回去吧。”
“好。那麻烦父皇了。”她假模假样的擦眼泪,她当然知道如今他是太子,不可能拿他怎么样,就算他杀了她驸马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这次进宫就是想让父皇赏赐点东西安慰一下。“欣儿你也太胡闹了些,这事事关重大你这样闹,让有心人人听了去,免不了胡乱传言一番。”
“放心吧,他把我游街搞砸,我生气怎么还不行了。想当年他不过是我们几个的玩物,没想到一朝升天,居然成了太子!”
她咬牙切齿的捏着手帕,张远赶紧拉着她。“这话万不可再说了,若是让他知道了,可不得了。”
“哼,我知道。”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各种猜测都有。不过也没人敢传他的不是,毕竟这位杀人不眨眼的太子,可是杀神去年可是杀了齐国不少士兵
他的事迹都传遍了京都,他经手的大案那些人不招供他有的是恶毒的法子让他们开口,所以只要经手的,没有不清晰的案件,无论对还是错的人。
全部被刑具伺候,什么夹手指都是小的,所以犯案的人也是很少,主要是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