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修那人最是一本正经,和谢凌这种外表正经,内心闷得的性子不一样,他是真的正经。
这么正经的一个人,雅雅到底是怎么拿下的?
容欢很好奇,打算明天问问。
刚准备悄悄的走,不惊扰人家,谁知一扭头就看到背后不知何时站着谢凌……
容欢:“……”
为什么她总是点儿这么背,以前陪可心看个胎记,也是被抓的正着。
没等她开口解释呢,谢凌一个瞬移,就把她带回了落樱殿,直接困在了床榻上。
动作之大,带的帷帐一阵飘飘荡荡,半边散落了下来……
容欢眨了眨眼,看着他微眯的眸子,忽的想笑,一百年了,成熟的尊上大人原来还是那么容易吃醋。
她顺势揽住他的腰,笑着解释,“我是去找你的,真是不小心听到的,你别多想。”
她似乎一点都不惧他眸中的不悦,还主动把他拉下来,在他唇角吻了吻。
那讨好的小姿态让谢凌直眯眼。
吻完还八卦的问了句,“哦,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好上的吗?”
容欢是真的好奇。
谢凌勾唇,没回她的问题,挑起她的下巴,道:“别人的有什么好听的,你喜欢,我让你听个够……”
话落,层层叠叠的帘幔就落了下来,他欺身过来,容欢一楞,来真的啊?
她回来好几日了,你敢信吗,谢凌竟然克制没碰她。
容欢缠过他几次,他给了让容欢哭笑不得的答案,“我想等我们成亲那日在洞房。”
一百年后的谢凌,突然注重起了狗屁的仪式感。
容欢竟然是无语的一方。
谢凌还解释,“你睡了毕竟一百年,还是多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不然,我不放心。”
好吧,人家一片好意,容欢也懂,就没缠着他了,反而还觉得应该趁此,好好享受安静。
不然婚后,怕是没有假期。
她捻着他的一缕发,烟波的眸子转了转,“喂喂,来真的啊?”
谢凌微恼,“我就是太纵着你了,纵得你竟然有闲心去听别人的。”
“都说了是无意听的嘛,”她语气放的很软,“别闹了,快起来,我饿了。”
谢凌一把固定住她的手,直直的看着她,“我现在就喂你……”
容欢:“……”
谢凌果然来真的。
狗屁的仪式感瞬间不要了。
容欢笑了,随他。
她何尝不想他呢。
半途,他突然停下,去乾坤囊摸索出了一个小盒子,容欢一看那花花绿绿被保存完好的盒子,忽然就蒙在被子里笑了起来,“你还留着哪?”
当时她以为兑换多了,送了一半给萱萱,谁知道后面竟然不够用了,无法,她只好又兑换了几盒,那次没用完。
谢凌嗯了一声,熟练的拆开一盒,拿了一个出来。
容欢忙制止他,“别用了,都一百年了,早过期了。”
“过期?”
容欢给他收了起来,懒得解释过期啥的,红着脸说,“反正不能用了,也别用了。”
谢凌一怔,“可以不用了?”
容欢点头。
谢凌忽然就笑了,看来,她真的不会走了……
三天后,容欢才被放出来。
放出来的那一瞬,她就一个想法,一百年啊,一百年的男人老子惹不起,真他么惹不起。
不是她各种委屈装可怜,再装肚子疼啥的,三天她能出来?
呵呵,怕是到大婚才能出来。
换了一身简便的服侍,揉了揉发酸的腰,她内心暗搓搓把谢凌骂了好多遍。
禽兽他都不配了。
一百年守寡,他究竟是怎么样做到还能涨姿势的?
(来自作者的小声哔哔,他看了你的百宝箱)
乌雅见大人终于出殿了,忙屁颠屁颠来伺候,还贴心的备了药。
容欢瞅了瞅她掌心的药,咳了一声,不自在道:“不用了。”
乌雅瞪大了的眼,盯着容欢看了几秒,看的容欢一个脑袋蹦敲过去,“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大人啊。”
乌雅一手揉了揉脑袋,收起那个药瓶,委屈的说,“大人,您知道您现在是什么样子嘛?”
容欢狐疑,“什么意思?”
难道她穿着不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摸了摸发髻,检查是不是哪里没弄好。
乌雅突然后退了两步,贼兮兮说,“您现在,典型一副纵.欲过度,极度虚弱的样子。”
“所以,奴家给您准备的,不是避孕的啦,是肾宝。”
容欢:“……”
三秒后。
乌雅抱头鼠窜,容欢提着鞭子追赶。
“啊啊啊,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这药我留着自个儿用,您就饶了我吧。”
容欢咬牙,“你给我过来,看我不打死你。”
连她都敢调侃了,胆儿肥的不要不要的。
乌雅哪儿敢停啊,捉迷藏似的,两人在樱花林里追来追去。
忽然,乌雅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往这边走来,她立马眼疾手快的冲那身影奔过去,躲在他身后道:“敏修,大人要抽我,你快帮我说说好话。”
容欢提着鞭子气势汹汹赶来,看到乌雅亲昵的抱着敏修的胳膊,眸子眯了眯。
夜阑天雪,天生一副高冷脸,只要微微眯眼,莫名就让人感觉到是不悦了。
敏修下意识往前一步,不动声色的将人护在身后,没问什么事儿,而是先恭敬道:“大人,婚礼上关于喜服定制的款式,天月阁给了设计图册,您看看,喜欢哪一种?”
他说完就递上了手中的那本镶着金边的图册。
容欢挑眉,“衣服先不急着看,等我罚完乌雅再说。”
敏修倏地抬眸,顿了下,道:“大人,能不能冒昧问问,她犯了何事?”
容欢看了乌雅一眼,淡淡道:“妄议本大人,且言语无状,尊卑不分,按落樱殿的规矩,至少当抽五十鞭子。”
“但是,看在她尚算忠心的份儿上,本大人打算只罚她二十鞭子。”
乌雅忽的瞪大了眼睛,想说什么,被容欢一个眼神扫了回去。
她好像懂了,默默低头,做鹌鹑状。
敏修微微蹙眉,侧眸看了乌雅一眼,乌雅赶忙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然后冲他悄咪咪道:“我不是故意的,一百年后醒来的大人,脾气比以前怪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大人了。”
她咬着唇,黑亮的眼睛眨啊眨的,看着可委屈了。